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良峰彻底安静了来,赵清见他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就继续说了去。
“我不知那次你把他从片场接走之后,究竟对他了什么,但是……你折磨了他这么些年,也该停手了。”赵清了自己的嘴,“他甚至记不起来你是谁,良峰,我求你,算我求求你,放过小哲吧。”
安静了许久的人终于在赵清说完这段话之后开了,他的声音冰冷得丝毫不近人,活脱脱像是一个修罗。
“赵清,你听好了,这辈我都不会放过他,要不是他,东会跟我离心吗?要不是他,我和东会走到当初那一步吗?既然这一切都是他的原因,我就没有理由原谅他,就算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也总会有办法……让他想起这一切,想起来,过去的五年时间,他都了些什么好事。”
赵清在对方咬牙切齿的控诉挂断了这通电话,他呆呆地坐在那里,恍惚觉得这是一个梦,一个恨不能可以倒带回去的梦。这一笔怎么都算不完的旧账,谁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算是个。
郑东的死带给郑良峰的打击无疑是大的,可是张明哲在其扮演的角,不过是一个被盲目的波及的路人甲,就算当初郑东和他的多么好,也完全决定不了郑良峰在郑东心里的角,更不可能左右他的地位。
郑良峰因为在局看不清楚,那么张明哲呢?明明知这是一个陷阱,偏偏陷足其,难不成真的像郑良峰所说的,为的,不过是让他和郑东离心?
现在,好不容易逃来了,难又要重蹈覆辙,把过去的不堪重新演绎上一遍,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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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032章
张明哲一个人到了片场,左右没事儿,脆摸到了化妆间,果不其然,钱承泽正在里上妆,化妆师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之后,用睛斜了一就没再理会。张明哲也没说话,老老实实地坐在后边儿的小扎椅上,打量这镜里的钱承泽,一并琢磨着他在演这么一个角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心态。
那演技,简直了!
钱承泽在剧组的时候,向来话少,不过分量在那儿,待人也客客气气的,众人相了几天也就习惯了,就张明哲这刺时不时地去跟前蹦跶几。
上次能承蒙钱承泽提还是因为张明哲实在是演得太烂,把度拖得不行。张明哲不知改引以为耻还是引以为荣,心境很是复杂。
就在他有的没的想了一大拉的时候,一直闭目养神的钱承泽突然睁开了睛,他的目光从镜里和张明哲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后者微微一愣,了个被抓包的傻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典型的愣青模样。
钱承泽没有说话,就是这么盯着他,似乎是在等张明哲说个理由来,整天整天的被一个人盯着,就是钱承泽脾气再好,也有不住的一天。
张明哲抓了抓发,估计也是意识到了这一层意思,忙说:“那什么,钱老……钱老师,我就是想看看你演戏,没别的原因,真的。”
怕钱承泽不信,张明哲还在最末尾加了个调。
“这几天没有你的戏份,你不在宾馆里想想自己的戏该怎么演,上片场搅和个什么劲儿。”钱承泽开,“光盯着我就能把演技看上去?”
“嗨,您这话就不对了不是?都说了,光说不练假把式,我这不是实地考察嘛。”
“也考察了不少时间了,你有收获了吗?”
张明哲抿了抿嘴,不是很确定地说:“大概是有了。”
“大概?”
“这话也不能说得太死,到底是我自己琢磨来的东西,不定就偏了呢。”
话说到这里,张明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觉得自己有儿班门斧的意思在里边儿。
从钱承泽的面上,也着实瞧不来他究竟是怎么看待张明哲的,不过对于张明哲来说,现在只要是没有朝着他翻白的,就都是朋友。而钱承泽,自然被他划拉在了必须建立革命友谊的那一拨人里。
必要时刻,兼施威利诱,就不信不能把他拉来。张明哲以为然地在心里了。
“这戏里,咱们俩的对手戏可不少,我就单问问你,最后焦天宇的份暴被乔海正抓住了的时候,该是个什么心。”
张明哲想也没有想地就准备说话了,可对上钱承泽的看着他的神,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他拧着眉想了想,自己刚刚想要说的,一定不是钱承泽想要听的,毕竟要真就这么简单,不能够还被钱承泽专门拿来问。能问他这么句话,也算是变相地在考验他,所以最后究竟能不能够拨成功,还得看张明哲的反应。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张明哲说什么也不能让这机会从自己手底溜走了。
“虽然说,要是我演的话,一个反应是朝着乔海正的脸上吐唾沫星,不过现在想想,要真这么演了,估计焦天宇这个人在这戏里存在的意义也就被抹杀了。”
“照你这话的意思,焦天宇就合该忍气吞声一辈?死到临还假大度一把,跟乔海正握手言和,共赴好未来?”
“……”不都说钱承泽不怎么喜说话呢么,这人谁?
张明哲整了整心思,看到钱承泽脸上的戏谑,意识地摇了摇,他说:“焦天宇就算是被抓了,也不会表现得特别鲁莽,这跟他的格不合,再来啊,我想,其实对于乔海正,他的心里是存了分敬畏的,只是这敬畏终究变不成尊敬,不同不相为谋,即使再看重这人的手腕和实力,不是一拨的,说再多也是白瞎。”
“说了这么多,你倒是跟我说说,那一幕你想怎么演。”
张明哲笑了笑,知自己没有糊过去,随后正了神,他说:“要是我的话,估计会笑。”
“笑?”
“对。”张明哲突然有了思路,“这个时候焦天宇已经拿到了潜伏在□间的敌特名单,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事败被抓这样的结果是一直都存在在他脑海的选项,所以,真的遇上之后,他只会坦然,而不会愤慨。”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时候的焦天宇是众叛亲离的,如果不是乔海正,说不定他有可能回到组织去。”
“那又怎么样?”
钱承泽眯了眯睛,显然没有想到张明哲为什么会这样问。看到钱承泽这样的反应,张明哲心里简直翻了,差儿没有忍住笑。
“焦天宇这个人要说豁达,没有人能够比他还豁达,隐姓埋名,潜伏在国民党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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