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山大,而她旁留着一浅棕发的竟然是格塔!
秋穆几乎是愣在了原地,她欣喜又惊诧地看着她的同事、同志和家人们小跑着过来,和她拥抱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2017年的最后一章,祝大家新年快乐!
(本来想把这篇文在2017年完结的,看来要拖到2018年1月1日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获奖
“帕沙,帕维尔·格里戈里耶维奇——还有埃德加——亚历山大,这简直是——格塔竟然也来了,这一路上真不容易——”秋穆都不知该先跟谁说话好。在她之前思念分钟小组时或许到过悲伤,然而此时却只有团聚的喜悦。
“我||你个白痴,伊柳沙!”帕维尔狠狠地在她肩上怼了一拳,“你她爹的三年都不回来,信也寄不过去,问也问不到人!”
“通讯条件的恶劣,也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呀!”秋穆觉得她拳的地方都疼得麻木了,然而还是兴奋地着帕维尔的脸颊扯了扯,“你以为我不想|你么,帕沙,我梦都想|死你个蠢货!”
听着这对话,亚历山大忍不住咳了两声,用俄语说:“咳咳,这梦自己就行了,没必要说来。”又用英语问旁边一脸惊讶的工作队员们:“姑娘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想是之前误会了吧。”其一个年轻人尴尬地用英语说。看起来这些工作队员们跟之前的家村工作队员一样,都是解放区的学生。
秋穆对她说:“那能把枪还给我了吧?我到时候还得还到我们村儿的民兵队去。”
那个姑娘立刻把枪还给了她,然而仍旧显得有些迷惑。
帕维尔像是发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一样,惊讶地看着秋穆:“我的老天,伊柳沙,你竟然能说汉语!”
秋穆故作惊讶地说:“我的老天,帕沙,你竟然得了阿尔兹海默症!没关系,咱们想想办法一定能治好的。倘治不好,我一定替你抚养瓦洛佳和尤拉②到大成人。”
“谢谢你这番好心了。”帕维尔顺势说,“要是以后瓦洛佳娶了伊莎,这事儿就更名正言顺了。”
“!”秋穆顿时炸儿,“让你那两个小兔崽离我儿远儿!”
“人家是自由恋,咱们当母亲的能有什么办法?”帕维尔却故意说,“从前只听说过包办婚姻迫孩结婚的,可没听说过迫孩不让结婚的。”
格塔忍不住戳了她的脑袋一儿:“在这儿贫什么,伊莎才多大?你们俩整天都在想什么?帕维尔我就不说什么了,伊利亚你在艰苦的环境了三年革命工作,怎么还这个德行?”
这回连埃德加都忍不住笑了。亚历山大也打趣:“什么样儿的人说什么样儿的话。幸亏伊莎不随你。”
“是么?那维卡可随你的,亚历山大。”秋穆挑眉。她可没忘维克托利亚给她药的事儿。
“维卡又怎么了?”不知从哪儿冒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而后那个金发男孩儿便现在他们前。
正当秋穆惊讶于连维克托利亚都来了的时候,突然一团儿灰乎乎的东西就向着秋穆扑了过来:“妈妈!”
秋穆惊诧万分地接住这个穿着灰衣服的小男孩儿,一开始甚至都快没认来他是谁。然而毫无疑问,他上尽也带着一半儿的斯拉夫血统,却有一双遗传自秋穆的、角微微向因而看上去友善而可信的睛。
“伊莎,你可真沉。”秋穆把伊斯克拉抱起来,掂了掂重量,“瞧瞧你,都快成一小熊了。”
仿佛这世界上和她最亲近的人都来到了这里,秋穆有些欣喜却不无诧异地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这是个的故事。”亚历山大说。
她给秋穆简要地讲了一儿1946年当秋穆离开莫斯科后发生的事儿。在秋穆离开分钟小组不久,他们关于端粒酶的论文就得以发表了。这篇论文因为分地揭示了真生生老病死的规律,而很快得到了学术界的关注,甚至连卡尔·昆汀奖③的委员会都表示要考虑给他们的研究成果1947年的奖项。
“卡尔·昆汀奖?我的克思,那可是一百万元啊!”秋穆不禁叹。
“但是亚历山大拒绝了,你猜为什么?”帕维尔跟着说,“切,那帮评奖的资产阶级老家伙!她们一开始说卡尔·昆汀奖最多只能发给四个人,要求分钟小组把格塔踢掉,理由是怀疑他的贡献较少,说白了就是因为他是男的。亚历山大当然不会同意,格塔是分钟小组最早的成员。说实在的,格塔的贡献哪由那帮资产阶级老走狗说了算?”
听到这儿,秋穆忍不住笑了:“所以这一百万元就打漂了?”
“没呀,你再听我说。”帕维尔又说,“亚历山大这么讲了,那帮老家伙心里怕也觉得过不去,特别是传去卡尔·昆汀奖被拒绝了,对委员会的名誉不利。所以她们又找过来,要求把你的名字抹掉,理由和格塔的相同——实际上就是族歧视,对不对?亚历山大当然不同意——别说是亚历山大,连我都不会同意,要我就跟她们一架!她们说你在分钟小组的时间比较短,但亚历山大说埃德加的时间更短,那帮老家伙就没话说了。”
“可你猜怎么着?”帕维尔以极快的语速继续说,“那帮老家伙又改只发给亚历山大一个人,还是被拒了。我们的亚历山大·恩格尔同志在上发了一篇文章,明确说明了有关端粒酶的研究是分钟小组五个人的共同劳动成果,痛斥了某委员会别歧视、族歧视和极端个人主义的法。这事儿在学术界闹得大了,卡尔·昆汀委员会的老家伙们挂不住面,把原先最多发给四个人的规则改成了最多发给两个研究团,所以——分钟小组获得了今年的卡尔·昆汀奖!”
一阵狂喜迅速爬遍了秋穆全,她最初简直不敢相信,而后却又觉得理所当然。这里面毫无疑问有亚历山大和格塔的功劳,也有帕维尔、埃德加和她自己的功劳,但是就只有他们五个人的功劳吗?并不,完全不。无论是实验室的设备、材料还是实验技术,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一定的工业基础上,在现代社会所有的一切技术与科学研究都相互关联,没有什么所谓的个人、个别人的成果,归结底这还是用多数人的努力成就了少数人的辉煌……
“这一百万元——你们打算怎么办?”秋穆问。
“这就是我们来这里找你的原因。”亚历山大微微笑,“同志们,这已经是时候来实现咱们的国际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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