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在新兵连有个什么名号?我最擅的就是整治不服的!”
“别以为你们初嚣张惯了,我就动不了你们!”
李嘀咕:“有什么名号你倒是说啊。艺术院怎么了,艺术院盛产艺术家,你见过循规蹈矩的艺术家么。”
“就是,”有人低声附和,“我从小为这受的青太多了,神他妈艺术院的品质都不行,他怎么不看看W大艺术院分数线多?W大半个金招牌都是我们给贡献的OK?”
“受不了,堂堂一个营,还有院系歧视,厉害了哦。”
营手一指:“后面嘀嘀咕咕什么呢,有上来跟我讲,来!”
这么一嘀咕,算是把营的注意力都嘀咕到这边来了。
“后面,靠边来第一个女生,动什么动,不准动!”
昨天风大雨大,虽然打了伞,但免不了还是受雨淋被风。
本来放在平时,倒也没什么,可今天正好赶上郑意眠的经期。前一天受了寒,即使今天艳照,她小腹依然似被扭一般的疼。
这况,要她一动不动地站军姿,真的太难为她了。
郑意眠咬,牙齿咬得都泛起青白。
闭着,后背和面颊浮起冷汗。
“不允许闭!谁站军姿能闭?加十分钟!”
“不允许摸肚,再加十分钟!”
撑也还撑得去,但这么可能会拖累大家,郑意眠伸手打报告:“报告营,我……”
营严厉:“不允许请假!”
李看不去了,扶住郑意眠,抬跟营求:“营,她肚真的疼得不行了,你就放她去休息吧。”
营动都不动,目视远方,似乎铁了心地不让休息:“休息一个就有第二个,你让别人怎么办?这一小困难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怎么办?我们当年风雨打岿然不动!继续站!”
郑意眠痛涌来,几乎快站不稳,脑袋里成一团。
痛裂。
偏偏营毫不恤,也本无法同受这痛,他变本加厉:“别在这儿跟我玩儿啊,不准扶她,我还不信肚能痛到站不稳。”
有女生开:“可是真的能痛到站不稳啊……”
女生们都开始发声了:“是真的很痛,休息一怎么了。”
“是啊,我看她真的撑不住了。”
“来例假真的很痛,不让休息过分了吧……”
营瞪,气得青暴起,直接怒:“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你们这群艺术学院的,还真……”
他没说完,冷不丁被一嗓音打断。
声音漫不经心,却挑衅十足。
“营,我们艺术院的,怎么样啊?”
明明是那反驳意味十足的句,却偏偏带上“营”这个尊称,还刻意把这两个字咬重了几分,听起来像是反讽。
梁寓侧着,摘帽,眉里的恼意终于压不住了。
营见男生这边有人应答了,终于转移怒火:“怎么,不服啊?!”
梁寓笑得轻慢,把帽扔他脚边,笑着说:“是啊。”
他这帽一扔,大家纷纷敢动作了。
本来这营说话就欠打,大家不过都是忍着罢了,谁能接受自己的专业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当毒瘤?谁能接受专业歧视?
帽一被扔在营脚边,还有人踩了两脚扔到他上。
“营,这么歧视W大的金牌专业,不好吧?”
“营,对女生还这么无,针对太明显了吧?”
“营,你哪里比较啊,给我们个必须服的理由呗?”
“术系怎么了,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营气得话都说不清,单手叉腰怒:“怎么,跟我杠上了是吧?!不服我比你们厉害是吧?”
“谁说你比较厉害啊,”赵远在队伍里嗤笑,“我们承认了么?”
大家笑得颤。
“对啊对啊,我们没承认啊,你自己给自己封的吧。”
“那你哪里厉害啊,我们比一场?”
“对对对,比一场,你选啊,比什么!”
梁寓抄手笑:“反正这里各各样的社员都有,什么篮球社散打社乒乓球社羽球社……你要是喜换装呢,cospy社员就在女生方阵里。”
“——比什么你选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难是传说的女装大佬?”
大家越说越收不住,反正都是群血气方刚的少年,天不怕地不怕,脾气一旦被着,可不是一时片刻能熄灭得了的。
营脸青一阵白一阵,难看极了。
赵远很欠揍地哨,比了个手势:“妈咧,营你这么厉害,不会不敢吧?”
“你一一个‘你们艺术院’,摆明了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不学无术成绩又不好呗,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们,那就来亲手把我们打趴在地上啊!”
“谁他妈不敢?”营被激怒了,他手一指,“个你们里面最厉害的,比什么你们选!”
语毕,他把手上的一瓶扔在地上:“老还不信治不了你们!”
“噢哟,蛮大的气,”赵远把梁寓推来,“那就寓哥吧,我们寓跆拳黑带,擒拿术也略有涉猎,近格斗也还不错——您选哪个?”
大家在队伍里开怀大笑。
“最厉害的!跆拳!”营说,“有专门的衣服换,是不是?”
“我靠,真要比啊,”室友推赵远,“寓哥万一把人打残怎么办?”
赵远拍他手:“放心,不会的,给他个威而已。”
梁寓扬扬,略带揶揄地问:“那我们俩比,其他人怎么办?”
郑意眠一怔,好像觉到了什么。
营不择言:“就算其他人不上课,你也别想跑。大家课,今天不上课了!”
“说课也没用,”室友说,“大家不都会围在这里看比赛吗?”
“傻,”赵远踩他,“人家在给嫂争取回寝室的时间,听不懂吗?你以为要不是嫂被教官盯上,寓哥至于气成那样?我一年没见他怎么发脾气了。”
梁寓无所谓地笑笑:“好啊,那课吧。”
一听这话,李立刻恩德地把郑意眠搀起来:“梁寓真是德领袖,给我们挣面还给我们争福利,行,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郑意眠大脑混沌,也来不及思考更多的东西,只是拿包的时候,觉有视线,往自己这里轻轻一扫。
全班只有郑意眠和李提前离开,没人注意到,因为大家已经被即将到来的比赛给刺激得血沸腾了。
有人主动请缨:“我们跆拳社有比赛场地和衣服,不如我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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