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朝歌(NP) -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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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了半圈不到,刚巧可以一边吃喝一边看底的歌舞。

    凤篁坐,还没来得及说话,绯怜已舀了一碗山菌野汤到他面前,劝:“王爷刚才在外面了半天风,先喝汤,胃再喝酒。”

    凤篁笑:“偏绯怜太小心,好像我是玻璃人,风就坏似的。”他接过才喝两,无痕已夹了一个虾球递到他边。他报之一笑,张嘴咬掉半个,无痕便把剩半个吃自己嘴里。

    撷月见青辰看着凤篁和无痕当众调,给他斟一杯酒,说:“侯爷别在意。王爷和大哥自来如此,你见多了就习惯了。”

    青辰举杯和撷月一碰,答:“我只是奇怪——大公平时看来最正经不过,怎么在凤篁面前,却比我还不拘小节。”

    撷月只笑:“大哥面上严谨,那是这几年装来吓人的。其实私底他才真正胆大风——”他压低声音:“你想想,若不是真正的,谁敢勾引太后幼?不过暗地里两个小倌火罢了。唯有大哥,一旦动了心,就当真不顾一切,死也要把王爷到手。这样的胆,我自叹不如,甘拜风。”

    青辰一饮尽杯酒,又取过酒壶给自己和撷月各倒一杯,说:“凤篁值得。要换了别人,未必肯以死护他——无痕光当真是一。”

    “这倒是。”撷月微颌首:“王爷虽和他亲近得不多,却最重他。谁若敢给他不自在,那就是自寻死路。”他挟一筷烟薰鹿条吃了,接着说:“曾经有个侍自以为是太后里派来的,当面撞大哥,结果给王爷知了,立即令把那人拖去活活打死,再把王府所有人都叫到尸前面,让他们亲看了那人的惨样,说以后若有人还敢不敬大哥,场一般无二。”他顿了顿,一扫,见观雪正拉着凤篁酒,凤篁却耍赖,直往无痕怀里躲——偏绯怜又跟着起哄,并没一人没注意他们两个,于是轻声接着说:“且不说那些才和外官,就是三哥,刚跟着王爷府时,因为大哥没,生生被冷了半年多。”

    青辰,与撷月碰碰杯:“他当得起。我和他虽往不,但看得他的心全在凤篁上——只是他的痴心,却不像平常人只想两人厮守,而是要助凤篁成就大业。若不是为了凤篁,他现在,恐怕已连书令的印信都拿到手了。”

    “大哥确有此才。”撷月浅笑,才要再说其它时,忽听前方歌舞场军鼓急响,像到了外边关;沉重的角号呜呜起,汉家八百里连营,仿佛近在前。

    凤篁听到战鼓军号声,立即闪电一样从无痕怀里钻来,坐直,右手已伸到腰侧去摸剑。等摸了个空,他才想起自己已离开西域,不由自失地一笑,向前一看,却见歌舞场,那些柔的歌伎正纷纷退,换了几名大汉击鼓号,一个形纤细的舞伎一银盔银甲,扮作少年将军持剑而舞,动作大开大阖,竟无一丝女儿气。

    凤篁讶:“民间的乐伎,怎么会作破阵乐?又会上剑舞?”转问撷月:“你上哪儿找来的戏班?我看竟不输的乐府。”

    撷月却神秘一笑:“这算什么!王爷仔细看看,有趣的还在后。”说着往椅背上一靠,跷足而坐,手指和着鼓轻轻敲打桌面。

    那舞伎转了几个圈,脚步轻盈地跃上一组事先平放在地上的鼓。顿时,地上的鼓就随着她的舞姿发低低的声音,或疾如迸豆,或缓如更漏;音如山间落泉,声低地惊雷。

    “好!”凤篁看了,忍不住击掌赞叹,“难为这姑娘,竟能把步法舞蹈与剑击为一,看来竟天衣无,毫无顾此失彼之——观雪,回重重赏她!”

    观雪正盯着那舞伎细瞧,听了凤篁的话却不应,反说:“王爷瞧瞧,这姑娘……得很像一个人。”

    听观雪如此说,凤篁又多看那舞伎几,只觉得面熟,偏想不起来她像谁。青辰无痕已看那舞伎得像凤篁,都不说破,唯有绯怜脱:“咦?三哥不说我还没看来,她得竟有几分像王爷。”

    “真的?这样一说,我看也有几分像。”凤篁睛一亮,笑:“撷月,一会儿叫她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是。”撷月笑着答应了,又说:“她扮了男装是这样,卸了妆也是一个端正姑娘。这丫才十四岁,扮扮男装还凑合,等再开些,就不成了。”

    不一时,那戏班的班主带着一个少女站兢兢地跪到堂。磕:“小人……小人伊……伊江,给王爷请安。”

    凤篁见他张得连话都说不清,便温言问:“今天来的这些歌舞伎,都是你班的人?”

    “是,是,是。”伊江赶又磕:“小人的歌舞坊在江南一带小有名气。这次蒙王爷召演,小人特别选了坊的歌伎舞者,孝敬王爷。”

    “哦。”凤篁:“我看你班的歌舞很是不俗,尤其是刚才的剑舞,竟把我府里的舞伎都比去了。那个舞伎就是你边这姑娘吧?”

    “是,是!”伊江忙,又拉那少女:“快给王爷请安。”

    少女俯行个礼,直起时,竟大大方方地向凤篁脸上看一才又低。凤篁也不恼,反倒颇有兴致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见问,又抬起,答:“我叫伊诸。”

    “伊……诸?”凤篁沉着,奇问:“乐坊的女不都是以红香玉之类的字为名?为什么你的名字竟一女儿气也无?”

    伊诸答:“我没爹没娘,坊主就让我跟他姓伊;我是吃百家大的,所以叫伊诸。”

    青辰打量几伊诸的容貌,觉得并不,只是眉稍畔带了几分英气,一看,竟是雌雄莫辨。她卸妆后,就显得不那么像凤篁了——但边,却总似带着几分凤篁的影,一样英武带着温柔,一样傲慢带着哀忧,一样满是执着与守。

    青辰神闪了闪,状似不经意地问伊江:“那么这伊诸,不是买的,而是你捡的?”

    “是。”伊江忙答:“十三年前,小人同几个朋友赶路时,在雪地里捡的。那时小人家的歌舞坊还是没什么名气,整日东奔西走的,只能东求一西求一地把这孩喂大。养到今日……唉,说实话,小人着实是把她当自己亲女儿一样看的。”

    撷月一晒:“说得像真的似的——你那些女孩,谁问起来都是你当自己亲女儿看的,可江南七州刺史,谁家没有从你这里侍妾的女?你不过是想多要几个价银罢了。”

    伊江被撷月说到弊,急忙再磕,嘴里忙:“不敢,不敢。”上脸上也冒一粒粒豆大的油汗。青辰扫他一,就不再理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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