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切磋两把,我免费指导一你。”
“不不不,不玩了。”徐捂捂睛,“太累了不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收拾休息了。”
“还这么早……算了,晚安。”
“晚安晚安。”徐关了YY了线,伸了伸懒腰,慨:“这真是我至今为止刷过最累的一天秘境了,啊,我的手我的肩膀我的腰,老了。”
李途:“天,不要在我面前说老了这话好么,你比我小喂。”
“不了。”徐捶捶肩膀,“我收拾一休息了。”
徐洗漱完毕才觉得混沌的神状态又好了,果然太时间又过于集神在游戏上还是不行,太疲惫了,主要是之前周末刷秘境还从没哪一次这么累。徐倒是没后悔今天跟苍狼一起刷,毕竟发邀请的是自己,现在说那话也太没担当了,不过——
之后果然还是放任苍狼自自灭,自个儿黑秘境去吧。
徐躺在床上,开手机睡前刷刷校论坛,明天周一的课很松,上午没课,能好好休息。
徐刚放开手机闭,觉得就过去了十几分钟的样,徐睡眠质量向来不错,此刻脑里正于混沌分界线的状态,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徐眯摸过手机,分辨着上面的名字,老鸟的电话?该不会是明天午想翘课打来让帮忙到的吧,明天早上说也来得及啊,真是。徐迷迷糊糊想着,接通了电话,“喂?”
“喂?啊,你谁?”
徐:“……”
如果说徐的声音带上了略微模糊的鼻音,对面这人音调已经完全走形了。
“哦等等!对了我是打给绵羊的,绵羊!快跟兔一起来喝一杯!”
徐瞌睡彻底飞了,他坐起,“你在哪儿呢,喝了?”
“离喝还早!在清吧,快来,今晚我请客!”
“等、我说——”
“嘟嘟——”
徐拿开手机,邹鹰直接把电话挂了。大半夜的真会搞事。
“兔,把灯打开。”
徐从床铺上来,李途还在公桌上玩,尽量放轻声音不吵到徐,自然也关了灯。把灯一开,徐眯起,略微适应了灯光才睁开睛。
“老鸟喝了给我打电话,我去看看。”
“怎么了啊他,我也去。”
两人迅速收拾好门。
隔着B大两条街,有一条酒吧一条街,灯红酒绿鱼龙混杂,当然,实实在在的清吧也是有的,学生常去的的清吧有一家酒吧,名字就叫清吧,非常好记,里面的客人也是学生居多,大多找乐的成年人都不会来这儿,与气氛格格不。
不打电话时邹鹰有没有真的喝,徐和李途到的时候,他确实已经喝了,一个服务员正在洗手间陪着他,他蹲在那儿大吐特吐。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徐看着服务员上也被吐上了,便替室友歉,他们也算是这里的常客,跟老板和一些老员工都混了个脸熟,包括前这个。
“没事没事,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吧,已经结过账了。这杯是可以喝的,等你们来的时候麻烦带来谢谢。”
“我们才是谢谢。”
李途给邹鹰拍背递,“怎么喝成这样?”
“呕!”
“不把当回事,还要命么?”徐没好气,一边把纸巾递过去。
“你以为我想啊,嗝!”邹鹰或许本没搞清边站的什么人,他只是纯粹自言自语。“老、老被甩了,还嗝!不允许老发一吗嗝!呕!”
“卧槽太臭了,”李途捂住鼻,“吐的全是什么也没吃吧?被甩了?”
徐跟李途对视一,不过就算想了解更多,邹鹰这个况也问不个啥。
“你在这里守着他,等好就带他来。”徐:“我去买醒酒药,在外面等你们,先把他送回去。”
“哦好你去吧。”
这段时节是俗称的“倒寒”,早晚温差大,时不时还“妖风”,任起来冷空气肆。徐拢了拢衣服,朝就近的药店走去。
买好药回来李途已经架着邹鹰站在门了,李途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他钥匙在这儿。”徐过去搭把手一人一边把邹鹰架起来,“走。”
邹鹰租的屋就在校,还是校租屋的豪华地段,两室一厅,可不便宜,两人把他架回去,好巧不巧在楼梯遇见了提着行李箱的邹鹰女朋友,哦,更正一,前女友?
邹鹰已经胡说了一路,现在安静来耷拉着脑袋,免去了最尴尬的两人碰面环节,虽然这场景也并不是多轻松的场面,双方还是僵的打了招呼。
“嗨,啊,他怎么喝成这样,你们送他回来啊?”
徐,“哦,嗯。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会不会不太安全。”
“没事没事,哦对了,这是屋的钥匙,正好你们替我给他。那再见。”
妹递了钥匙拉着行李箱匆匆就走了,李途看了一估计已经睡过去的邹鹰,“看分个手人家妹多冷静,突然有可怜他。”
“先送他上去。”
到了邹鹰的租屋两人把他往主卧床上一扔,拧了条巾胡给他了把脸,实在是嫌弃他脸上的模样,因为呕吐还挤了生理泪一脸狼藉,一酒臭,等他明儿醒来自己收拾吧。
李途看了看时间,“门禁了,我们咋办。”
“只能在他这儿睡了,宿严得很半夜放人肯定要记录的你不是不知。”
搬家的时候徐和李途都有帮忙,因此知当时被枕搁在哪里,索现在打开橱柜一看还在原来的位置。客房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净,徐抱两个枕两床被放上去,“将就一晚吧。”反正他们也不需要跟邹鹰客气。
李途看着两床被遗憾:“我还以为我们能共用一条被。”
“想得。”徐,“床很大,你别靠太近睡觉老实,敢占便宜剁手!”
“放心,我可不会让我男票伤心的事。”李途裹了被到一边,成一条虫。“我睡觉很老实的。”
“老实就好。”徐关了灯,“晚安。”
第23章 渣女斗渣男
“啊炸了炸了脑袋要炸了!”
大半上午的时候邹鹰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其实他原本不想起床, 不过昨晚的事他多少还记得, 记得徐跟李途来了酒吧, 那肯定是他们把自己搬回来的。这时候赖床把两人晾在一边也太不德了,因此邹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果然看到徐和李途在自个儿家里。
“终于醒了啊, 醒酒药。”
邹鹰着脑袋坐,“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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