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的每个弟,在跟了他几年之后,都会独自外游历。
沈暮四去过,沈朝三和沈二白也去过,于是就只剩了沈一穷没有经历过那些。
沈一穷当时走的时候,正是林家况最糟糕的时候,周嘉鱼死埋骨,林逐一白发几乎对周围的任何事都没有兴趣。
沈一穷就是在这样的况离开了林家,他受不了家里那沉重的让人窒息的气氛。看到小纸看到黄鼠狼,他就会想起了周嘉鱼,想起和周嘉鱼一起度过的那些独一无二的时光。
记忆是最折磨人的,离开的前一晚,沈一穷和林珏两人都大醉一场。他们也没怎么聊天,就一个劲的喝酒,黄的白的红的,家里有的都喝了。
都说闷酒最醉人,沈一穷也觉得如此,他当晚几乎喝的是人事不知,最后怎么躺回床上的都不知。
唯一有记忆的就是自己好像一个劲的在哭,哭的连枕都掉了。
第二天,几个师兄给沈一穷送行,还叮嘱了一些他要注意的事,沈一穷着宿醉之后的憔悴面容,一副随时可能猝死的模样。
沈暮四见了他这样只能叹息,说以后去了别像在家里,至少别喝这么多的酒,不然了事都不知怎么的。
沈一穷捂着乖乖。
其他两个师兄又嘱咐了他一些要注意的东西,这些本该是林逐这个师父的,但此时谁都看林逐没了活去的意思,若不是他还在找什么东西,恐怕早就随着周嘉鱼去了。
沈一穷被这些叮嘱的难受的,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周嘉鱼,他想如果周嘉鱼还在,可能会给他一顿大餐送行……只是可惜,他现在已经许久没有尝过那些饭菜的味。
这世界最远的距离,无非就是生死。
“我走啦。”背着简单的行李包,和家里的人告了别,沈一穷最后摸了摸小纸和黄鼠狼,便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旅程。
沈一穷去的第一站是东北那边,他想去看看周嘉鱼见过的最后景。
徐妄则尽地主之谊接待了沈一穷。
沈一穷到的那天晚上,两人了一堆烧烤,几瓶白酒,就坐在路边的摊开始边喝边聊。徐妄说:“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一征兆也没有。”
沈一穷苦笑:“怎么会没有征兆,当时先生匆匆离开,留周嘉鱼一个人,我就猜到了一些。”
徐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一穷慢慢的把他知的说了来。林逐其实一直没把这些事告诉他们,大约也是觉得他们帮不上什么忙,后来沈一穷还是从林珏那里了解的况,只不过那时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周嘉鱼偷偷跑去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先生是不是能把他带回来。”沈一穷抹了一把脸,,“后来他的确是回来了,只可惜人却是没了。”
徐妄了一大酒,一句话也说不来。
沈一穷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最后徐妄实在是听不去了,伸手住了他的肩膀,说:“兄弟,别说了,这次你来东北历练,我一定给你提供最好的地方。”
沈一穷激的看着徐妄。
徐妄说:“明天等着,我带你过去!”
沈一穷。
然而酒后讨论的结果显然最好不要太认真,当第二天沈一穷从宿醉醒来的时候,徐妄却是神奕奕的现在了他的面前,说沈一穷,我们走吧。
沈一穷完全不记得了昨天自己的豪言壮语,满脸茫然的说:“去哪儿啊。”
徐妄说:“去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别的地儿都没有。”
沈一穷一脸懵,但还是被徐妄拉着了门,然后附近的地方采买了各七八糟的装备。
沈一穷拿着铁锹问徐妄说咱们买这个吗,徐妄说咱们昨天晚上不都说好了吗。
沈一穷:“???”他到底和徐妄说好什么了。
沈一穷憋了半天,最后上车的时候实在是没憋住,说徐妄啊,我有不记得我们昨天说了什么了,你能给我提示么?
徐妄坐在沈一穷旁边,说:“提示?提示……耗?”
沈一穷:“……”还不如不说呢。
两人坐了途汽车,又上了绿火车,最后到达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山林里。沈一穷是看风的,车之后就觉得这片山林风不错,周围群山环绕,正呈龙腾之形。这山林正在山脉相连之,从风上来说是葬的好地方。
沈一穷还着,脸也不太好看,最惨的是他莫名其妙的还有车,车之后非常的想吐。
徐妄作为一个典型的北方汉,此时完的现了其悍的素质,大手在沈一穷的后背上重重的拍了几,差没把沈一穷的肺给直接拍来。
沈一穷差哭声,说你别拍了,再拍我真得吐了。
猛喝了几之后,沈一穷总算是缓了过来,坐在路边直气,环顾四周后,:“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抓耗啊。”徐妄说,“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沈一穷:“……能说清楚么?”
哪知徐妄还给他卖关,说到了地方就知了。
于是在徐妄的促,沈一穷只好起继续向前。两人在山林之间跋山涉,靠着GPS定位,就这么走了两天,就在沈一穷真的觉得自己快要不太行了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徐妄所说的耗。
“盗??”沈一穷看到那个的时候就被惊到了,虽然之前有在书本上见过,可他还是第一次真的见到。
那盗上的土看起来还是新的,散发着的气味,沈一穷仔细看了看,惊奇的发现旁边居然还有火药的痕迹:“卧槽,这真的有人去?”
“有啊。”徐妄说,“这边有个行里特别有名的无名墓葬,据说规模特别大,但是又没人挖来,所以经常有人来这里。”
沈一穷:“那我们来这儿嘛啊?”
徐妄拍拍行李:“你不是想见识么?盗墓贼稀奇吧……”
沈一穷对着徐妄了个佩服的手势。
不过这盗离应该没人了,因为一般有人的况,盗门都会有个人守着,只有盗墓贼离开了盗,才会现盗空的况。
沈一穷第一次看见这东西,倒是觉得有些意思,他支着脑袋朝着里看了几,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却是什么都没见到。
“我们不会要去吧?”沈一穷看见徐妄开始整理东西,被吓了一后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徐妄:“来都来了……”
沈一穷莫名的觉得徐妄这话很是熟悉,仔细想了想之后,却是想起了当年他和周嘉鱼被林逐关在楼的那件事。记得当年林逐也是说,来都来了……
只可惜此时是人非。
想到周嘉鱼后,沈一穷心的恐惧意外的淡了许多。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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