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常嘉赐像是听见天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没骗我?他没骗我他会隐瞒了自家的仇恨那么多年?”
“因为他真的不想报仇了,”贺祺然认真,“他只想陪着你。”
“那他为什么去京城?我求他留了,但他还是走了,还是走了……”在常府衰败,父母惨死,被迫为妾的当,自己最无助最需要他的时候,那个人却走了……
“他为什么去京城?”贺祺然也轻轻笑了一,笑容透漫天的无奈,“一开始是我……也就是你让他去的京城,功名利禄你觉得连棠真的在乎吗?可他知常嘉赐想看他人地,所以他答应了,而之后常府遭难,连棠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可此时,又有一个人求他,他才走的。”
常嘉赐眯起:“谁?”他倒像看看还有哪个了不得的人能在那时说动连棠抛所有游走他方。
贺祺然转过同常嘉赐对视,慢慢的,后者收起了讥讽的笑容。
“不可能……不可能!”常嘉赐意识到什么,满脸不信。
贺祺然却彻底冷静了来,只是的光依然是悲伤的。
“为什么不可能,我们不也一样不想放过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吗?爹娘从商多年,虽然秉节自持可也曾识得一些达官贵人,你真的以为连棠背着这样血海仇在常府一住就是十多年,爹娘真的不知吗?”
……他们知?!
常嘉赐怔然。
他们知,多半时间都跟随在父亲边的常嘉熙自然也会知……只有自己,竟然只有他常嘉赐不知?!
“当年爹和连将军有过一些渊源,所以才会在那老仆人带着落难的少年来府投靠的时候好心收留,不过连棠并不知,因此他心才会一直对常府有所亏欠。”
“可是……如果嘉熙知,那为何她还要嫁给那梁公?”常嘉赐反相讥。
“嘉熙有的选吗?”一个是权势喧天的当朝大员,一个只是商贾之家,虽然富甲一方,可前者要你生不如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他们对付常府的手段十分隐蔽,起先爹娘和还有连棠都以为只是商家逐利而已,可渐渐风雨来时大家才发现不对劲,而那时常家的生意几乎被架空,早已无力回天了……嘉熙以为嫁给那梁公,保不住家业至少也能保得父母安康,那梁公当日也是这般许诺于她的,结果却还是与虎谋……”
“所以嘉熙要连棠上京……她要给父母和常府报仇。”常嘉赐的恍惚着低喃。
“是,你知嘉熙的脾,她从不轻易低,但那次她跪在连棠面前,对他说,她不怨怪对方后的恩怨将常府牵连,但是如果那背后真是右相的势利只手遮天,那么我们就算能逃梁府的掌控,也活不了多久的,所以她请求连棠看在常府养育他十多年的份上,上京想法给爹娘伸冤,也给她和我们,找一条新的生路。”
贺祺然说到底,重重叹了气。
“所以连棠去了,在嘉熙对他反复保证会将自己和你都看顾好的时候,连棠只去到了那个凶险之地。朝政风起云涌几多艰危,连将军又是罪而亡,仅余连棠一人之力如何能力挽狂澜?别说考上状元,就是能活着到京城,连棠都是九死一生。”
“为什么……为什么……”常嘉赐不停说着这两句,像是陷了无边的梦魇里。
“你是想问为什么嘉熙不告诉你,连棠也不告诉你吗?”贺祺然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嘉熙知,连棠一走很有可能有去无回,告诉了你,你会如何呢?”
常嘉赐想自己一定会阻止对方离开,甚至会想法同他一走,可不会愿意这样的,她宁愿骗自己……
“但是结果还是死了,连棠没有救我们,甚至未传来只言片语,而他自己却得到了一切。”常嘉赐努力拉扯着过去的记忆,始终不愿听信贺祺然的鬼话。
贺祺然难过:“你真的觉得他得到了一切吗?嘉熙到底为什么会死?”
这是常嘉赐心里最的伤疤,被贺祺然揭开,他的茫然渐渐被恨意所取代:“因为梁府……被梁府那些畜生……”
“嘉熙有了孩,”贺祺然打断他,“那是姓梁的孩,他们那么盼望这个孩,不到生的那一刻都不会轻易放弃的,他们为什么要杀嘉熙?”
常嘉赐皱起眉,盯向贺祺然。
贺祺然:“连棠有想方设法寄信回来,那些信都被嘉熙收了起来,未免他担忧,她只说你们一切都好,可是最后,却还是被梁府的人发现了端倪……”
常嘉熙不是因为梁府的争风吃醋而死的,她是因为被察觉到与连棠的密谋而被杀的!
“梁府一边派人赶往京城告知右相,一边已想法要扣住你……”只不过常嘉赐却反过来快他们一步,也不知是福是祸,“那段日,在京城的连棠可谓是腹背受敌,右相知晓他前来,自然是用尽法要他的命,不少自称当年同连将军有些故因此对连棠相助的旧友却也是个个居心叵测,连棠并没有在京城享尽荣华,他每一日都在刀光剑影明枪暗箭,生死难料。”
“直到杨尚书的现……才给了连棠一线生机。”
听见贺祺然提起这个人,常嘉赐垂落的猛地了。
“一介钦命逃犯如何能在权势倾轧保自己又站稳脚跟?天皆言右相结党营私揽权怙势,连棠若想扳倒他为连家、常家报仇,他只有投靠左相,可那看似一心为国清正廉明的左相却其实并不好相与,他面心冷狡诈多疑,连棠若想得他信赖必然要付代价。”
“所以他便同那杨小成了亲……”常嘉赐眯起。
贺祺然没有否认,可他:“这婚其实不是皇上指的,而是左相指的,如果连棠有半句异议,你觉得他还能走那间大殿吗?他答应过你会回去的,无论用什么法……”
“那孩呢?”常嘉赐又问。
当日的贺祺然还在常嘉赐的,亲自目睹一切的他在想到这事时不由显的愧疚和哀恸。
“那不是连棠的孩,那不是……左相虽让杨尚书同连棠结亲,但他不信连棠,他怎么可能让杨小诞连家的亲生,万一杨尚书和他二人联合以后心生异念又如何是好?所以……左相早早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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