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它明白了你的意思，在浴缸里趴
来。
你把
洒移到它的双
之间，它的大
附近有大量淤青和抓痕，甚至还有牙印。这些痕迹已经淡化，早些时候肯定更加惨烈。你想这只恶
多半是从战场上送回来的，只有在和恶打仗的士兵们才会这么饥不择
，并且充满怒火。
177的后背在你冲洗它
时绷
，肌
群的移动方式相当迷人，像什么活
一样。它的有快要愈合的撕裂伤，一
都不让人惊讶。那个肌环使用过度，柔
而顺服，
两手指并不太费力。你的
指和指它的
，剪刀状分开，让
能带着里面的浊
来。微弱的阻力落在你的手指上，177的腔孱弱地反抗，那
意识的收缩不能防住任何东西，除了给它自己带来疼痛，不会有什么效果。
你猜那里
过不止一
，是说同一时间，不止一。也有可能不止被人类的
过，早十多年，兽人与人类的混合编制已经在军队里相当普遍了。177被
得很开，的肌比它本更
疲力竭，像个被玩烂的娼
。
“几乎和新的一样！”你讽刺地想到了老板的话。或许放到明天早上，它真的会恢复原状，恶就是这好。
然后你摸到了什么东西。
你的手指
再，直到177控制不住地往前躲。你警告地抓着它的腰，尽可能把它固定，手指往
够，终于抓住了那个东西。啵！那玩意掉来，啪地落到浴缸底，带来不少粘稠的血与
。你拿起来看了半天，才确定那是个瓶盖。
两面光
，边缘一圈金属齿，太
的形状。这是某廉价啤酒的瓶盖，你记得早年的大
兵都喜
买这，看起来现在也一样。
他们总是这样，你想，
到有些不满，就像看到公共
凳上布满脚印的时候。你是那个收拾的人，修补被踢坏的大门，
净公共凳，
上免费娃娃——家境不错的人把孩
的旧玩
送给福利院，以为它们会被珍
，真
兴他们不会真的到福利院来。那些士兵为人间浴血奋战，他们也用力踢开门，砸烂逃难者留的房间，喝醉酒一样哈哈大笑。那些丧亲或被抛弃的孩带着看得见或看不见的伤，他们抓住玩偶的往地上撞，撕烂它们，像成年人或恶曾对他们
的一样。
他们大分都不是什么坏人，但是公共的、免费的东西总是得不到善待。你给砸烂的窗
换上新玻璃，你把棉回洋娃娃的，你费将近一个小时，从177拿了五个瓶盖。它们被捣了甬
，卡在那里，很难拿来。
现在你知为什么177几乎没法走路了，不仅仅因为上的伤。
第四章
177扒着浴缸的一面，几乎
倒在那里。在你拿第三个瓶盖的时候，它已经完全跪不住了。
它的脚爪在你拿瓶盖时挖过陶瓷质的浴缸
，发刺耳的声音。你希望它别在那里留划痕，但又觉得，要是它的全反应就只是抓挠浴缸，那还
让人省心。在你清洗过的所有东西当，它的反应好过七成的浪狗，八成浪儿，九成浪猫。177不发让你鼓
疼的尖叫，不会把
得到都是，也没有胡
挣扎或者咬你。如果它想在浴缸上留几条抓痕，就让它去吧。
你把瓶盖用纸巾裹着扔垃圾桶，以免掏垃圾的人被划伤。177暂时不太有来的力气，你顺势拆所有镣铐，在洗手池洗净。你把它们洗得闪闪发亮，也给自己洗了手，打了两次
皂，把指甲里的血丝也清洗掉。完事后你在
巾上净手，跟177说：“稍等。”
一分钟后你回到了浴室，
着橡胶手
，拿着
掌大的瓶。177还在原地，把自己从一滩收拾成了一团，也就是说它又一次跪坐在自己的小上，依然扒着浴缸，但不再平摊在上面了。它在你来时抬看了你一
，没
什么表
。
你稍微有惊讶，因为你手的瓶是标准装，最常见的那路货
。任何恶士兵看它一都该知接来会发生的事（尽
不一定知细节），你不知为什么它能毫无反应。
当然，不是说这是坏事。
你把瓶放在洗手台上，把177上拆来的镣铐重新安回去。你展开浴室角落里那张折叠床，固定在泥
上。这东西放浴室有些挤，可你的住所并不大，唯有浴室铺满了瓷砖，很方便冲洗。你拿一卷塑料纸，在折叠床上铺好，仔细地铺了两层。你看看折叠床，又看看浴缸里的恶，不太确定这张床能否承受住它。
那是张行军床，超市买的，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军用品都能在超市里买到了。
叉的金属架绑着帆布，能堪堪睡一个普通人，能绑好一只猫——事实上你买这玩意就是为了绑猫，你在浴室的行军床上给它们绝育手术，附近的收容所不愿意这个钱。他们也很不容易，这年人命也没金贵到哪里去，总有人觉得钱照顾猫狗简直在发疯。其实你也不太清楚猫狗收容所有什么意义，不过它们既然还在，那总有存在的理。
你念诵了一段经文，这一次得说，你对这咒文也不太熟练。177的顺着浴池边沿了去，手指动了动，想要抓着什么却什么都没能抓住。它的肌放松来，像被麻醉，只能小幅度地动弹。你把它往行军床上拖，它不停眨着睛，终于警惕不安。
先念咒是个错误，应该先让它躺到床上的，你在掉汗时这样想。你了177个银币，它有177磅，分量十足，难以搬运。
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把177固定起来。它的双手被铐在泥上，双弯曲，分开，分别绑在床的一边。它的对你完全暴，像个分娩台上的
妇。你拧开瓶的瓶盖，用一支拿掉针的大号针筒
里面的，把针筒177的，推动活。
半秒之后，177挣扎起来。
镣铐被扯得哗哗响，它的爪在床上抓，划破了塑料薄。又半秒后177开始惨叫，声音被它闷在
咙里，
粝又沉重，与
腔共鸣，像狼在咆哮。你疾手快将巾它嘴里，为防它咬掉自己的
。失策，你的束缚祷言果然不够熟练。圣被大号针筒推177，开始很简单，后来有难。稍微停来一，鲜血便回，将透明的针瞬间染红。
你无意折磨它，圣是最好的消毒剂，能涤净一切污秽。你曾用它给很多人清洗伤，现在的事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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