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装作无意地偷偷绊了爹爹一脚。
陶熙然没有防备,一时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双手条件反地撑。
“爹爹,小心。”陶煊飏只是想要使坏,没有料到爹爹真的会被自己绊倒,连忙伸手去抱爹爹。
“唔—”陶煊飏把陶熙然抱了个满怀,还没来得急漾,就被抓住自己的手得痛哼声。
陶熙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握住的是什么,只觉得那炙,没能忍住了一把,偏偏他手上又没个轻重,直把陶煊飏痛得泪盈眶。
“爹爹,痛……”陶煊飏委屈地提醒。
陶熙然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里的东西,挣开陶煊飏的怀抱,又往旁边退了一大步,这才看向陶煊飏的间。
原本斗志昂扬的已经痛得半,但是尺寸仍然十分可观,陶熙然本来只是想确认儿的男有没有被自己伤,现在却又突然想起了自己过的那些荒唐的梦境,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没事吧?”
陶熙然一边觉得不应该窥视自己儿的,一边又克制不住儿的诱惑,视线来回游移着。
看到爹爹现在的样,陶煊飏觉得自己方才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爹爹喜自己的。
这样想着,陶煊飏故作委屈地控诉,“爹爹刚刚掐得我好痛,小弟弟都要被掐断了,也不知有没有受伤?”
漂亮的丹凤被泪浸得分外单纯,陶熙然难得地有了几分心虚,讷讷地说,“那你看看伤着没有,我去让人找医生来。”
陶熙然说着便想绕开陶煊飏,陶煊飏也往左边走了一步恰好挡在陶熙然前,见陶熙然疑惑地皱眉看他,他又不由有些害怕,但仍然壮着胆结结地说,“要、要不然,爹、爹爹,帮我、看看?”
第13章 是我迫你
这话放在平时,借陶煊飏十个胆他也不敢说,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又被爹爹偷自己的真相刺激到了,一时脑充血就说了这番话,说完却又有些后悔,生怕爹爹气极又拿鞭他。
陶煊飏正要装醉昏倒,却见爹爹一副面红耳赤的样,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慌。
陶煊飏珠转了转,他在外素来浑不吝,什么都不怕,但面对自家爹爹时总是先气弱三分,把“敌我弱,敌弱我”的战斗神领会到了极致。
不过爹爹示弱的样十分难得,陶煊飏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的机会。
陶煊飏大着胆试探地握住陶熙然的手腕,见爹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骂他,但又忍住了不骂。
陶煊飏暗自松了气,拉着爹爹的手去握自己的,“爹爹,帮我看看小弟弟有没有伤着吧?”
陶熙然整个人都是僵的,手在陶煊飏的控制圈住了那的,然后在陶煊飏右手的带动,上动起来。
半的在陶熙然被动的动逐渐变,恢复了之前悍然的雄风,完全没有被伤到的样。
陶熙然没有叫停,半垂着一副神游天外的样,陶煊飏自然不可能主动停,他一边握着自家爹爹的手为自己手,一边试探地抚上了陶煊飏的腰。
陶熙然仍旧一动不动的样,只是涨红的脸和略微急促的呼暴了他心的不平静,手里的是如此的炙,不禁让他想起了被这的得快连连的梦境。
陶煊飏搂住爹爹的腰,将爹爹拉近,微微低想要去亲爹爹那双引诱自己多时的薄。
陶熙然察觉到陶煊飏的意图,偏躲了躲,轻声喝止,“陶煊飏,你……”
轻的嗓音与爹爹真正训斥的样大相径,陶煊飏并不放在心上,的反倒因为爹爹的声音变得愈加激动了,他追逐着爹爹的嘴,哑声说,“爹爹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对你了?我的好用吗?”
陶煊飏已然把自己方才的想象当了真,认为爹爹拿了自己的这样那样了一番,看着爹爹被拆穿时微微瞪大的睛,只觉得真是可极了。
“我没……”陶熙然张嘴想要反驳,却被陶煊飏堵住了,厚实的钻他的嘴里,呼错间是比梦境里面还要让人颤抖的酥麻。
嘴被,齿被,上腭被,被缠、被、被咬,腔的空气都被陶煊飏夺取了,陶熙然早已忘了用鼻呼,只觉得所有的官都集在间,无意识地开始回应陶煊飏的索取。
陶煊飏受到爹爹的回应,动作变得越加暴,酒意混合着,让他近乎发狠地啃咬着爹爹的嘴。
沿着尾椎骨上窜的电让陶熙然腰、,如果不是陶煊飏的手牢牢地圈着他的腰,只怕他会得落到地上。
陶煊飏被鼻孔里的棉得有些气短,暂时放弃了对爹爹腔的攻陷,只一一地啄吻着爹爹的脸。
还是觉得在鼻孔的棉太影响自己的发挥,陶煊飏扯棉,见没有再留鼻血,便随手把棉扔在了地上。
“又扔垃圾……”陶熙然看到陶煊飏的动作,有些嫌弃地想说两句,却又被陶煊飏堵住了嘴。
不知何时,陶熙然已经被陶煊飏半抱半拖地到了床边,在两人倒在床上时,陶熙然有片刻的清醒,但在重又亲上来时被迷了心神。
陶煊飏一边与爹爹缠,一边用双手解着爹爹的衣裳,不得不说陶煊飏在宽衣解带方面确实技术一,三五两就把爹爹剥得光。
陶煊飏的骨架较大,一肌畅韧,穿衣显瘦脱衣有,没了衣服的遮掩,野便全然暴来;而陶熙然的骨骼较小,肤白腰细,衣服一脱,那一被警服撑来的杀伐果决瞬间就弱了,好似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
两赤相贴,陶煊飏将爹爹笼罩在自己,左手撑在床上,拆礼似的用右手去解陶熙然上的束。
陶熙然一时竟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仍然被陶煊飏看得脸,不禁双手环在前,有些不好意思,“别、别看……”
陶煊飏笑了,他被酒意冲昏了,比平时胆大许多,扒开陶熙然环在前的双手,拿自己习惯的调调笑,“爹爹害羞起来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而且,爹爹这里早上的时候已经被我看到了呢……”
陶煊飏说得平常,陶熙然却心一怔,似乎这才想起,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陶煊飏,他唯一的独,陶家的孙。
陶煊飏已经趁着自家爹爹发呆的间隙解了束,了两团可的桃,原本白玉似的双因为遭而有些发红,仿佛是已经被人蹂躏过的样。
陶煊飏的睛变得幽暗,如今天他想象了无数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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