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衡低想了片刻,“我找老韩查一吧。”
这时候,只能动用私家侦探去查了。还记得上一次找老韩已经是三年前了。
潘茂应了一声,还想要说什么,突然被听筒里的一女声打断了。
【陆一衡——】
“先这样,挂了。”
陆一衡脆利落的挂断电话,剩电话那的潘茂一脸懵。
“这也太老婆了吧??”
***
陆一衡寻着声音走到浴室门前。
只见路寄秋打开一门,包着浴巾的小脑袋,满脸通红的说:“我忘记拿衣服了!”
都怪他!刚才急着让她洗澡,愣是忘记要拿睡衣了,现在只能裹着浴巾等他帮自己去楼上拿睡衣。
路寄秋看他嘴角带笑,气鼓鼓的把浴室的门关上,“那、那个,就在衣柜左手边的第二个屉里。”
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路寄秋这才悄悄呼了一气。
站在镜前,看着蒙上了一层雾气的镜,不自觉的抬手抹去一划。
侧看了看镜里自己背后的红疹,已经褪去很多了,现在只有轻微的泛红。就连刚才泡澡,路寄秋也没有用刺激的沐浴产品,就担心红疹会留痕。
【叩叩——】
敲门声响,路寄秋赶忙走到浴室门。
打开门,伸一只手,“谢谢……”
话音还没落全,手腕就被他握住了,温的掌心使得她一怔,涨红着脸说:“你、你松手啊……”
“今晚有雨。”陆一衡淡声说着。
路寄秋躲在门,一手抓着前的浴巾,“嗯?……有雨、然后呢?”
“可能会打雷,所以我陪你睡。”
陆一衡说完,就把她的睡衣递到了她手里,接着主动帮她关上了浴室的门。
在浴室发愣的路寄秋刚反应过来,就听见他在门外说:“我去楼上等你。”
原本还觉得两人这样会很别扭,甚至影响不好……
但当路寄秋躺在床上,听着边的他那平稳的呼声,又莫名的安心。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监控镜,没有先前的尴尬和隔阂,只有时钟发的滴答声。
路寄秋悄悄伸右手,凭觉去找他的手掌,却在被上来回摸了半天。
最后还是他的手主动凑过来,才被她握了个正着。
“你不是睡了吗?”路寄秋悄声问着,语气带着有儿赌气似的笑意。
“现在可以睡了。”
陆一衡一边说着,一边反握住了她的小手。
过了一会儿。
路寄秋偷偷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今晚本就没雨……”
陆一衡勾起嘴角,没作声。
***
这一晚,路寄秋睡得不算踏实,她没办法让自己不去想搜的事,甚至一闭上睛就会想到程荆在视频里的话。
第二天一早,路寄秋着黑圈起来,正巧罗和苗也来了。
再加上节目组的几个负责人和编导,几人聚在一起开会,从早上聊到午。
罗终于找到关系,联系上了猛锵音乐的老板,只不过猛锵音乐那边的态度不是很友好,明明是碰瓷污蔑,他们却是摆了原告的态度。
“那咱们私也没得谈了,法见。”
罗挂断电话,在座的人们也都听到了,知猛锵那边没有要妥协和收手的意思。
节目组的人先离开了,毕竟路寄秋和陆一衡这一组的录制暂停了,但现在看来,今天也是恢复不了的,他们只好先回去商讨录制的问题。
因为也不能排除是竞争对手的电视台搞的手段,所以节目组并没有表示对节目暂停录制一事的不满。
现在就剩他们自己人了,罗坐在沙发上,仔细分析:“我们现在姑且不去追究是谁推动的这件事,我们先解决前猛锵音乐程荆说寄秋抄袭的事……”
路寄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她边是陆一衡。
路寄秋想了一整晚,外加今天一整个白天听他们开会讨论之后,她现在思路也逐渐清晰了。
“从搜事件开始,他们的目的始终很明确,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相信我是‘抄袭’的。”
“没错,我们现在要的,就是拿可以让人信服的证明,只要他们站不住脚了,事就有迹可循了。”
罗说到这里,又皱起眉,“不过我们也的确是大意了,没有好好保留最初的音频,让他们有机可乘……”
说来也巧,在那张专辑里,除了这首不够火的原创歌曲之外,其他度很的歌曲公司和录音棚都为她保留的很仔细。
想到这里的,不只是路寄秋一个人,罗也想到了。
“这个猛锵音乐如果真的是有人指使,那他们可以这么准的找到咱们的漏,那背后的那个人或许是……”
路寄秋抱怀里的抱枕,眯着睛说:“那个人,或许是公司的?”
苗听懂了,赶忙说:“那就是说,有人买通了公司里接过这个专辑的人!”
话音一落,几人都陷了沉思,从公司里找一个鬼,这是个大事。
许久没声的陆一衡,这会儿终于说话了。
“今天早上我联系过一个‘老朋友’,我有麻烦他调查一翁依依。”
其实何止是调查,他原话是说希望老韩提供所有她近期的动向,就连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都要了解。
直觉告诉他,翁依依绝对有问题。
提起翁依依,路寄秋也有了猜测,偏看他:“那昨天医院那里的狗仔,是不是也……”
“不排除这个可能,”罗起说,“翁依依自从和范铄一起退节目组之后,这一阵都奇得安稳,就连她的经纪也休年假去了。”
言之意,翁依依现在闲得很,甚至没有经纪人在盯。
想起之前在营地的事,路寄秋不由得皱了眉,这么一想,翁依依的确有动机。
“寄秋,你还记得翁依依昨天早上来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吗?”
在苗的提醒,路寄秋又回想起翁依依说的那两句——
【我今天过来,不过是想看看你有多惨。】
【日还着呢,咱们走着瞧。】
有了绪,罗又去联系公司的人,她要查查翁依依最近的况,即便不是她搞得鬼,但也必须提防一。
午五半,路寄秋捧着苗刚泡好的玫瑰茶,窝在他房间外的小台上,看着外面车龙的街,一时之间发起了呆来。
秦矜打来电话,她也只能装着,是说自己没事,会帮她理。
秦矜知路寄秋这会儿旁有人陪着,也就放心了不少。
陆一衡站在门,没有急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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