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况且,陶然再一次遇到的还不是“井绳”,而就是当初“咬”过他的那条“蛇”!
“还有,当初你要前来人间酒吧的消息,也是白庚告诉我们的。在白庚的描述里,你和你的同伴都是极其危险的人,甚至,他都坦诚他曾在你们的手底吃了亏。”陶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地盯着齐思元的表,似乎是想要透过这句话,试探一些什么来。
“他那是咎由自取。明明当时的况,是大家基本都可以活着离开游戏,可是他非要整一个全军覆没的局面来。”齐思元冷冷地回答,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只是想到白癸的死,也不由得为这姑娘到惋惜。
齐思元的回答其实已经非常明确了,别人或许还不理解,但是在白庚手里吃过亏的陶然,却非常能够同受。他们当初也是一样,明明是有很多人都可以顺利度过游戏的局面,最后被白庚搞成了团灭。
“所以,你们现在怀疑,这一切事,都是白庚搞来的?”陶然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白庚的能量,恐怕大得吓人。
一个经历了十几场游戏的监者预备役选手,能量大也是正常的。但监者这些事,齐思元知,燕南瑞知,可陶然他们却未必知。毕竟,齐思元最大的优势,就是边有一个监者。
而对于监者,来自肖莫航的消息一定是最准确的。但对于其他玩家而言,监者只是一言和传说而已。
白庚的目的到现在其实已经非常明确了,如果说在古村迷雾的那个副本里,白庚想要得到的是某一的话,那么在现在的这个副本里,白庚想要得到的就是一“优势”了。
一个奖励多到足以弥补他在上一游戏失利后造成的损失的“优势”。
有什么比“独自胜利”能够获得的奖励还多的呢?
也许对白庚而言,在本次副本里再一次遇见齐思元只是一个意外。可是对齐思元而言,在本次副本里遇见白庚,很可能就是系统的一个“恶作剧”了,系统针对自己和肖莫航的“恶作剧”也并不是第一次了。
这些,都是几天前齐思元和肖莫航俩人单独相的时候一步步分析来的。
毫无疑问,在白庚的里,恐怕齐思元除了是游戏里的仇人之外,还有一个监者竞争者的份。两个人,绝对是不死不休的。白庚在上一企图获取的行为,恐怕也是在为了监者的竞争而的准备。
“白庚一个人恐怕还不到这么多事,他应该还是有合作伙伴的。并且他的合作伙伴能力也并不弱小。”齐思元回答。
好几天前白庚还在A市幸存者基地晃悠呢,即便在那一段时间里他悄悄地离开过,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集结到那么多其他基地的玩家和异能者。因此,白庚还有至少一个能力不弱的合作者,几乎是肯定的。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厉害的话,我们真的要跟他们拼吗?大家没有合作的可能吗?”陶然的队伍里似乎有人胆怯了,有些弱弱地提了这个想法。
像这问题,齐思元和燕南瑞基本是懒得回答了。之前明明说得很清楚了,人家的目的就是消灭其他玩家争取最快和最大的胜利,他们连自己人都在行有计划地清除,还特么跟你合作个鬼!
陶然同样没有回答来自同伴的问题,而是陷了沉思。
“我们现在的想法是,在隐瞒系统和玩家存在的前提,把一切能说地都告诉齐文渊,争取到他的支持。否则,就凭我们自己,很难对抗他们那边了。”齐思元盯着陶然说。
他们现在也需要力量和结盟,白庚已经利用了NPC的力量,他们想要同白庚对抗的话,势必也同样需要借助NPC的力量。
“那么,你们想凭什么说服齐文渊呢?他是一个政客而不是一个侠客。”陶然思索了一,提了自己的问题。
齐文渊是政客,政客只对自己有利的事。这有大量牺牲而自己又未必能够获得好的事,一个政客怎么可能轻易去?
齐思元轻轻摇了摇:“不需要说服,只需要把白庚的况和我们即将面临的困境说清楚就可以了。”
陶然不解,他动了动正要继续提疑问,却看见齐思元摆手打断了他。
而齐思元在停顿后则继续说:“要是在A市基地覆灭以前,不论你说什么,齐文渊都是不可能跟着你冒险的。但是,现在况不一样了。A市基地覆灭了,我们不可能回去,齐文渊也不可能回去了。”
“齐文渊决定带着这么多人去C市基地,抱着的想法无法也是过去占得一席之地。但是,假如我们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如今的C市基地要么是A市基地的翻版,要么早就被白庚控制,齐文渊期望看到的状况,恐怕是看不到了。”
“经过今天这场惨痛的牺牲,齐文渊更能明白前路的危险。所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回不到A市基地,而前面C市基地的一切,都需要去争夺。他只能往前冲,所以,他也需要更多的力量。”
“所以,只要我们讲清楚状况,我相信,说服齐文渊,只是一拍即合的事。”
齐思元已经分析得如此明白,陶然自然也是无话可说。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也只好都看着陶然,等着他决定。
陶然顿时受到了一丝压力,他想了很久,最后仍是存在疑问:“如果我们和白庚对上,若是侥幸获得胜利,恐怕玩家的人数剩余也是不多了吧?那么,在这况,我们已经无法实现正常的主线任务,想要离开游戏,还是需要提前结束的那一,那么那个时候……”
陶然没有说完,但是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了。他那时有后顾之忧呢,怕真的打赢以后,背后被人刀呢。
这一次,齐思元没有回答,他用一有些奇怪地神望着陶然。看得陶然几乎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
这个时候,燕南瑞终于开了。他冰冷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讥诮:“你说得对。但,你先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陶然的老脸一红,正想争辩一句,那边齐思元终于开了:“真的打起来,请好有牺牲的准备。另外,你说的问题可以解决。组队的我们自己有一些,如果真的打赢了,对方那里的组队也能抢过来,组队就可以了。”
齐思元的解释,让陶然的脸彻底红了。其实这些事他未必就想不到,而是心对其他人充满戒备,一当局者迷了。
“你是不是还打算问我们,到时候不够该怎么办呢?”燕南瑞冷着脸讥讽。
这话问得陶然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燕南瑞怼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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