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看着他们玩了会儿。
小小弟咿咿呀呀在地毯上爬,也很有意思。秦放很喜抱他,小孩啃手, 沾的都是往秦放脸上蹭, 他也不嫌脏。
他现在很少回来,存在很低,每次回来董茵都显得很亲和。秦放现在对这些完全不在意,回来就是看弟弟的。
他爸给他那辆车秦放没要,太调了, 不太适合他,他有个代步的就行了。董茵开了一段时间,也没多喜,后来不知哪去了,估计又转手送谁了。
晚上睡前简沐跟他聊天的时候问桐哥哪去了。
秦放说华桐在学校课题。
简沐看了看他,嘴张张合合,后来还是问:“那炎哥呢?”
秦放看他一,笑了笑:“炎哥啊……”
简沐眨了眨。
小朋友一直很喜刑炎,在他心里刑炎是个很温柔的哥哥。之前吃饭的时候简沐知了秦放和刑炎在谈朋友,后来刑炎消失了没再一起玩过,简沐开始时问了两次,之后就没再提过。
这会儿问了来,秦放摸了摸他的,说:“炎哥去上学了,炎哥超级厉害。”
简沐抿着笑了,接着问:“那是有多厉害?”
秦放扬了扬眉,很轻松地说:“你能想到的最厉害。”
简沐笑得咯咯儿的,也用很轻松的语气说:“那我跟炎哥学学。”
“那倒也不用,”秦放弹了他的,“快乐就行了,小朋友。”
其实简沐也不小了,五年级了。很多事他都明白了,所以这么久了都没怎么提过刑炎。今天实在忍不住问了,问完也就不再提。也没接着问那炎哥什么时候回来,还回不回来。
如果他哥知的话刚才就会直接说了,等你炎哥回来领你玩儿。
关系的改变从话里是能听来的,简沐一直心思很细腻。秦放没这么说,没提刑炎再回来的事,那后面就别再问了。
秦放看着他,再次抬手摸了摸他的发。
这年的节秦放依然没在简家过,跟以前一样,背了个包就走了。
间他还去司涂和韩小功那边住了几天,去那栋他很熟悉的房里打了个转。住的依然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张床。
小院也还是从前的模样,院里的开得很好。
琪工作的地方离得不远,她经常过来。司涂看着比原来瘦了,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平和。韩小功也还是那样,但他发剪短了。虽然也没剪得一就看得来是个男生,但也不能像原来那样的能垂在后背。
俩人随意坐在台阶上聊天。秦放问他怎么剪了,韩小功不是很在意地抬手抓了一把,说:“懒得洗。”
秦放看了看他,说:“气质变了。”
“你更喜原来的吧?”韩小功轻笑一声,“你喜黑直,小直男。”
秦放笑着了,倒是诚实。
“剪后悔啦,”韩小功朝上了气,把刘海得碎碎地飘起来,“剪完有心碎。”
“再留。”秦放说,“我知你其实很喜你的发。”
韩小功没说话,又抓了一把的发。
他微博从那事之后就没再发过了,韩小功基本上就是从网络上消失了。秦放因为他的事也受了牵连,很多当初从韩小功那里过来的粉丝发私信连他一起骂,跟他扯上关系的都别想好。
韩小功本来就没签公司没有团队,他的微博就是他自己玩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后也不会有人撑,早就有很多人看他不顺。他人气太了,又不跟人合作,这时候很多同行都想把他踩死。
营销号很多都场带了节奏,他的瓜料传得遍地都是,以前的杀特照片都成了表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料,这些把他埋土里再也翻不了。
秦放发过一条微博,帮韩小功说了句话。之后他微博也淹了,不过秦放本来也不怎么玩,直接就卸载再没上过,不在意这些破事。
韩小功以前说过发是他的本钱,现在说剪了是因为用不着了。
他说:“以前每次洗都烦,也烦,还要经常个营养什么的保持光泽度。那时候就想等我不拍照了就剪了,留够了。但剪完还是后悔了,觉少东西。”
秦放问他:“以后不拍照了吗?”
“不拍了。”
“微博呢?也不要了吗?”
韩小功说:“要不了了啊,废了。”
秦放皱了眉:“过段时间?没人会永远记得别人的事。”
韩小功摇:“会的,过不去。而且我也不想再玩了。而且怎么玩,总有人想让我消失,这是我始终没说话,我如果说了只会更惨,这就是个。”
秦放说:“我后来微博卸了,懒得看。”
韩小功笑了声说:“那彩的你都错过了。”
秦放竖起眉,韩小功说:“现在都说我变手术了,早就是女的了。还一堆说跟我过的,证实是真的,是不是很有意思。”
秦放拧着眉,骂了一声“傻”。
“要说什么吗?”秦放问。
“说什么啊,”韩小功往后仰了,半笑不笑的,“说什么也没人信。想骂的那说什么也不会听,不想骂的你不说他也不会信。而且我说什么?我除非脱了拍个视频,不然我怎么证实?拍视频也能说是抠脸,不是我拍的。一百张嘴都说不动,就脆闭嘴。”
秦放不玩了什么觉都没有,他本来也不当回事。但韩小功不一样,那甚至是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现在的一切,其实都是依靠着网络来的。网络让他变了个人,改变了他原本的生活轨迹。
其实秦放看得来他是很依赖的。拍照,发照片,和粉丝聊聊天,这就是他的生活,但现在都断了。
秦放过会儿说:“其实还是有很多人在帮你说话,她们不相信那些。想想反正不相关的人说什么也就那么回事,你玩你的。”
韩小功还是摇,他扯了跟台阶边砖里钻来的草,说:“我知,很多小姑娘都很辛苦在帮我说话,说不过别人了就骂,好像声音大一就能帮我吵赢了。小姑娘们很可的,也很善良。”
“对啊,喜你的那些都还在。”
“一半吧,一半信了就走了,或者转跟着骂,觉得瞎了了喜我那么多年,喜了一个烂人。”韩小功手里那草无意识地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慢慢说话,“还有一半觉得那不是我,或者相信了,但是愿意原谅,也愿意像个小战士一样去保护她们喜的人。”
“可是何必呢,”他说完又淡淡笑了笑,“喜谁都变成了一件很不能说的事,甚至有耻辱。喜了就是愚蠢,没三观,脑残……等等吧。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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