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病毒了,不过一想到是连阙给他的,乔晖心的平衡又向着“打开”一边倾斜了一些。
……万一要真是病毒,真把他电脑给崩了,他就让连阙给他买台新的好了。
乔小机灵鬼儿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边开了文件。
里面并不是病毒,只有几个视频。每个视频都不大,上面标着“1,2,3,4,5”。随便开一个,乔晖发现那居然是他家猫儿的小视频。
视频里,猫儿又大了一些,上的也更了。
拍摄视频时,能听到连阙逗猫猫,让它看镜的声音,时而还能看到连阙骨节分明的大手镜。
乔晖看着视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看完一个视频,他上又开第二个、第三个,直至一气将文件的所有视频全看完。
还有意犹未尽。
这么一想,他也有久没见他家猫猫了。
这段日他压力大,训练任务,就是跟连阙见面时间也十分有限。
乔晖反思自己,觉得自己对男朋友实在太冷漠了,所幸今日有半天假期,他决定去WIN陪陪连阙,顺便看看他儿。
他关了电脑,又换件衣服,刚拿起手机要门,手机却先响了,上面显示的来电人正是连阙。
乔晖接起来:“你怎么这么会挑时候。”
那边迟疑了一,“你不方便吗?”
乔晖一笑:“没,方便的。”
连阙似是松了气,问:“晚上有空吗?我过去找你一趟。”
乔晖转转珠,故意说:“没空。”
连阙顿了一秒,“……行吧,那改天吧。”
乔晖却忽然笑嘻嘻说:“可我现在有空啊。”
那边的连阙语气明显变轻松了,“那你等我会儿,我现在过去接你。”
乔晖说:“别麻烦了,我过去找你吧,正好我也想看看儿。”
连阙不由分说:“老实在基地等我,我很快就到。”
在等连阙的时候,乔晖把猫猫的视频传了手机,没事就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喜,越看越心安,连带着这段日堆积在的那团乌云也慢慢散开了。
二十分钟后,连阙开着豪车,几乎是飞到了Vac基地跟前。
乔晖扒着窗看到他的车,带上U盘了楼。
一钻车里,乔晖不不顾,先抱着他的脖与他温存起来,直到听到一声绵绵的“喵呜”声,他一愣,忙放开连阙,顺着声音在后座上见到了他的宝贝儿。
乔晖开心的合不拢嘴,将猫猫从太空舱包里抱来,搂在怀里不住地抚,同时问连阙:“你怎么把它给带来了?”
连阙看着他怀里的小家伙,轻轻一笑:“可能是知我来找你,拽着我不撒爪,还一个劲儿叫,叫的太惨了,我就顺路带过来了。”
乔晖亲亲他的猫,问:“爸爸不在的这段日,你阙妈妈欺负你了没有?”
猫猫十分没良心的惨叫了一声:“喵呜——”
连阙听这叫声背后的意思,眉一挑,:“昨天才刚给你买了猫粮和罐,今天就卖惨造谣,怎么跟你乔妈一样白狼。”
乔晖闻言一瞪,照着连阙小踢了一脚,像极了他手那只小赖猫。
连阙眉心,预自己将来的日恐怕没那么好过。
他听乔晖说经理给他们放了半天假,决心不浪费掉如此宝贵的时间,于是启动车,边往外边开边跟他讨论去哪里放松放松。
两人又去了之前的那条湖边,将车停,沿湖漫步。
此时时间尚早,景区还有不少游客,两人又带着猫,不好走太远,走了一段便找了个椅坐,看看湖,凉风。
有一段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个望着湖面神,一个望着乔晖神。
直到面前经过一对小侣,男的嘴欠了一句,招来女朋友的一顿“毒打”,男的一面嘴上求饶,一面让她打,两人脸上的表都是开心雀跃的,让周围人见了,也忍不住染上愉悦的心。
等这对小侣过去了,乔晖终于把拉的视线收回来,扭看了连阙。
连阙锐的从他这一里捕捉到“我有话说”的义,问他:“想说什么?”
乔晖张了张嘴,又摇了。
连阙看穿他的言又止,问:“在想你们队么?”
乔晖知瞒不过他,扯了嘴角,还是,“联盟对小酒和Craz的惩罚已经公布了,你应该早就看到了吧?”
连阙“嗯”了声,不可置否。
乔晖:“可能我跟小酒认识时间久了,又朝夕相,对他开的滤镜有大,看到惩罚公告时候,居然觉得惩罚太重——你说,事儿都过去五年了,他早就改邪归正了,还有必要让他永久禁赛吗?再说了,他当初答应打假赛,也是为了要帮战队……”
连阙往后一靠,手臂伸,搭在椅的椅背上,“联盟这么判,自然有他们的理。假赛这事,不论是育竞技还是电竞技,都是严重的一个问题,尤其但凡沾了假赛的,肯定都会牵扯金钱问题,任何事只要沾了钱,那就不再是普通问题——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国的电竞行业,对待假赛已经算是宽容的了,国外有些行业发展更完善的,发现假赛直接.狱,先关个几天几个月再说。”
乔晖垂,有些闷闷:“理我都懂,可还是替队到惋惜——你说‘有的人了一辈坏事,到最后被发现了,逮着了,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和‘有些人为了某原因了错事,之后认清自己的错误,也改了’两都是犯了错误,他们所受到的惩罚应该一样么?”
连阙:“你说的条件,原本也不是对等的。倘若一直犯错的人犯的错误是偷井盖,而金盆洗手的是杀人放火呢?”
乔晖瞪他一,“你知我说的什么意思。”
连阙微微一笑,“我是知,可这没法往那两个人上——不小酒有没有改过自新,可他确实打了假赛;不你们前教练是不是死不悔改,可在假赛这方面,他是被误判的。”
乔晖还想反驳,连阙打断他:“现在公告已经发来了,就算你再怎么琢磨,联盟也是不可能会改的。从五年前来说,你们前教练代小酒受过那是他自愿的;从五年后来说,错误又真真切切是小酒犯的,所以联盟会这么判,也只能这么判。”
乔晖还是不甘心,噘着嘴十分不乐意。
连阙靠近他些,手指在他的鼻上刮了一,“得了,少为别人心吧。”
碎了心的乔晖不想说话。
连阙睨他一,“虽然你们队被永久禁赛,不过没说他不能以别的形式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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