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手伸过去。
接受的训练次数多了,幼小如秦容也积攒了些经验。多拿多错,不拿肯定不会错。
所以才有闵棠坐在对面,秦容坐在绒毯上一动不动地一幕现。
“娘娘,十一皇已经在地上坐了好一段时间了,饭菜都要凉了,您就不能让十一皇先用饭,再抓东西吗?”秋月实在看不
24.应验
周岁宴,秦容收获匪浅。一应礼闵棠都给他一一收起来,留待以后用。
且那一夜,圣隆帝为表对秦容的喜,留宿重华,羡煞一人等。秦容不负闵棠所望,在周岁这一天成功喊了人生第一声爹。圣隆帝的皇公主不少,却没哪个叫他一声爹。父皇听了不少次,这一声“爹”委实新鲜。当晚,秦容又一次睡到了爹娘间,还不认生地和圣隆帝玩了好一会儿,才睡了。
间隔着一个儿,闵棠安安生生睡了一个好觉。至少圣隆帝将目光从秦容上收回时,躺在秦容旁的闵棠已经睡着了。
母两人睡着的样非常像,都是侧卧着,两手叉,搁在腹前。听着几乎一个步调的呼声,圣隆帝的心随之安静来,也跟着闭上睛,慢慢梦乡。
二月三月,人们上的衣裳减了又减,薄了又薄。
京城护城河边,垂杨一夜之间绿了个遍。一场雨落,小草破土而,给大地抹上了一笔淡淡的绿。盎然生机,随可见。
德妃的肚,就在这个生机盎然的三月里发作了。
“圣上,稳婆说羊快尽了,孩要再生不来,娘娘和孩都有危险。”德妃的贴女满大汗地跑过来回话,圣隆帝神鹜,大吼一声:“太医呢,还不赶快去。”
从发作到现在,德妃已经疼了一夜。自收到德妃要生产的消息,圣隆帝就匆匆赶来清运坐镇,整整一夜没有合。隔产房里时不时传来德妃撕心裂肺的喊声,到后来,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了。
“德妃要有事,朕要你们陪葬。快去!”圣隆帝盯着那女,双目赤红。
女双颤抖着回了话,踉踉跄跄地跑产房里。一群太医鱼贯而,男女之别在生死面前,早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产房血腥味熏天。德妃躺在床上,上的衣裳不知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回。一张脸惨白似蜡,乌发被汗打,贴在脸上。一整夜消耗来,德妃整个人已没剩多少力气。当阵痛来袭时,从嘴里来的仅剩细碎的。
生孩,如同半只脚踏了鬼门关。如德妃这般,整个人没了力气,又未全开,羊几乎尽,要将孩平安生来,难,太难。
尽如此,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说放弃的话。
“娘娘,您用力,已经看到孩的了。”稳婆在德妃耳边喊着,德妃的神却愈发涣散了。
稳婆的声音,贴伺候她的女的声音,太医的声音,德妃都能听见。可她就觉得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什么圣隆帝,什么生死,什么未来,她都不着。她只想闭上睛,好好睡一觉,她太累了。
“娘娘,不能睡。快,把衣服解开,我给娘娘施针。”张廉从医药箱取银针,扎在德妃的位上。
德妃不能。张廉是圣隆帝信任的人,熟知圣隆帝的。后诸妃,圣隆帝最看重德妃。张廉已经顾不得施针会不会让德妃的留什么后遗症,如今最重要的是产,让德妃尽快将孩生来。保命要。
“推,必须让孩快来,等羊完全尽,孩只会胎死腹。德妃也会有命危险。”
稳婆听张廉这么一说,哪还敢迟疑。之前不敢给德妃推,就是怕伤到孩。可现在羊即将尽,大的小的都有命之忧,真要了事,她们也不用踏这间产房了。
德妃浑浑噩噩间,觉到有两只手在她的腹搓,推移,让她不舒服。她想呵斥那把手放在她腹上的人,可她神思渐渐飞远,也顾不得骂人了。
“娘娘,您醒醒,这回真的看见孩的了,您听着我的声音,一使力。”稳婆满大汗,半不敢松懈。
也不
25.替代
德妃和十二皇没了之后的三个月,禁舞乐。有那幸灾乐祸的妃嫔私庆祝,结果被圣隆帝杀儆猴,震慑了一人等,那些蠢蠢动的人受了惊吓,方才歇了心思。
闵棠每日带着秦容安安分分地呆在重华。每日清晨去给皇后请安,必定去得最早,离开得也早,就是为了避免见到圣隆帝。不是闵棠小心过甚,前车之鉴场不妙。
有那削尖了脑袋想往圣隆帝边凑的妃嫔,妄想借德妃新死的机会,在圣隆帝面前好好表现,以求在圣隆帝心留一个不同位置,无一不是偷不成蚀把米。
圣隆帝表面如常,可闵棠总觉得这个时候最好别去招惹圣隆帝。尤其是当闵棠得到消息,她的父亲闵太傅最近撞圣隆帝的次数比较频繁时,她更不想见着圣隆帝。万一圣隆帝要是在她爹那里受了气,迁怒到她上,闵棠真是躲无可躲。
闵棠不愿意在翊坤久待,皇后也不勉她。这局面直到苏家七姑娘,才算告一段落。
苏人在族里排行第七,与德妃是隔房妹,容貌艳丽不输德妃。在翊坤看到苏人时,闵棠微微一愣,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更年轻的德妃。
苏家的妹,生得可真像。这苏人虽与德妃是隔房妹,但是那张脸可真是像极了德妃。今日苏人穿一绿的襦裙,挽着髻,从侧面看,生生是另一个德妃。
不过细细看来,苏人的确不是德妃。苏人温顺,上没有德妃那骄纵气。也是了,这敢在圣隆帝面前面不改地杀人,也就只有一个德妃了。
“我是谁得这么像,仿佛是德妃亲临,原来苏妹妹真是德妃的妹妹。”李昭仪笑着走上前,牵着苏人的手,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又说了好一阵话。
苏人羞涩地低着,耳红似血,竟不肯多说一句话。李昭仪碰了个钉,讪讪收回手。不过,她到底不敢彻底将苏人得罪了。德妃在这里的余威犹在,之前因为德妃的事,不少人在圣隆帝那里没讨着好,李昭仪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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