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将来若有机会,或许可以让他二人切磋一番。”
云倚风恰巧推门来,好奇:“切磋什么?”
季燕然答曰:“琴技。”
云门主心怒放:“和谁?我已经准备好了。”
江南震:“……”
“最近怕是不行,你得好好养着。”季燕然递给他一杯温茶,看着喝完之后,便带着人去吃饭。临走前回提醒一句:“石无,那位琴痴先生为帮夺掌门之位,都甘愿犯死罪了,怎么反而对江五爷的命不上心,也不怕砸伤自己人,回见面记得替本王劝他一句,可莫要再如此冒险了。”
江南震低声应:“王爷说得极是,我定会好好训斥他,保证绝不再犯。”
外的天气很好。
云倚风手摇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摸来的折扇,模样俊俏风倜傥,还在惦记方才提到的琴痴,追问,那是谁?
“你是风雨门门主,却问我那是谁?”
风雨门门主被问住了,讲理,江湖琴之人多如,皆能自称一句‘琴痴’,我怎会知你们说的是哪个?
季燕然笑笑,把方才江南震所言大致于他说了一遍。
云倚风听得皱眉:“世间当真有这般疯的人,会如此不计后果,只为帮江南震争掌门之位?”
“或许是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呢,至少就面前的局面来看,抛去贪腐一事不言,江南震的确是最大的获益者。”季燕然替他整好发,“走,不说这些了,先带你去吃饭。”
云倚风趁机提要求:“再去琴行看看。”
季燕然面不改:“不行,你现在还病着,抚琴会疼。”
云倚风纳闷:“真的?”
“真的。”
你抚琴,我疼。
千真万确。
第119章 再回江家
虽说江南震的那位“琴痴先生”, 听起来尚有不少可疑之, 季燕然也未全信。但不怎么说,能找到血灵芝的确算是他立大功, 江家弟这一路对云倚风也颇为关怀照顾, 且不论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吧, 至少看着让人舒心。所以为表礼尚往来,云倚风也特意从临近城招来一批风雨门的弟, 命他们将千秋帮的近况尽快散播去, 越惨越好,越可怜越好, 能搅得其余门派人心惶惶不敢站队最好。
顺便, 还占了些朝廷的小便宜, 选最快的皇家驿馆捎了封书信回霖城,其特意夹带上了先前病重时,满怀慈与不舍写的奇遗书。而在风雨门,清月与灵星儿正牵挂云倚风呢, 整日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香, 生怕会从江南传来噩耗, 这天好不容易等到书信,拆开一看,赫然是十七八页临终遗言,灵星儿顿时哭得几昏厥,清月亦是红了眶,将拳得死, 结果好不容易看到最后一页,就见上用龙飞凤舞的潦草笔,洋洋得意写着为师我已经找到血灵芝,治好病了,所以给你们报个平安,先勿将此事宣扬去。对了,前那封信函是我在两月前写的,什么成亲生孩的事,都不用细看,主要是其对于江湖局势的分析,清月啊,这字字句句皆是为师呕心沥血为你铺的路,最近上没什么力气,手酸,不想再重新誊抄一遍了,故随平安信一起寄来,你只挑重要的看。
灵星儿:“……”
她将那最后一页薄薄的纸,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方才不可置信地说:“找、找到了,当真找到了吗?”
清月:“看师父的笔锋都快兴得飞纸边去,理应是找到了。”
灵星儿喜极而泣,简直要手足无措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过了一阵,又反应过来:“师兄,你说门主是不是故意将那封遗书放在前,吓唬我们的?”
清月诚实回答:“据我对师父的了解,很有可能。”
想起方才的如雷轰,灵星儿了把脸,气得不行,却又兴得不行,最后坐在院里,看着面前姹紫嫣红的夏,闷闷笑了半天。
终于找到血灵芝了啊。
可真好。
……
而在汉帮,可就没人敢当着掌门的面笑了。
自从黎青海接任武林盟主之后,他所的陇武城,自然也就成了武林盟的总坛。此时,汉帮弟正:“据说是萧王亲自令,要彻查千秋帮与官府勾结贪腐一事,那徐煜已经将什么都招了,证据确凿,所有案犯不日便会押至王城,估摸难逃一死。”
黎青海听得心烦,他面前桌上摆着七八封密函,皆是在近几日,各门派加急送来的,千秋帮一事已在江湖闹得沸沸扬扬,虽说众人尚不明白为何一向与江三少好的萧王殿,会突然与江五爷变得关系密切,但不怎么说,这回朝廷已是摆明了要手江家的事——那可是手握八十万大军的实权王爷啊,谁会吃饱了撑的,为一蝇小利去与他作对?便都推脱自己疼脚疼心疼,或者是爹娘病重,儿痘,各借五八门,总之是决计不肯再帮江凌寺了。
弟委婉劝:“这时候,盟主还是离江家的事远一些吧,咱们犯不着为了旁人的家事,给自己惹来一。”
黎青海自然知其利害所在,也确实有些后悔,当初轻率地就决定要替江凌寺夺掌门之位,可话说回来,先前谁又会猜到,先前一直吊儿郎当、看起来与江南斗关系甚是疏远的江凌飞,竟会因叔父受伤而连夜赶回江家,还将季燕然也一引了过去?
在他夺得武林盟主之前,汉帮便一直被江家压着一,颇有一山不容二虎之意,后来即便得了盟主之位,江南斗也依然仗着家世与资历,屡屡当众言不逊,甚是狂妄。黎青海面上挂不住,恨不能将江家连起,却又苦于对方叶茂难以撼动,后只有退而求其次,想暗扶持江凌寺上位,将对手变成自己人——最好是能乖乖听命,唯有汉帮可依靠的自己人。
见盟主迟迟不语,弟又:“咱们先前虽说与各门派有所筹谋,但那时并不知萧王要手江家的事,现在趁早撇清关系,想来朝廷为保江湖安稳,也不会多加为难。”
黎青海所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当初的盟主之争……他烦躁至极,眉拧成一“川”字。
窗外云沉沉,是夏末最沉闷的雷霆暴雨。
……
天空炸开一雷。
路上行人纷纷加快脚步,各自寻着避雨,唯有云倚风走得不不慢,依旧拿着一把折扇在四闲晃,遇到被撞翻的摊,还要帮忙将果一个一个捡起来。骨养好了,心也捎带着飞上天去,看山看皆顺,连面前横眉冷对、正恨不得从睛里飞刀的少年,也觉得十分英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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