文有多了。”
话到为止,刘芳抱着儿起,打算去看看儿的羹好了没有,把空间留给陶大贵,有些事还是要时间发散思维的。
真当她没脾气,是冤大啊,四十文钱,刘芳压就不在乎,只是陶大富两这事办的不地,二狗都九个月了,就见了人家这十文钱,都人大伯大伯娘的,好意思嘛!她是怎么对陶磊的?想想刘芳都觉得生气。
红包的事就这样揭过了,刘芳最近在烦一件事儿。
儿上就要满周岁了,这周岁宴是办呢,还是不办呢?
她都纠结三天了,要是不办,可二狗洗三、满月都没办,周岁要是不办,估计有说不过去,她又不差那钱,可要是办吧,刘芳又有不愿意,即使是自家聚在一起吃一顿饭,闹一,那也很累的。
娘家人可是快二三十人了,再加上陶大富家六个人,那么多人,这买菜饭,累着呢,即便是不要她搭手,那也很烦的。更别说正是早稻的时候,人忙着呢。
“办,媳妇儿,可不能委屈了咱儿。”
刘芳嗤笑,“委屈?桌上的吃,二狗又不能吃。”办,也不是不可以,能不能不要在他们家啊,要是在娘家吃饭就好了,啥事都不用自己张罗。
陶大贵看着刘芳有抬杠的样,就不再说话了,说多错多,他嘴又笨,把媳妇儿惹生气了,还不好哄。
又是这副模样,刘芳看陶大贵溺纵容的看着她,有心烦,以前还蛮喜的,但是现在只有无语,好生无趣,她的生活就是这样,有孤独,有寂寞。
以前还好,陶大贵整个人全新全意的着她,包容她,她是唯一,所以不常到孤独,可二狗生后,刘芳就觉明显了,陶大贵的力分散了,至少有一大半的力给了儿,因此顾及到她的地方少了很多,多少有吃醋吧!
甭刘芳怎么想,二狗周岁那天,她娘家和陶大富一家还是在一起闹了一,他们这里是推杯换盏,和和气气的,可是刘家的那些族人现在的境可不怎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晚了。
☆、迁徙
“族,还要走多久啊!大家伙都走不动了。”
刘光宗停脚步,往后望望,无奈的叹了气:“存平,你去给大家伙传个信,再加把劲,到了前面的那个树林,就歇歇脚。”
刘存平听了他爹的话,二话没说,就朝后面去了,别说族里的老弱都持不住了,就是他也快要不行了。途跋涉四个月,一路上又没人带,走了不少冤路。
“光庆,快要到了,存武他们探路回来带了消息,说是还有三天的脚程,就要到临海府了,你去给大伙说说,再持持,安安他们的心。”
“要到了,就好,这几个月,可把人折腾的不轻。我这把老骨也要散了。”刘光庆是族老,他那一支人数不少,在族里分量也比较重,还是蛮能服众的。
又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那个可以歇脚的树林。
各家的壮年男人都留一两个挖坑垒灶,老人小孩也留收拾锅碗,顺带着歇息一番,其余的男人女人,通通动林,野菜、竹笋、菌、野、兔、鸟、蛇,不拘是什么,只要是看见了能吃的,通通带回来,粮不多了,银钱也快要完了。
刘光宗已经六十八了,年纪不轻了,就没跟着去,一个人找了个石坐,嘴里咂着叶烟,想着事。哎,谁能想到他刘光宗当了四十年族,都没啥事,临老了却要带着一族人,四寻生路。
当日他接到刘杏找人送来的信,还有迷糊,他本不愿相信,可这事太重大,一族的生死不能由他一个人决定,要是此事是真的,刘氏宗族若被灭了族,那他有何面目去见刘家的列祖列宗,还是立即找了族老商量,也才有了这全族迁徙一事。
说是全族迁徙,也不全是,全族一共九十八人家,一千五百多人,但不是所有人都跟他来了。
当决定要迁走的时候,便定了一个目的地,那就是临海府城,因路实在是太远了,有些不愿迁走的就跟着张光北走,另立了一支,另寻了地方,到底是没广郡。
即便是带走了一些人,愿意跟他这个老族走的,也还有六十五,足有近千人呐。
数目太大,若是这么一起走了,惹人注意的很,太得不偿失了,他将剩的人家分成了三拨人,他二儿刘存安脑活,识字又能,就带了一些族里家境比较好的人家走了路,算算日应该已经到了。
还有一拨人,也是走的旱路,是由他堂弟刘光义带着的,比他们早走一两天,他们那队人多是族里的青壮,脚程也快。青壮才是刘家的,要是真有个追兵,能逃得了,也算是对得起祖先了。
余的就是他自己带领的四百人了,青壮也就将将一百人左右,多是老弱妇孺,即便族里的车大分都在他这队,但是也不够坐,都是要走路的,包括他自己,走累了才能上去歇会儿。
他家条件好,本不必如此,可是他是族,得以作则,几百人可不好哪,族里有钱有车的人家毕竟还是少数。
“族,你说二娃他们到了不?会不会在临海府城碰见光远他们?”
突然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就算是全族人都一起走,刘光庆心里还是打鼓的,他倒不怕自己怎样,都是还有半截都要土的人了,又能活多久,他是替自个儿孙们担心,到外地可不是那么好立足的。
“我说三堂兄,你还提他们什么?要不是他们,咱用得着这么背井离乡吗?”
刘光信一把年纪了,脾气一没少,他对刘光远那一支怨念颇,不单是他,族里好些人都是怨着他们的,即便是知刘存顺一支已经除族了,可还是怨上了刘光远这一支,没办法,这一路以来的怨气,总得有个发的对象吧!
“哎,”刘光庆叹一气说:“你还别怪光远他们,这一次咱还真走对了,你看咱这走了一个月,那北边就了,景县离府城又近,路又顺畅,留在大柳树村指不定啥事呢。”
刘光信也知这个理,都一大把年纪了,见得多了。可他舍不得自家积攒的家业,那都是他辛辛苦苦存来的,因为走的急,这家业就缩了三分之一,心疼的他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气来。
“这是什么世哦,这老天爷怎么就不给人活路呢!”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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