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女鬼的怒吼声。
齐思元就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肖莫航一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睡过,他守着齐思元,直到齐思元醒来。
俩人一起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只有女鬼的怒号而没有人类的惨叫,看来,他们昨天的推理是正确的,今夜应该并没有人员的伤亡,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外面就像昨夜一样,闹腾了一阵之后,这样那样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了。
再往后,齐思元也睡不着了,便着肖莫航去休息,他难得地执拗,肖莫航也没办法,于是真的躺休息了,换成齐思元守夜。
天亮的时候,还是远远的有村里的公在打鸣。听到叫声,肖莫航几乎是立刻就醒过来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齐思元轻声问,屋里依旧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那一瞬间,他就是能觉到肖莫航已经醒了。
“没事。我不需要休息太久。”肖莫航的嗓音还带着几分晨起时候的慵懒,听起来显得格外低沉而有磁。
“嗯。我们晚再去吧。等你的温升上来。”齐思元说。
“好。”黑暗里肖莫航笑的灿烂。齐思元已经开始细心地注意自己的变化和关注关于自己上的一些细节了,这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不是吗!
俩人正说着话,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发了“叮”的响声,大概是太久没有接收到手机的讯息,齐思元愣了一才伸手去拿手机。
恭喜大家活过第一游戏。
本次游戏参与者:25人
本场游戏将不统计存活与死亡人数。
游戏最终目标:活着离开村。
第二游戏提示:女神的愤怒。
大家游戏愉快,祝好运。
第一次,在本场游戏,大家终于收到了一个正常的游戏通告。
“女神的愤怒……女神的哭泣……”齐思元皱着眉喃喃自语。
“女神的愤怒”是系统给他们活过本场第一游戏的奖励,“女神的哭泣”是齐思元完成“王的心愿”得到的任务线索。这个村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女神”密相关!
据目前有限的线索,齐思元还无法找这两条线索之间的关联。
“燕南瑞说得没错,我们今天还得去神庙。”齐思元说。
“你想去哪就去哪。”肖莫航笑着说,也许在他的心里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正经的游戏玩家,他只要跟着齐思元,保护齐思元就好。如果游戏实在玩不去了,要死了,无非就是两个人一起灰飞烟灭。
“为什么本场游戏不统计和通报存活和死亡的人数呢?”齐思元冥冥之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呢?
“我关于游戏细节的记忆已经完全被系统抹去,所以无法准确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系统的任何决定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比如,昨天我们还在想,为什么昨天存活来之后一直没有获得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直到刚才的提示来临,我们才明白,原来是两个晚上才算一游戏。”
“所以我能够告诉你的就是——既然你注意到了这条规则,就不要忽视它,系统制定规则,终归是有缘由的。只是,答案需要我们自己去寻找。”肖莫航说。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却又怎么都想不到是什么。”齐思元的眉皱得死。现在好像线索有很多,但它们全都是散的,无法将它们完整地串联起来而形成一条有效信息。
肖莫航不喜看到齐思元如此苦恼的样,忍不住伸手去他皱着的眉心:“想不来就缓一缓,别把自己得太。有时候不去想它,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但愿吧。”齐思元喃喃地说,丝毫没觉得肖莫航的举动有什么奇怪的。
正想着呢,就有脚步声噼里啪啦地来到了门前,然后立刻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接着就是方之俞的大嗓门:“元元,元元,起床啦!天亮啦!我们去吃早饭吧!”
“方之俞!”肖莫航咬牙切齿地:“你是想再砸烂一扇木门让晚上少一间房可住是吗?”
“切!我喊元元起床你嚷什么嚷!门坏了怕什么,元元还可以跟我住啊!”话虽然这么说,但方之俞敲门的力度果然还是变小了。
“我已经醒了,上就来。”齐思元无视他们的争吵,柔声答。
于此同时,他伸手握了握肖莫航的手,发现他的手已经不像半夜时候那般冰凉了,这才略略放心。
“那我去对面院等你,梅起来了,在早饭呢,你记得快来吃。”方之俞也没有持在门外等着,而是叮嘱。
“好。”齐思元温和地答。
等方之俞走后,肖莫航才笑着说:“你对方之俞倒是异常地耐心。”
“嗯。”齐思元笑了一:“大概是因为,他算得上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吧。”
“第一个朋友?”那我呢?肖莫航突然觉得心里莫名的有不是滋味:“那天夜里,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或者s说,明明是他先找到他,还救了他,并且一直守护着他的!
齐思元又笑,无论是肖莫航还是方之俞,似乎对这相互之间的比较都异常执着,他其实是不太理解的。但齐思元想,这大概才是正常人类都会有的绪吧,自己有的时候,确实异类了一些。
“说实话,那天夜里遇见你们,方之俞是一个什么都写在睛里的人。他装疯装得那么拙劣,编故事编得那么破绽百,我知他杀了人,也知他很危险,但是那天他追上我们的时候,我还是选择接纳了他。因为从他的睛里我能看他的绪,我能甄别他的谎言,我能觉到他事并不是毫无底线的。在那况,我其实更愿意相信他一些。”齐思元笑着,想看看肖莫航此时脸上的表,但可惜的是,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见。
肖莫航其实已经气坏了,他直到今天,才算知那天晚上齐思元是怎么看自己的,免不得生气、心酸、又委屈……
齐思元说完了没听到肖莫航的动静,估摸着他生闷气呢。才又笑着说:“你那天太冷静太淡定了,好像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我能觉到,你知的远比你说来的多得多。你的睛不见底的,我时常觉不到你的绪。当你以特别温和的形象现在别人面前的时候,你总能让别人的绪放松,可每当这时候我就觉得你带了一层面,我却相反地、不由自主地对你心生警惕。”
肖莫航此时心委屈的绪几乎已经达到了极致。他当了将近十年的监者,一直都是着心观望着人间百态。那么时间了,他付那样的代价才终于定决心去追求心那份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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