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让车里能透气。
秦放还是笑,问了句:“现在发好人卡晚了吧?”
琪没说话,秦放又说:“真不用放在心上,太久的事了,我不记仇。”
其实秦放对琪一直不怎么讨厌,相起来她不是个会让人反的姑娘,反而和她相舒服的。她给人的觉真的不太像两边都吊着的人,这也很矛盾,如果她真是那姑娘的话也不会跟在司涂边这么久,甚至连工作都定在这边。到现在追她的人也不少,条件好的很多,她想找的话选择太多了,但她还是就在这里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可当初的事也是实实在在的,信不信都发生过。
秦放没问她当时为什么要那样,这问起来就太难堪了。
反而是琪自己说的,她看了看秦放,自嘲一笑:“现在想想当时得多有病啊,脑残一样。”
秦放没法接这话,他总不能跟着说是,但以他的立场也没法安。
琪说:“当时你是追我的人里面条件最好的,在学校很风,得又帅,我就挑了你。”
秦放没声,听着她说。
“我之前……追了司涂一年多呢,在一起之后也不错。但他这个人,给人的觉永远都是冷冷淡淡的,他埋得太了。”
这一她说得对的,秦放了。
“那段时间他提分手,也没给我个原因。如果是没了或者什么的,给我个理由都很好接受,但就明知他有,他睛里说舍不得嘴上说分手,就很气人。”
“我那时候也能作的,没受过这气。什么时候都是让人追的,谈恋别人不哄着我,我追的他,他还要跟我分手,没这理啊。”
琪说到这又自嘲地笑了笑:“我就想找个人刺激他,实在是很生气,我想他知我真要被人追走了就该回了。”
秦放说:“刚好我现了?”
琪:“你太倒霉了。我当时就是利用你,我本不会答应你,但你人太好了,我到后来实在太愧疚了,没过这事,后知后觉才觉得太有病了,拿别人当自己筹码,太损了。”
“所以我追你也是你故意让他们知的。”秦放挑了眉。
“是,”琪叹了气,“我不想接着利用你了,太难受了。我就想让司涂知,他不好好的我真的会走。但我没想到周斯明去找你,这个我真的没想到。”
秦放都听笑了,他也太背了。而且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当时纷纷扰扰的那些事,现在都成了一段笑话一样的小故事,听着只觉得很有意思。
秦放问她:“所以呢?后来你们好了吗?”
琪摇,浅浅地苦笑了:“后来你不就认识炎哥了吗?你该知啊。”
秦放说:“其实到现在都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
琪想了想,轻声:“就是永远也不会在一起的关系。他们这几个人……”
她话说了一半,沉片刻才继续说:“他们心思都重,你说他们自私,他们想的却不是自己。他们想得太多了,想得又又远,可是他们不会给你你想要的,因为他们本不知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秦放很久都没说话,想她这段话,想想那几个人。
后来他看了琪,问她:“那你怎么不走?既然永远不会在一起了,你留这儿什么?”
琪又朝秦放要了张纸,了鼻,因为着凉所以说话有很重的鼻音。她淡淡笑了:“我不会走的。说起来可能不让人相信,我是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喜。我有时候恨他不跟我在一起,又给我那么重的,我恨他为什么不是真的像他表现来的那么绝,那我就洒脱了。”
秦放到今天才发现他一直没看到这个姑娘,当然他一直也没看懂过司涂。
“我不会走的。”这句话琪又重复了一次,她了气,又地舒,慢慢,“你看他们都走了,小功也会走,就剩他自己。这太孤独了,剩的只有孤独,我不会留他一个人。其实我一也不喜这边的天气,太了,也没有冬天,我还是更习惯咱们那边。但住久了也就那样,慢慢也习惯了。这么陪着他好的,你们看不见的时候,其实他不太笑,他很累。”
只言片语其实秦放也了解不到他们之间的那些牵绊,司涂这个人最看不透,他的别人也摸不着。但有些容从话音里还是能渗透来的,秦放心里有发沉,此刻也突然才觉得琪很不容易。
单薄的肩膀也在试图扛着什么,让人觉得很踏实。
秦放车之前跟她说:“加油啊。”
琪笑笑,笑起来睛弯的:“你也加油,再给你个歉,因为我你才认识了他们。我不知对你来说认识他们是好是坏,如果认识他们最终是段遗憾,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如果重来一次我肯定不那么幼稚了,因为我的自私才带来了这些。”
她话说得不直接,但秦放听来她是在为他和刑炎的结局到疚。
秦放摇说“不”。
他犹豫了一,还是抬手抱了琪一,虚虚的一个拥抱。可能是因为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也可能不想听她说抱歉。
放开之后秦放很认真地说:“这不是段遗憾,认识他们、认识其每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是馈赠。每一段相遇都是浪漫的,结果并不那么重要。而且我相信这一段注定要有,不因为你也会有其它安排。”
“这真的不是安你,”秦放笑了笑,“我从来都觉得认识他很幸运,谢了。”
秦放说完就了车,朝她笑着挥了挥胳膊,之后转走了。
他在这个冬天又了一回背包客,从他们那里走了之后又去了很多地方,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上了这没有目的的旅程。
他去山上拍了星星,去海岛上听了浪。
除夕那天他住在一家民宿,完全的木质建筑。他躺在屋上,屋有个幅度不太大的斜坡。秦放枕在,一片星空,这晚星星很多,有些浩瀚的浪漫。
手机一直在兜里震动,拜年消息一条接一条地。
秦放掏手机,挑着不是群发的回了几条。又去几个群里抢了几个红包,再发几个。
朋友圈也很闹,晒年夜饭的,晒烟的,晒什么的都有,整个朋友圈都泛着洋洋的气息。
秦放随手往划,受着别人家的节日气氛。看看各家都什么菜,大同小异,看多了还有腻。
突然在刷到某一条的时候手指定住,屏幕也定了格。
——一个黑背景的像,一辆托。
这个像在他朋友圈里几乎没现过。
发了一张星空的照片,其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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