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要再说这些了,都已经过去了。”牧颜把手伸过去抓住姜也南的手掌,握住。
那些发生过的事,是不可能用一句“都已经过去了”而轻描淡写不去回忆。
就算牧颜说已经结束了,不要再去说,可姜也南还是忍不住去想,自己当时是怎么了。
他可能生来就是个自卑又郁的人,从小就这样,躲在角落里偷偷窥探着这个世界。他不知怎么去和人相,也不知该如何正确的对一个人好。他曾照自己理解的去对牧颜,却彻底失败了。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向前摸索,只希望能够不再让牧颜难过了。
从酒店来,他们去了墓园,在门买了一束,距离上一次牧颜来到这边,已经过了七年。
璨璨又大了一岁,他们也都老了一岁,当时不死不休的气焰像是一场梦。牧颜带着姜也南走到父亲的墓前,姜也南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他听到牧颜说:“我爸其实一直都很关心我,只是我没有珍惜。”
“爸爸,这个就是爷爷吗?”璨璨拉着牧颜的手,仰起乖巧地看着他。
牧颜附,把璨璨抱了起来,他往前走了两步,半蹲来,抬起手轻轻抚着墓碑上的字,他说:“如果爷爷还在的话,会很喜很喜璨璨的。”
姜也南站在他们后,西定的冬天一如既往的寒冷,他忍着咳嗽,直直地站着。
璨璨明天还要上课,牧颜订了晚六的飞机,姜也南比他早半小时。他们在机场里吃了晚饭后,就坐在椅上休息。姜也南是真的累了,坐后,便不由自主耷拉来。牧颜见他这样,就轻轻拉住他的手臂,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睡一会儿,等到你了,我喊你起来。”
“牧颜,我舍不得。”姜也南咕哝着。
牧颜藏着笑,他侧看向姜也南。姜老师的眉都被发给遮住了,从上看去,能看到的睫,鼻梁很。
他抬起手,轻轻拨开姜也南额面上的发,手指覆在他的眉上,来回磨.蹭着。
“新书的事我都谈好了,你回去乖乖写书,不要拖稿,要时稿。”
姜也南皱皱鼻,没想到牧颜会在这个时候稿,他把脸压牧颜的肩膀里,伸手环住牧颜的腰,小声说:“你舍得我走吗?”
璨璨就坐在他们边,牧颜怕被小孩看到,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又见从他们前经过的路人,视线是不是撇过来,牧颜抿着嘴,脸慢慢红了,他嘀咕:“姜老师,你在撒吗?”
姜也南的手搂得更了,他答非所问:“不知为什么,特别想你,舍不得你,不想和你分开。”
他忽然抬,双冒光,对牧颜说:“我改机,和你一起回去吧。”
牧颜失笑,“别犯傻了,来不及的。”
姜也南失落地低去。
隔了片刻,牧颜听到他均匀的呼声,低看去,见他闭着已经睡着了。
快到登记时间时,牧颜叫醒了姜也南。牧颜陪着姜也南一起去了登机,璨璨挥着手说:“姜叔叔,我会想你的。”
姜也南蹲来抱了抱他,在璨璨耳边小声:“回家会有惊喜哦。”
璨璨一愣,姜也南摸了摸他的发,“先别和你爸爸说。”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牧颜困惑地看着这俩一大一小。
璨璨仰起,摇着对牧颜说:“这是我和姜叔叔的秘密。”
牧颜耸肩,姜也南站了起来,和他摆了摆手,便走了去。
他看着姜也南的背影消失在通里,牵着璨璨转往自己的登机走去。一路上,他还是忍不住问璨璨,“姜叔叔和你说了什么?”
璨璨这个小叛徒守如瓶,就是不肯告诉他爸爸。
飞机落地,牧颜把睡着了的璨璨喊醒,璨璨迷迷糊糊地跟在牧颜后。从机场来,坐车回家,璨璨在车上又睡了一小会,快到家的时候,神倒是充足了。半路上,他开始频繁询问牧颜什么时候到家。牧颜每隔十分钟都要和他报备一次。
终于是到了家,车开到公寓楼,牧颜刚车,就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牧先生吗?这里有您的一个快递。”
牧颜皱着眉,看着自己前的庞然大,竟然是一个快两米的机人模型。
璨璨在旁边兴地都叫了来,快递员笑着对牧颜说:“订购人是姜先生,这个太大了,我们会帮您运上去的。”
“这个……的确太大……了。”
牧颜呆了好几秒,璨璨牵着他的手摇晃着,兴:“姜叔叔说有个礼要送给我,没想到是这个,爸爸,你看机人好大啊。”
两个快递员合力把这个模型运了牧颜的房里,大冬天的都了一汗,牧颜让他们把这个机人模型放在客厅角落里,璨璨却说要放到自己房间。
牧颜叹一气,对他说:“这个太大了,你要是放房间里,自己就没有空间了。”
“没关系,我可以委屈,但机人不行。”璨璨天真:“它还可以睡我床上。”
“不可以,就放在客厅。”牧颜不留面地拒绝了。
璨璨瘪了瘪嘴,不过他很快就想开,围着机人打转,用手抱住机人,他把脸贴上去,对牧颜说:“放客厅就放客厅,那我以后可以睡在客厅沙发上吗?”
牧颜看着璨璨亮晶晶期盼的睛,觉得姜也南不是送了个礼过来,是丢了个麻烦来。
那天晚上璨璨还是第一次不听牧颜的话,吵着闹着要睡在客厅,和他的机人在一起。
“你睡在客厅会着凉的,生病了怎么办?”
“生病了就去医院。”璨璨抱住机人的手,不肯撒开。
牧颜拗不过他,只好给他去拿了两床被铺在沙发上,又开了客厅的空调。璨璨像只小萝卜,被牧颜埋在烘烘的被窝里。
“只准你今晚睡这里,明天你就会房间里去睡。”
璨璨挥挥手,“爸爸快让开,你挡到我看机人了。”
牧颜:“……”
牧颜是不可能去和璨璨发脾气的,最多回了房间后,拨通姜也南电话,怒气冲冲发一顿牢。
西定离云南比较远,姜也南此刻是刚到家,推开门便接到了牧颜的电话。
牧颜的声音分贝比以往都要来得响亮,他把手机往远挪开了些。牧颜足足说了他几分钟,才慢慢停,姜也南才缓缓说:“璨璨喜机人吗?”
“喜的要命,今晚要和机人一起睡呢。”
姜也南轻声笑了,牧颜听了就说:“你还笑得,房间里放不机人,他都要天天睡客厅了。”
姜也南任由牧颜唠叨着,他心里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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