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怀疑人生。
不过,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对上叶闪闪,会一再破坏自己的行事准则——包、养这件事,本就非常的不符合他的行事准则。而且也可以解释,两人之间为什么会这么亲近。
确定了以前的自己,和叶闪闪存在特殊的关系,越的语气难得放得温和了一,虽然温和的很不明显,“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叶闪闪瞥了越的表,有搞不懂对方的心理活动。不过现在这问题,简直可以引大片大片的雷区,于是他斟字酌句地给了答案,“四年零六个月以前,十二月三十一号,半夜。”
所以说越这是卡着把他给忘记了。回答完,他又小心翼翼地观察越的脸,不知该不该继续说去。
“继续。”
这可是你让我说去的啊,引发的后果我真的不负责的!叶闪闪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先问了个关键问题,“在你最后的记忆里面,你上飞机了吗?就是飞往……米修斯岛的。”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越猛地抬,一双黑沉沉地看着自己。
叶闪闪被这神一盯,都要了。在心里呐喊,救命!我真的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去了!嘤嘤嘤——
“嗯。”登上飞往米修斯岛的飞机,是越脑海当最后的记忆。
在他六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幼梨离开了家,加了一个基因工程研究项目——“造神计划”,研究所就建在米修斯岛上。所以从那一年起,他每年都会在十二月三十号的时候,乘坐私人飞机去米修斯岛见他的母亲,一起过他的生日。之后在一月一号的时候飞回家,参加家族聚会。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十七年。
手心里面了一层汗,黏黏的,咽了咽,叶闪闪鼓起勇气继续问,“你坐的那架飞机飞到海上的时候,因为飞行员被家的敌人买通,所以飞机还没有降落到米修斯岛,就直接坠到了海里——这个,你记得吗?”
越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缩,随后双抿着摇了摇。
不记得——对这个答案,叶闪闪不知该不该庆幸,越的记忆断刚好卡在这里。
他犹犹豫豫地看着越,对方愈是一脸的平静,连呼节奏都不变一,叶闪闪就越是觉得心慌。就像是,虽然越失去了这段记忆,但是他已经推断了之后发生的事。
这一刻,叶闪闪觉得咙发疼,说不去了。
觉到叶闪闪的迟疑,越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利爪攥住,不断收,一阵接着一阵的闷痛传来,他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近乎命令,“继续说。”
不怎么样,越都会知的,那还不如自己亲告诉他。这么想着,叶闪闪闭上睛,加快语速把剩的话都说了来,
“你的飞机落到海里没多久,米修斯岛的实验基地就发生了连环爆炸,所有的建筑和实验设备……包括所有的研究人员,都在这场爆炸……消失了。”
想起记忆里依然清晰的漫天火光,和耳都要被刺透的爆炸声,叶闪闪觉得自己呼都有些疼。许许多多他朝夕相的人,都在大火仓惶奔逃,尖叫声此起彼伏。
在这片背景,幼梨抓着他的手腕,力大的像是要把他的腕骨都断。
“小一,你离开这里之后,一定要好好活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知吗?如果你见到越越……”
连这声音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觉所有的事都还发生在昨天。叶闪闪突然就很讨厌自己照相机一样的记忆力,因为这让所有的记忆都保持鲜活,他本没办法选择去忘记。
气氛凝滞,像是被冰冻住了的河。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静的病房里,越的呼声清晰可闻。他就像是受了伤的野兽,不允许任何人去碰那伤,任由伤越来越,痛越来越。而在他绷的神间,了无法掩饰的痛苦,连手指尖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叶闪闪一睁开睛,就看到了这样的越。这一瞬间,他想起四年多以前,自己从海里把越救起来。他带着已经陷了昏迷的越,在广袤无边的海上游了好久,才到了米修斯群岛边缘的一个小岛屿上。
把越放在地上之后,他有些茫然地坐在地面的岩石上,那天,是他第一次从实验基地来,还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见过。不经意地抬,的,就是满天的繁星和邃的夜空。那一瞬间,他真真正正地被震撼了。
正当他抱着膝盖对着星空发呆的时候,旁边昏迷着的越发了一阵呛咳。他连忙凑过去,就发现对方已经醒过来了,眸比夜空的大海还要沉,让他有些害怕。
随后,越抿着,拖着受了伤的,挣扎着朝着米修斯岛的方向走,最后却被大海拦住了去路。而闯他的视野的,是冲天而起的火海,以及持续不断的爆破声。整个米修斯岛像是海上的一个大火球,还在越烧越旺。实验室各危险的材料遇到明火,更是威力大。
那一幕,叶闪闪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越的后,看着对方全上都漉漉的,还滴着。手指甲地陷了手心的里,混着海的鲜血,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到地面上。
越的睛通红,却没办法一滴泪。过了好几分钟,才像是脱力了一样,膝盖“砰”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面对着米修斯岛的方向,面对着他母亲死亡的地方。
让自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不好的记忆,叶闪闪站在床边,注视了越好久,慢慢地蹲,将越打着颤的手指握手心里,包住。
觉到冰冷的指尖开始回温,他仰着,对上越漆黑的睛,“越,”叶闪闪了一气,声音有些哑,带着哽咽,“幼梨阿姨——你妈妈她,她把我从米修斯岛送来的时候,让我一定要转告你,她永远你,还有,对不起。”
发现自己手心里握着的手指,比之前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叶闪闪脆跪坐到了床上,直了背,然后将自己的靠在了越的肩上。
两人的温在这一刻,像是在给予彼此最的安。
觉到熟悉的温,他了鼻,泪没什么预兆地就夺眶而,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呜呜,我也好想她,好想幼梨妈妈……”再也忍不住,叶闪闪哇的一声哭了来,泪鼻涕都渗了越的衣服里。
听见耳边传来的哭声,肩膀上有温的,越略略回过神,僵了几秒钟,他缓缓地把手从叶闪闪的手心里挣脱来,犹豫了一,还是抬手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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