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哪里？”郑扬慢慢诱导他说
更多羞耻的话，“是不是想让舅舅你的小
？”
“嗯……舅舅小……”苏羽容脑
里一片模糊，只想让郑扬把整
都
来，狠狠磨一磨他那些瘙
的
，“想让舅舅把……把小
……嗯啊……烂……舅舅……呜呜……”
郑扬狠狠着他，宽大的手掌响亮地拍打在他的
侧：“小这么欠，舅舅不在的时候你爸爸没有好好你吗？”
“呜呜……没有……”苏羽容模糊
看着父亲的遗照，“只有……只有舅舅过……爸爸没有……”
趴趴的被得又
了起来，笔直地晃来晃去。
郑扬在他
后
意味
的笑容，双手握住苏羽容纤细柔的腰肢，又快又狠地没一
都在了
心上。
得小东西在他哀哀地哭求，嗓都哭哑了。
了几百后，苏羽容的
已经成了一张嘟起的小嘴，大
都在微微颤动。沙哑的嗓发可怜又甜腻的
泣声：“不要了……舅舅……真的不要了……小要被坏了……”
郑扬咬着他的耳朵说：“那让舅舅
在你的小里，明天你就这样
里
着
去参加葬礼，好不好？”
只要郑扬现在肯停，苏羽容什么都答应他。致的小脸上满是泪
，泣着
。
郑扬又极地了几，
抵着心，
的
在了柔
的
上。
苏羽容在他发一声绵尖锐的泣，颤抖着一稀薄的。
郑扬缓缓自己的
，把苏羽容的
拧成条
去一段，堵住了试图往外的。
苏羽容意识已经模糊，仍然保持着翘起的姿势，任由他的舅舅为所
为。最后在郑扬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回了上，只是西之并没有穿。棉布被了他红的里，去堵住昨晚被郑扬在里面的，不让它们来。
郑婉扶着木质雕的楼梯扶手款款走来，黑纱
重的线和厚厚的粉底盖住了她糟糕的脸
。
苏羽容因愧疚和羞耻不敢直视他母亲的神，低着低声说：“妈。”
郑婉轻轻帮儿整理好上一缕
发：“去洗脸吃饭，我们就快发了。”
郑扬
少年单薄的肩膀安
他：“容容，去吃饭吧。”
苏羽容去洗了一把脸，味同嚼蜡地咽小半碗粥。他对着镜整理好表
和领结，搀扶着郑婉上车。
苏家的家墓在东郊，墓地旁盖了座二的院。屋檐上已经挂满了白绸，圈一排一排倚在墙上，写着些苏羽容似曾相识的人名。
外人不
堂，于是郑扬留在了外院。
郑婉捧着苏建峰的遗像，苏羽容捧着骨灰。母二人把东西端端正正放在堂的祭桌上。
苏家辈分最
的婶
颤颤巍巍走过来，牵着苏羽容的手，柔声说：“容容，给你爸爸上
香。”
苏羽容乖巧地对着遗像鞠躬上香。
这时，一个大的人影挡住了照向他的那缕
光。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他响起：“这遗像是谁选的？”
苏羽容心一
，转轻轻叫了一声：“大哥，你回来了。”
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苏越江，年纪比他大了十二岁。此时衣冠楚楚满面风尘，应该是今天早上刚刚从机场赶过来。
郑婉削瘦的手腕有发抖，玉镯碰在椅扶手上丁零当啷响。她有些怕这个不是她生的大儿，从她苏家门第一天起，苏越江冰冷的神就让她觉得害怕。她尚未鼓起站起来说“我选的”的勇气，苏羽容轻轻开
：“大哥，是我选的。”
苏越江的神终于落到了他弟弟脸上，黑的珠带着不见底的寒意，浮起微微的一错愕。
苏羽容
了一气，挪动
挡在了母亲面前，抬和他大哥骇人的神冷静对视：“我觉得爸爸会很喜
这张照片。”他嘴里说着理直气壮的话，手指却在背后
张得发抖。
苏越江看着弟弟的脸。那是一张很致的漂亮小脸，还带着一稚气尚未褪去的柔。
苏羽容被他盯得不自在。半截里面半截在外面的在往坠，纯棉布料
着
的，红的还在微微疼着。
“选了就选了吧。”苏越江居然轻易就放过了这件事，转也去给他父亲上香。
苏羽容松了一气，后是一阵一阵的麻。他怕被人看端倪，贴着墙站在了郑婉旁边。暗偷偷收缩着后，让布料来止。
苏越江却忽然开：“容容，和我一起去外院招待客人。”
苏羽容没法拒绝，只能着
“嗯”了一声，和郑婉
代一声跟着苏越江往外走。
他边走边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正常些。在后里的一截一直在往坠，就快要全
掉来了。
苏越江忽然伸手揽住了弟弟单薄的肩膀，一把将人拽了旁边的休息室里，反手锁上了门。
忽然封闭的环境让苏羽容惊慌失措：“哥，我们……我们不是去外院吗。”
苏越江冷笑：“不急，先解决别的小事。”
第三章 趴在桌上向大哥展示被的小，喝醉的大哥很吓人（
：你们猜爸爸吃到过容容吗？
苏越江走上前，苏羽容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却撞在了后的桌上。
“你不舒服吗？”苏越江抱着手臂冷笑，“容容。”
苏羽容何止不舒服，他拼命夹了，害怕那条会从
里
来。
可大哥还是轻易发现了他的异样，苏越江猛地隔着衣服住了他的，故意用温柔的声音说：“容容，是不舒服吗。”苏越江本是想调戏一这个温柔腼腆弟弟，却没想到苏羽容害怕得泛起了泪：“别……别告诉妈妈……”
苏越江神冷漠。他怀着某
恶毒的心思，后退几步拽过一把椅坐。挑了挑
：“容容，让大哥看看你的怎么样了，就不告诉妈妈。”
苏羽容手足无措地看着大哥。
苏越江冷漠
：“转过去，脱了。敢
还怕人看吗？”
门外传来细跟踩在泥地上的声音，郑婉正在问一个人：“看到容容了吗？”
苏羽容手指颤抖着解开腰带，宽松的西装落堆在脚。他白的大上还带着
涸的，稀疏柔的
都被
得七八糟。
苏越江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面前的
景，仍然面无表地看着自己弟弟：“现在转过去，让大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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