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回来是要给自己惊喜还是要给自己惊吓?
周嵩又给林小川发消息:“我刚问了他,他说过两天回国,你看到的真的是他吗?”
林小川说:“这就有意思了,不可能这么巧吧。我觉得是他,跟他一起的还有个女的,两人推着大行李在门等车。当时我朋友上要起飞了,我们赶时间,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周嵩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哦,我知了,谢谢你,早休息吧。”
“周嵩,我说话直,你别见怪,我觉得你最好好心理准备,他这么多年不回来,回来还不打招呼,谁知他以前是不是偷偷回来过呢。”林小川一直不看好魏,觉得他俩分居两地时间太久,迟早要分。
周嵩知林小川言之意是魏很可能已经变心了,他苦笑了一:“好的,我知了,谢谢,我去睡了。”他并没有去睡,而是从床上爬起来,翻了一屉,找一包烟,了一烟。可能产生变故这件事说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也太虚伪了,毕竟分开这么多年,距离和时间将两人的都消磨淡了,能维持来除了还有责任和习惯。但说对这份没有期待和眷恋那也是假的,毕竟曾经过,时,他以为这辈就是这个人了,毕竟这世间人千千万,真正能让你上又恰好你的人又有几个呢?周嵩年纪越,对这个问题认识得越透彻,所以这么多年异地恋都持来了。
会分手吗?要分手吗?想到分手这个问题,周嵩觉得从嘴里到心底都是苦涩的,七年,他四分之一的人生,哪能说割舍就割舍的,就算理智和骄傲让他割舍掉,上也不是说断就断的,希望真不是最坏的况吧。
周二本来是只夜猫,但是在周嵩的行调教已经改邪归正了,作息调整得和他一样,这会儿本来在窝里吃全鱼宴的梦,却被刺鼻的烟味和烈的光线刺激得睁开了。它从猫窝里爬了起来,悄没声息地走到周嵩边,然后上了周嵩的,打断了周嵩的沉思。周嵩看着周二,周二在他手腕边蹭了蹭,仿佛在安铲屎官一样。周嵩伸手摸摸它,注意力不在那件事上,觉好受了些,自己好像并没有被全世界抛弃,至少还有周二陪着。周嵩一气,兵来将挡来土掩,既然来了,那就等着接招吧。
天气明明一天比一天和,但周嵩还是觉得寒冬未去,每天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简直将自己完全裹起来,不跟任何人说话打。然而不行,为老师,就算是真生病了,也要扛着去上课,更何况只是心低落呢。
方隽没问周嵩那本书册的事,而是在晋江注册了账号,掏钱订阅了全文,看完了网络版,觉得网络版比版的更好看,因为版的好像改了一。他注意到周嵩这两天状态不太好,关心地问一,却又得到没事的答复。他也没有追问,人都是有绪的,不必刨问底。
星期五,周嵩接到了魏的电话,约他在市心最大的酒店见面:“来了直接上楼,我在房里等你。”
周嵩没有说什么,他放教案,洗去手上的粉笔灰,直接门,不像从前那样非得要好好收拾一自己才会去见魏。
周嵩敲开了酒店的房门,刚去,他就被人压在了门上,对方探过试图亲他。周嵩扭开脸,用力将对方推开,有生气地说:“别这样,能不能好好说话?”
第十一章 分手快乐
魏愕然地放开了周嵩,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了,好像不迎我回来的样,你有人了?”
周嵩愤怒地看着穿着浴衣的魏,这么时间没见面,见了面连问候都没有就是亲,还怀疑自己变心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特别贱,每次都是自己送上门去,他退开一步,拉开门,说:“你换一衣服吧,我们去楼餐厅谈。”房间里本就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必须一,否则上了床还谈个。
魏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是不是有人了?”
周嵩怒不可遏地瞪着他:“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是昨天才回国,还是早两天就回来了?我问你那天你就已经回到国了吧!你为什么骗我?”
魏脸微微一变,抓他的手松开了:“你叫人盯我的梢?”
周嵩冷笑:“我哪有那个本事,这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愿意谈就来,不愿意我走了。”说着就拉上门去了。
魏脸变了几变,然后抹了一把脸,立即换成了英模样,这次回来确实是有事要和周嵩谈,不过是比预计提前了而已。
周嵩在楼的餐厅里坐来,了杯咖啡,虽然他没吃晚饭,但想到一会儿肯定没胃吃,索就不餐了。魏过了十多分钟才现,他穿得西装革履的,着金属架镜,一副英模样。周嵩冷静地打量着对方,当初他们谈恋的时候,彼此都还是学生,都被对方上的纯粹和净引,如今时过境迁,魏成了许多女人慕男人羡慕的英模样,上也多了些市侩气,自己则在这个小城里着一个土掉渣的老师,他们之间已经拉开了大的鸿沟。
周嵩打量魏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他,时间在周嵩上仿佛凝固了似的,快三十岁的男人,上依旧带着难得的青气息,岁月并没在他脸上留什么痕迹,还像当初那样净英俊。魏很满意地看着周嵩,在他对面坐了来,坐的时候探过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宝贝儿,你还是那么帅!吃饭了吗?”
周嵩抬起看着对方,并不为对方的糖衣炮弹所动:“为什么骗我?”
魏脸不变,拿过菜单:“先餐吧,吃了饭再谈。”
周嵩抢过菜单往桌上一扔:“先说吧,我也没心思吃饭。你到底想什么?”
魏见他如此,双手十指叉,往椅背上一靠,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要结婚了。”
周嵩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表了,这还叫没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是回来跟我分手的?”
魏摇:“不是,我是回来跟你商量这个事的。虽然我结婚了,但我们还是不会分手。因为我是形婚。”他说着微笑起来,仿佛对自己的法颇为满意。
周嵩冷冷地看着对方:“你这是来跟我商量,不是通知我?”
魏笑着摊开双手:“我只是形婚而已,形式主义,为了给家里一个代,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我还是像从前那样你。”
周嵩沉默地看着对方,他从前最欣赏魏说就的格,觉得果敢有魄力,如今这果敢已经演变成了专断,果然任何东西都是一把双刃剑,他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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