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我也吃饱了。”刘彤走到房车后段,在几个工箱翻找着。
路寄秋摘上的麦,站在一旁等她。
突然,一阵低声谈的声音传来。
“阿洪,今晚上半夜你是和彤一起盯监控吗”提问的人声音很陌生,好像是别组的编导。
“不是,我是半夜,彤上半夜带小杨盯着。”
阿洪那熟悉的声音响起,路寄秋不自觉抿听着。
接着,那编导又说“对了,我听说衡哥一直有失眠问题,这事是真的吗”
闻声,路寄秋不禁愣了一。
他一直失眠
“是啊,我经常看到他晚上吃药,之前节目组于关心还特意问过,都是一些有助睡眠的药。”
“也是,现在的艺人,尤其是坐在他这个位置的,真没几个每晚能睡好觉的”
路寄秋不由得的听愣了。
刘彤递给她麦,见她迟迟没接,不禁声叫“寄秋你怎么了”
路寄秋这才回过神来,接过麦上,摇说没事。
转走房车,不知为何,她几乎是意识的将脚步放慢了一些。
隐约可以听到阿洪说“衡哥每晚都要着耳机听音乐睡觉,估计也是助眠的曲吧。”
走远了,路寄秋脑海里闪过两人在飞机上同一个耳机听歌的画面。
心里不禁起了嘀咕,难
走回帐篷,只见每个帐篷门都挂了小灯,调偏,看着很舒服。
到了他们的帐篷门,路寄秋弯腰正打算去,却看到他正拿着一个剂在里面着。
“我一驱蚊剂,”陆一衡一边解释着,一边从里面来,仔细的拉上帐帘,“闷一会儿再去吧。”
路寄秋站直,好奇的问“现在才三月底,有蚊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这是防蚊虫的,兴许也能劝退一些来串门的虫吧。”
陆一衡耸了耸肩说笑着,总之了有个预防吧。
路寄秋似懂非懂的了。
“走吧,我带你去洗漱。”陆一衡起袖,牵着她朝不远走去,灯不够亮,牵手也算合理。
此时,翁依依正在对面的帐篷里连声埋怨着“这里这么多蚊虫,晚上怎么睡嘛搞不懂节目组怎么想的,”
坐在帐篷门的范铄,闻声有些不耐烦的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作势要离开。
翁依依赶忙发着嗲叫他“你去哪里嘛这里黑黑的,我害怕。”
如果不是有镜在拍,范铄可能转就走了。
但是,公司一直以来给他设定的人设,显然不准他这么。
转过,笑着看向翁依依,说“我去问问编导,看他们有没有防蚊虫的剂。”
说完这才走开。
看他走远,翁依依起伸手拉帐帘,随手拿了个帽挡住一侧的镜,又转背对着另一边的镜。
扯掉麦,没好气的嘟囔“什么玩意,又是烧烤又是钓鱼的”
当初是翁依依自己搭上关系,才能得到推荐参与到这节目来。她自然也是知节目原本就定了路寄秋,也知路寄秋的搭档会是范铄。
坦白讲,她当初没指望能和范铄搭档,但既然节目里有范铄这样的当红小鲜,那其他的嘉宾咖位也一定只不低。
殊不知命运造人,开始拍摄之后,她的搭档竟变成了范铄。起初还乐开了,觉得自己可以靠这样的绯红关系炒作,借机红一把。
但在看到路寄秋和陆一衡组对现时,她心里只剩气了。在翁依依看来,陆一衡本该是她的搭档,甚至觉得路寄秋现在的度,都该是她的。
毕竟是在外营,条件不会太完善,洗漱只能用盆接,将就着洗脸刷牙。
还好路寄秋不是左撇,不然左手指包成那样,肯定是没法刷牙的。
陆一衡看她左手拢着发,右手动作迅速的刷完牙,还不忘把洗漱杯冲净。
“你打算怎么洗脸”陆一衡声问她。
闻声,路寄秋怔了一,她这次忘记带扎绳了,在洗脸方面的确有麻烦。
“我去找工作人员借个扎绳吧。”
说着,路寄秋就要转。
陆一衡走上前拦住她“我帮你。”
“你怎么”
路寄秋正想问他怎么帮,只见他双手掠过她的耳朵,动作轻柔的将她的发拢起。
“等一。”陆一衡轻声说着,松开一只手,整个绕到她后,仔细的将她耳边垂落的几丝碎发收拢。
“好了,洗吧。”
他的声音自后传来,路寄秋不禁红了耳,迟疑了一,就赶忙弯腰用清洗脸了。
不远,刘彤摸了摸自己的短发,忍不住说着“影帝就是会心疼人,看得我都想留发了。”
阿洪在一旁笑着说“彤,小心被夫听到啊”
刘彤没好气的啧了一声,说“我家那个不提也罢,当初就该让他多追几年”
山脚,湖边旁,夜晚的温度总是比市区更低一些。
所有嘉宾都了帐篷,准备休息了。
趁着陆一衡还没帐篷,路寄秋赶忙了帐篷。索没有换睡衣,穿着卫衣和运动直接钻睡袋,生怕和他面对面一起睡袋。
这是她第一次营,也是第一次睡在睡袋里。有些新奇,也有些张。
或者这张是因为和他同住一个帐篷。
刚躺好,陆一衡就回来了。
路寄秋来不及闭睛,只能和他互看一,装着淡定问他“你要睡了吗”
陆一衡看着她缩在睡袋里,只把小脸在外面,两只小手也是的握着睡袋的边,模样可极了。
“嗯,现在睡。”
猫着腰了帐篷,转将帐帘拉上,这才躺睡袋里。
路寄秋屏着呼,边多了一个他,觉小小的帐篷,都被他的气味充斥着。一半是安心,一半是无措。
帐篷外,工作人员来回的走动着,像是在收拾什么。
“要听歌吗”
闻言,路寄秋偏看他,只见他递来一个耳机。这一幕和飞机上那次,一模一样。
路寄秋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刚想要伸手接过,可手还没掏来,他就已经倾靠了过来。
一秒,右耳已经有了音乐声。
两人并肩躺在帐篷里,耳机里还是那首歌,她的歌。
路寄秋很想问他为什么还是这首,却始终没能问。
闭上睛,右耳是音乐声,左耳则是他那浅浅的呼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已经睡着了似的。
路寄秋悄悄翻,看到他放在枕边用来放歌的录音笔,不禁有些惊讶。
原来他都是用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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