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殷玄弋在上清大殿门不而散,已经过去了三天,叶迟有时候良心发现,也会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但却从没真正认识到自己有错。他脑回路清奇,不知愁过了,思想相当稳定,是个别开生面的缺心。
他父母确实还没翘辫,他们分居多年,当爹妈当的十分省事,养他跟包二似的,只谈钱不谈。他是真心实意当他们死了,所以一的认为自己没撒谎。
他从小到大唯一没缺过的就是钱,心灵空虚认识了一帮寂寞冷的三教九,整日里没个正行,反正没人,最喜别人骂他“有人生没人养”,总觉得这话听着十分顺耳。
他也很少闹脾气,看着总是一团和气,见人先带三分笑,和气的总觉得自己都要上自己。怎么能这么好脾气?这么好脾气的男人哪里找?恩,基本属于无脑自我迷恋。不过虽然他自认为完的人见人见笑,路却很坎坷,每个追过的女孩都会慈的给他发一张亲卡,告诉他:“你太幼稚了,我只当你是弟弟。”
而在他里,亲是两极分化的,分为别人的跟自己的,自己是没有的。
叶迟揪心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同室的几个记名弟不堪其扰,虽然目前都不想搭理他,还是忍无可忍的朝他扔了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不用修习,我们明天还要早起呢。”
“就是,不睡觉别在屋里呆着,外面冷风去。”
叶迟一听觉得他们说的很有理,他一骨碌爬起,把扔来的枕规矩的还回去,然后他卷起自己的铺盖,囫囵个的一抱就往外面走。
室友不知他发什么神经,虽然憋着气排挤他,心里到底还领悟不了无的境界,就有人问:“你嘛,要到外面去睡啊?”
叶迟神秘一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想到怎么和好了,走啦,不要想我。”
他喜喜的抱着被褥往天梯方向走,鬼娃娃常年不用睡觉,以前叶迟睡着了就只能无聊的趴在他上寂寞的装装死,这时候都大半夜了叶迟不睡觉来溜达,它兴坏了。它兴奋的从叶迟前爬到后背,最后脆趴在他肩膀上来去,“咯咯”的诡谲童音四里飞,跟当初扮大鬼的时候一个音质,十分鬼畜。叶迟怕大半夜的要有个值夜的弟听到了受惊吓,实在担当不起,只能行让它住了嘴。
住嘴的方式十分暴,鬼娃娃粉雕玉琢一个娃娃,被叶迟毫无心的了一嘴被,气的它吐被啃了叶迟一,奈何没牙,啃不效果,十分使人丧气。
两个自得其乐的二百五了天梯,借着明朗的月光,叶迟步履轻快小跑着去了殷玄弋居住的偏殿,路上也遇到几个巡逻的弟,说明去向倒也没拦他。
自从上次殷玄弋耗损修为帮他加固经脉,系统直接给他提了一级,现在他修为等级达到了20,只要稍稍提气,就能会飞一般的行走速度,一路上倒也没去多少时间。
等到了殷玄弋门,叶迟把被往背上一摔,一气,重重拍了拍门,气十足:“师兄,我负荆请罪来了,你开开门。”瞧着样不像请罪,活像要债。
敲了两遍门里也没个动静,叶迟再一气,趴到门上开始一脑往里哭:“大师兄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呀,我真的知错了,你开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来。外面好冷的,你就让我去吧,你罚我吧,怎样都好,他们现在都不理我了,如果连你也不理我,我真是太可怜了,你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开开门把,大师兄。”
殷玄弋大概是不堪其扰,终于拉开了门,他披着外袍,冷着脸。叶迟原本趴在门上,门一开他重心不稳猛得跌了去,殷玄弋一让,他就四脚朝地的扑到了他脚边,还被成一团的被褥拌住了,半天爬不起来。
叶迟脆趴在地上,努力昂起半个,一脸委屈的看着殷玄弋:“大师兄,我起不来。”
殷玄弋动了动嘴:“你来什么?”
叶迟的望着他:“负荆请罪,你看我都五投地了,就原谅我吧。”他右手小心的扯了扯殷玄弋的摆,“大师兄。”
殷玄弋往后退了一步,衣摆从叶迟手了去,叶迟一愣,殷玄弋说:“还不起来,成何统。”
叶迟半个裹在被里,跟个咸鱼似的扭了扭,思绪好端端又走了岔路:“大师兄,你看我像不像一条男鱼。”说完,邀功似的扭的更来劲了,掉在一边的鬼娃娃也不学好,跟个虫一样拱来拱去,简直像一对耍猴戏的活宝。
殷玄弋这次终于没忍住,直接动了手,把叶迟打包被,直接往门外扔,实在不想看他在这丢人现。
叶迟明手快的扒住门槛,嚎了一嗓:“大师兄你怎么能对我始终弃,你睡了我——呜呜……”
叶迟之前手贱堵了鬼娃娃一嘴被,现在反被殷玄弋了回去,果然天好回。
殷玄弋全面领教过叶迟没脸没的格,单单堵住他的嘴估计无济于事,他疼的把叶迟扔回屋里,拂上了门。
他一转,正好看到叶迟跟个蚕蛹一样钻被,见殷玄弋看过来,嘻嘻一笑:“不生气了吧?”
殷玄弋:“……”他还真有脸说。
“你到底想什么?”
叶迟想到此行目的,赶把自己一团糟的被捡起来,随便抖了抖:“他们都不理我,我呆在那里没意思,所以脆来跟你睡。”
他这话说的自然无比,殷玄弋哪怕山崩于前都不动的脸都变了变,他不敢置信的微微睁大了睛,看叶迟就要自作主张的转去屏风后他的床铺,厉声喝:“站住!”
叶迟真就乖乖站住,他低了唯唯诺诺:“他们都排挤我,我没别的地方去,如果连你也要赶我走,我就只能去上清大殿门睡了。”
殷玄弋知他的底细,十句话有一句是真的就了天,句句都是逗人玩。他默然不语的看了叶迟一会,忽然说:“好。”
叶迟狐疑的转过脑袋看他,果然殷玄弋一句话没让他失望。
“你可以睡在这里,明天跟我去掌门面前把它的事代清楚。”它指的当然是还挂在叶迟小上的鬼娃娃。
叶迟:“……”他就知殷玄弋没这么好心,难怪当时不揭发他,原来是憋着劲要他去自首!
这怎么行!他卷了铺盖就打算溜,被殷玄弋一把拎住后脖,这场景真真熟得很,叶迟哭无泪的发现自己又一次沟里翻船。
叶迟哭:“玄弋哥哥,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殷玄弋:“叫我大师兄。”
叶迟继续哭:“大师兄,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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