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如今得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连泪都不再掉了。
「是我不对。是我。我早就知你不能接受的,我怎麽会不知呢?」陶君平轻地反应,神几乎没有焦距。
「你是个有洁癖的人,要的是纯洁的和。但你跟我说你可以,我还是骗了我自己、信了你。」
他扯着,角漾淡淡的笑,苦的。
「这是代价,我想要追求你上的温就该付代价,不是吗?够了。已经够了,我知欺骗自己的代价了。不要再抱着我,这不是你应该的事,别再欺骗你自己。欺骗自己的代价就在你面前,不要步上我的後尘。」
「不要惩罚你自己。你没有错。」凌云抱着陶君平,低低地说。「是我的错,你说的都对,当我是不能容许,我真的太震惊,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就看到那些……」
「我怎麽会没有错?」陶君平低轻问着。
「沉迷於望里,我怎麽会没有错?你不是看过我怎麽样爬向男人?你也看过我在夜店怎麽从一个男人勾引过一个男人。甚至你还看过你哥怎麽上我的了,不是吗?回去吧。这里不应该是你来的地方,我不应该是让你这样抱着的人,你跟我从来就不在同一个世界,我最大的错误是我不应该妄想这样的你能够接受我。你走吧,我们不要再为难彼此了。」
「别这样说你自己。」凌云的泪一颗颗地落,完完全全止不住。
该死,他抱着的这个人究竟心是多麽柔。为什麽他从前都不去注意这个。就因为如此温柔才需要这样掩饰。「那不是你的错,你的过去不是你的错。原谅我,我从来就不知……」
「知了又怎麽样?」陶君平淡淡地说着,面容一片苍白,没有什麽表。「知了你依旧不会改变,我最不需要来自於你的同。不必用我过去经历的那些来合理化我的行为。搞不好我舅舅就是因为看我的潜力才会把我带去卖,搞不好我那时候的主人也是因为这样才看上我。cloud,我的确就是这麽这麽欠男人,甚至连你的哥哥都可以搞上,你可以走了!」
凌云却把陶君平搂得更,想着陶君平那勾人的眉,陶君平说着我是你的的时刻,想着陶君平之後的乖巧。知陶君平像是那样的人,却又不是那样的人。为什麽他愚蠢到在此时才完完全全地看清──陶君平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从到尾已经是对过去人生的不能接受和惩罚了。
「我不会走,我不要走。」凌云哽咽地说,泪完全没有办法停来。「让我陪着你。」
「你被穿了?」陶君平突然笑了。「被琼瑶故事里哪个男主角穿了吗?」说一说他的却垂得更低,轻轻地,他又笑。
「为什麽现在才要来,我不是没有等待就离去。你不会知我到底有多麽害怕却又多麽渴望你抱着我说没关系,什麽都没有关系。但是你毕竟没有那样,我给过你机会。我真的给过。」
「你、当时我真的……」凌云原来想说是你那个举动让我愤怒无法平息,然而这麽的确实是自己。
他的确是不能接受,的确是把自己放得更重要,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一切,陶君平的说法一都没有错,他完全不能反驳。
「我错了,我知错了,让我留来,我一辈都不会走,相信我。」
「太晚了。」陶君平轻轻地说,神淡得彷佛只馀绝望的灰烬。「太晚了。」
「我真的已经知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留来。」
「我也知错了。」陶君平笑得惨澹。「谁给过我机会?看着我的过去,你给过我机会了吗?」
凌云无法控制自己的泪。他搂着怀里的人,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声音到最後几乎模糊难辨。
神虚无飘渺,陶君平又开了。「你以为我不想要那生活?跟一个人相,两个人简简单单地活着,那样的生活,我曾经比谁都还要渴望。」
「让我照顾你。」凌云哽咽地说。
「没办法了。」陶君平摇了摇。「那张光碟寄给你,指名却是给我,十之八九是圈人的,一个圈人有,很快就全传遍了。你不必为了我这样的人勉承受那光。」
「我不在意。别人的光算什麽?」
「是啊。」陶君平轻轻笑了起来。「你不曾把别人的光放在里,因为,你比他们还要严格。」
陶君平的话语像锐利的箭一般准确无误地戳他的心脏。凌云难以辩驳。确实,比所有人标准都还的人就是他。「是我的错……」他只能不断地重复着。
「别哭,为我这样的人掉泪不是很不值得?」陶君平淡淡地说。
凌云还是密地抱着陶君平,抱了很久很久。
的沉默之後,陶君平终於叹了一气。「算了,随便你,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
他不在意了。凌云无法停止泪持续掉落。陶君平不在意也不想要了。就算现在人还是抱在怀里,却本不属於他。
但他持这样抱着,他怕一放,就什麽也没有了。
那天晚上,陶君平倒了,昏昏沉沉地发起烧来。
☆、11
那天晚上陶君平开始发烧,全无力地躺在床上,时睡时醒。凌云去买来了药,喂到陶君平边。陶君平本不愿意吃。
「我痛恨吃药。」陶君平发着烧,音量不大,甚至有些糊,凌云要仔细听才能听清楚。「你问过我嗑药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你。那时候我被涂过很多药,也吃过很多药。我终於逃走,整个人都很糟。看医生又吃了更多的药……有一天我再也不想吃药。我宁愿病死也不吃药……」
凌云轻轻地哄着:「好,不吃药。不吃药。」彷佛他从来就不是个医生。「但不能病死。我不能让你病死。」他去帮陶君平换了一条巾铺在陶君平的额上。
陶君平没说什麽,一闭又睡着了。凌云量了量陶君平的温,度愈来愈,他知这样不行。
他想了想,跑去浴室放了一整个浴缸的,打开陶君平的冰箱,庆幸那里冰了好几瓶纯。他也不知选哪个好,但他记得,那天他让陶君平敷睛的是罗洋甘,陶君平事後跟他提过,那很适合退烧用。於是他挑了那瓶,又多挑了其他两三瓶他觉得闻起来甜甜的,至少能让陶君平好睡的,倒了一大堆浴缸里,整个浴室盈满了芳香的雾气。
他剥掉陶君平全上衣服,用浴袍裹着陶君平了浴室,让陶君平泡浴池里,顺便也喂陶君平喝了好几掺了纯的开。陶君平不像方才他要喂陶君平西药时那样抗拒,虽然还是半睡半醒,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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