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儿想求父亲几件事。”韩景的态度温和,因为胖的缘故,笑起来多了几分憨厚的样。
韩韬说,“什么事说吧。”
韩景低像是有些羞愧说,“父亲看儿这一,走两步都是着……”
韩韬咳嗽了一声说,“其实也没那么不堪。”忽然想到太医说的话,若不是韩景比旁人胖一些,在更容易浮起来怕是都等不到人来救,这么一想再看儿也没有那么无法接受了。
韩景只是一笑,说,“我想请父亲帮我请两个师傅,不求别的,只希望……”说着神就黯淡了许多,勉一笑不再提这,“就算为了自己健康好了,太医不也说我该瘦一些了吗?”
韩韬愣了愣,想到韩景未说完的话,心又有几分愧对,说,“也好,我去给你找两个师傅,到时候可不能怕吃苦,瞬间再给你找个太医开药方。”
韩景满脸激了谢后,接着说,“还有一事……”像是有几分为难又有几分不愿终是定决心,“我想着怕是继母对我有些误会,那件事不过是一时糊涂,我想着正巧我边没有伴读,不如就选了于府的人来,有继母的晚辈在边,想来继母就不会……再怎么说弟弟都聪慧可,我们都是一家人,前两日圣上怕是责难父亲了,若是再闹什么事……”
这话说得犹犹豫豫的,可是韩韬都听明白了,心一动也觉得儿说的不错,再说儿都愿意不追究那件事再退一步,为的不过是小儿和自己,这么一想韩韬叹了气说,“还是你懂事,行了,这件事就给我了,我让人打探一于家哪个比较懂事读书好的,免得到时候带坏了你。”
韩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韩韬倒是拉着韩景开始看自己的画,聊了起来,这一聊韩韬发现与儿还有不少共同的话题,而不像是和于氏说的时候,她本不懂这些,心一动觉得儿跟着文竹先生倒是不错,起码不关界还是见识都极佳,韩景有意奉承,自然让韩韬越聊越尽兴,甚至心暗恨没有早和儿多聊会。
正聊在兴上,就见于氏边的丫环端着东西过来了,得韩韬心难免有些扫兴,可是还是问,“王妃可是有什么事?”
“回郡王的话,王妃听说世爷来了书房,特意让婢送了甜汤来给郡王和世爷。”丫环笑盈盈地说。
永安郡王了说,“行了,放这里吧。”然后继续拉着韩景,“恒看这一笔,我觉得要是稍微……”
韩景也没有再看那个丫环,只是笑,“父王说言极是,我觉得主要是墨的缘故。”
韩韬看着也觉得是墨的缘故,叹了气说,“一墨难求。”
韩景笑了起来,“父亲先等。”说着就让小厮去他的院寻了一个绿的锦盒来。
第十八章
对于韩景的卖关,韩韬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让人把字画收了起来说,“正巧有些饿了,来尝尝甜汤。”
“好。”韩景笑着端起了一碗尝了一,甜而不腻带着几分,“好喝。”
韩韬喝了大半碗就放了,韩景也只喝了半碗就没再动,看着韩韬的神解释,“我想着如今吃甜的不太好。”
“对。”韩韬也想起来了韩景刚刚说的话。
小厮很快就把韩景要的盒送来了,韩景接过后没有急着打开,而是问,“父亲猜猜里面是什么?”
“莫非是好墨?”韩韬此时心好,也不介意和儿多谈一会。
韩景双手捧着给了韩韬,期待地看着他,“这是先生上月月底考校儿功课的时候,专门赏来的,本来儿想等父亲生辰再送给父亲的。”
“考校功课?”韩韬其实没有把这个墨放在底,只以为是一般的好墨。
韩景应了一声,“先生每个月一次小考三个月一次大考,父亲快看看喜吗?”
韩韬哈哈一笑,想着不是什么墨都要表示喜悦好让儿开心,就打开了锦盒,里面放着一个墨锭,瞧着上面像是有断纹,韩韬随手把里面的墨锭拿了来,把锦盒放在了一旁,谁知这一看竟瞪大了睛,“这不是断纹!”墨锭上他本以为的断纹竟然是天然的纹路,应该是墨锭成型的时候就有的,“这是……”
韩景见韩韬喜,刚想说话却被韩韬阻止了,“让我自己看。”说着就仔细瞧了起来,许久才放心小心翼翼放回锦盒里面,脸上带着明显的喜悦看向了韩景,说,“既然是文竹先生赠你的,你就留着用吧。”虽这么说,他面上明显有几分不舍。
倒是韩景满是兴说,“父亲喜就好了,我知父亲喜这些,先生家收藏了许多,我又不好直言先生所要,正好先生有个习惯每次大考让他满意了都会赏来东西,只是前两次先生赏的都是旁的,正巧这次赏的有一块墨,我就央了昌予换。”
昌予正是文老先生孙文奕德的字,他们因为年岁相仿都是在一起念书的,“你用什么换的?”
韩景脸上几分不舍,韩韬开,“既然文先生都把这墨给孙了,想来给你的也不差。”
“是。”韩景小声说。
韩韬听到是字画先是应了一声,“……等等是吴的?”
韩景,韩韬可不相信文竹先生收藏的是假的,此时心格外复杂,如果真要形容韩景那就是败家啊,那可是吴真迹,如果说他手里的墨价值千金,那画就是无价之宝了,可是想到韩景是为了他,韩韬又不好责难什么,只是说,“其实我也喜字画的。”
“啊。”韩景有些遗憾,“我记得父亲去年说过若是能得一块李墨就好了。”
韩景送韩韬的那墨锭正是李墨,李墨丰肌腻理、光泽如漆,光看着就是一享受,更别提其拈来轻、嗅来馨、磨来清,还耐磨耐用,甚至能用来裁纸,可见其佳,有是“黄金易得,李墨难求”。
吴的真迹和李墨,真让韩韬去选,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选哪个更好。
韩韬看着李墨,只觉得儿一片心意,开,“我很喜。”
“父亲喜就好。”韩景笑了起来,因为胖的缘故脸上现了酒窝,让韩韬觉得以前自己对儿太过忽视了,“等过几日我把那幅画借来让父亲赏玩一番。”
韩韬这才觉得舒心,韩景忽然说,“我记得小时候母亲提过,她嫁妆里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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