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声来,磕我们团最火的那对也罢,怎么磕两位在工作群里公开观看自己和对方小黄文并抨击CP粉瞎几把拉郎的谐星组合。
“你为什么笑?他们是假的?”
“不……”
“不?什么意思?”桐丽一副憋了许多天终于能敞开在知人那里找答案的迫切。“他们俩关系到底如何?你说清楚,我很磕这对的。”
要让她知真相比较好,等以后知杨重工和徐诺不真就来不及了,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我正经的把真实况告知给不明真相的CP粉。
“我们团有个群,他们俩每天都在里拌嘴。”
“什么!?这么真的吗!”
这还真?每天吵架的举动叫真?我补充,“他们俩互相叫对方死矮和臭二,杨重工经常帮徐诺写作业,边写边徐诺叫重工哥哥,徐诺不开心跑走他一定第一个去追,还要拍照片洗来。”
桐丽双一瞪,双一蹬,当场去世。
“啊,我死了。”
好奇怪啊,我爆的料让她唱鼻涕泪横真相是假还差不多,怎么越磕越来劲。我忙接住生已满足无糖可恋,往后仰倒想要风的少女。
“先别死,我还没说完!”
“好,你说。”推开我,她捂着心脏慢慢坐在地上,一脸满足,“我听完去楼跑五百圈再死。”
“徐诺是团里最小的,叫我们哥哥你知吧?”
“知!他是国民弟弟呀。”
“他私基本不叫杨重工哥哥。”
“诶,为什么呢……”
“我也好奇,我问他原因,他告诉我,他这辈都不想把杨重工当成自己的哥哥。”
“我懂了!”桐丽激动的浑发抖。“徐诺想当杨重工的人,所以才持不把杨重工当哥哥!”
“额,你的想法不错。”
“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他们俩肯定是真的。”
然而就真的不是真的啊,我忍不住在心里泼她冷,又不想灭掉她磕CP的激,继续,“徐诺每次哭,都是杨重工最先安。”
“如!果!这!都!不!算!!”
“上个月徐诺伤心难过,杨重工去追,给徐诺包肯德基,买了好多的冰淇淋和炸哄他。”
“我哭了!好绝的幼稚园!”
“有一次他们俩吵架,是徐诺的错,徐诺就送大束白的玫瑰杨重工求和好。”
桐丽猛地站起来,气势汹汹的靠近我,“白玫瑰?徐诺送白玫瑰给杨重工?”
“有问题?”因为周遗意把准备给徐诺求和的薯片吃光徐诺才改送白玫瑰的,杨重工极其动,说这些很有纪念价值就给成泡可乐喝了。
“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哈啊?”
“因为白玫瑰的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通常由骄傲的男人使用,隐晦的向侣告白——只有我上你,徐诺是个什么意思你自己揣!”
“哇,好真啊……”她这么一分析,把我彻底说服,我竟然也觉得杨重工和徐诺的互动有好磕。
同人圈三苦之三:基友不吃安利
当然就是有,因为真正被徐诺当成人的对象是我,他还搞我拆家并以孜孜不倦产同人文和我家粉脑残为荣。要不是知真实况我就信了她的分析,遗憾的是我知真实况,知猜测都是假的。
服心不服,终归磕不上。
“你也觉得真吧?”桐丽还觉得我被她说动,“午休着呢,你继续讲他们俩的事,我还能分析!”
“嗯……我想想。”
我是我和纪晚礼的CP粉,我们团另外三人的互动我基本不注意,一时也说不上可供她脑补几个小时的糖,所以我决定,有机会让她自己亲受,是真是假,看过徐诺和杨重工私的相就会明明一切。
“我暂时想不更多的,这样吧,有时间我想办法让你见见他俩,你现场磕糖现场给我分析。”
“可以吗!”
“必须可以啊,他们再在群里聊天我都截图发你。”
“那以前的截图还有吗?我能要吗?”
“有的,当然能!我们是朋友嘛,你需要就说。”我先手为锤定我和她是朋友,她在欣喜之余疑心的抱住,稍稍往后退了几步,“你……不是想泡我吧?”
“你又不是奥利奥,我嘛泡你。”我笑笑。
“我是认真的在问你,麻烦你认真回答。同时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想泡我,我会狠狠拒绝你。”
桐丽一副你要想泡我我上从天台楼的决绝表,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运气和光不错,本命CP是真的,男朋友是富帅的,异朋友是这对自己完全没兴趣、我放心纪晚礼放心万千CP粉也放心的。
我怕不是晋江耽文里一光环的男主角吧。
“不想!”我补充,“而且我有对象,你放心。”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想泡我。”听我否认,桐丽舒气,“不想就好,我也有对象。”
“这么巧?”
“是缘分了!”
确认过神,是能当大兄弟的人,我们默契的碰拳,正式认证彼此的同好兼朋友份。她这才接着问我,“你对耽CP这么了解,是因为你女朋友喜吗?”
我本没女朋友,我只有男朋友。不过我不能说真话,同团消化是件不可想象的事,粉丝脑补也就算了,一旦成真,必然会被主娱乐圈抛弃。
“没,我自己磕CP才了解的。”
“你都磕哪些?我们不会拆逆吧。”
“不会拆逆的,因为我只磕一对!”
“哪对?”
“暂时不能告诉你……”
那就是纪晚礼和我,我唯一的真的本命的男男CP,从宇宙诞生前就注定我会为他们哭为他们笑为他们痴狂为他们去世。但介于桐丽之前对纪晚礼和江哲天同时来找我的八卦全程都只关心江哲天,我可以合理推断她不磕我CP且磕的几率微乎其微,还是先别说吧。
虽然我最好奇的问题就是她对我和纪晚礼的CP怎么想,有没兴趣坑陪我一起嗨,不过说实话,以她对江哲天和我关系的好奇程度来看,她更有可能磕我和江哲天的金主明星人设,我不想提来被她拒吃安利,我想细无声的安利我CP给她,只要不明面撕破脸,总有一天能拉她坑。
鲁迅说过:
有生之年,同坑蹦迪,终不能幸免。只要活的,母猪能上树,徐诺也能上杨重工。
我不愿回答桐丽也没追问,而是捡起被丢到地上的盒饭,将我吃空的盒一起装到塑料袋里,“那我能不能知,你对象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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