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幕后主使是同一个吧?”
“我倒盼着是同一个。”季燕然,“否则也没理人人都想对付我吧?不能这么倒霉。”
“那倒难说。”云倚风把兵符收袖,随,“毕竟王爷这般赊账,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人。”
季燕然:“……”
季燕然委婉提醒:“说好只玩一会的。”
“我知。”云倚风理直气壮,“但我还没玩腻。”
“一个扳指,有什么腻不腻的。”季燕然连哄带骗,“听话。”
云倚风抬手就是一掌,脚也后错两步,从他前一闪即逝,看架势又想带着八十万大军跑路。
季燕然哭笑不得,一把握住对方手腕,将人重新拉回前:“这玩意黑不溜秋又不好看,还沉,回我块羊脂玉,给你雕个更白更细的,如何?”
云倚风淡定:“王爷上回欠我那镶金镶玉镶翡翠的还没兑现。”
“将来一起,将来一起。”季燕然把兵符拿回来,嘴里跑得没边没际,“你还想要什么,不如得空列个单,萧王府里除了我娘,剩的尽搬。”
云倚风没憋住笑,随手给他一拳:“外有人来了。”
“王爷,云门主。”属站在门,“许家的四掌柜还没有消息,但五掌柜已经找到了。”
“人没事吧?”季燕然问。
“没事。”属答,“许秋平这几天一直待在云梦城外,和山民商量收购木材的事,那里荒僻,所以直到府衙的人找上门,他才知家了事,立刻就昼夜不停往回赶,这阵刚刚才门。”
云倚风整整衣服,:“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许秋平的平安归来,对于十八山庄来说,显然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一来家总算有了主心骨,二来只要将人好好保护起来,那恐怖童谣也就不会再应验,什么“最后一只年纪小,哇哇哭着要找粮”,听着像是与吃有关,二掌柜是暴无度,这个看起来似乎又是吃不饱,所以许老太爷撑着病躯坐起来,令家丁对许秋平的住严加防守,加上官府的差役,里外几层固若金汤,每日他的饭菜,皆要由不同的丫鬟仆役先尝过一,数量上更是严格控制,哪怕再没胃,都得吃够三顿三碗饭。
许秋平走南闯北,见过的世面最多,经过的风浪也最多,原先还觉得这安排太大惊小怪了些,但在亲见过二哥的惨状后,后背却登时就起了一层白汗,像那般地蜷缩在床上,成天嘴里糊不清叫喊着,哪里还像个有尊严的活人。除夕夜团聚时,尚且是一大家人闹喜庆,转兄弟五人就少了三个,四哥至今杳无音讯,合那“血成河”的童谣,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他惶惶:“张大人,你可要帮帮我许家啊。”
“是,本官自会全力缉拿凶手。”张孤鹤,“不过在案件侦破之前,许五爷还是哪里都别去了,就好好待在山庄吧。”
第29章 青楼女
偌大的山庄, 接二连三的离奇凶案, 倒有些像是当初的缥缈峰赏雪阁。
唯一不同的,这一回云倚风与季燕然并未其——至少看起来未其。
而其的许秋平, 在烈的求生望, 一扫往日许家五掌柜的雷霆作风, 连二哥都极少去探望了,一心只待在自己的宅院里, 准时定量吃饭, 稍微有些不振,就惊慌觉得自己了奇门毒药, 怕是要应了那恐怖童谣。
“许五爷。”这晚, 云倚风, “现如今能救十八山庄的,可就只有你了。”
许秋平坐在椅上,整个人看着弯腰驼背,丝毫气神也无, 他惴惴不安:“连对方是谁都不知, 要怎么救?我四哥他有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 官府的人还在找。”云倚风,“对方这般大费周章,搞得满城血雨腥风,若说与许家没有任何仇怨,显然不大可能。近些年十八山庄的生意一直是五位掌柜在打理,许老太爷知的并不多, 所以张大人先前也没能问什么,不如许五爷再仔细想想看?”
“仇怨自然是有的。”许秋平喝了茶,行让自己冷静些许,“生意哪能不结怨,可我们兄弟五人从没过毁人饭碗的事,向来习惯留一线余地,实在想不起是何时招惹了这灭门之灾。”
他说得极为肯定,没有一丝犹豫,几乎称得上是脱而,要么的确光明磊落,要么就是……有所隐瞒。
在回去的路上,云倚风边走边问:“王爷怎么看?”
“自家三兄弟都已事,还有一个至今生死未卜,许秋平此时定然怕极了。”季燕然,“这时候若还要遮遮掩掩,那这藏起来的秘密,八成不可见人到了极。”
“照童谣,兄弟五人都是要死的。”云倚风想了想,“血成河那个暂且不论,现在许秋平已经回来了,无论如何也不会被饿死,所谓‘哇哇哭着要找粮’,会不会还有另一层意思?比如说许家最终破败,许五爷沦为乞丐,讨饭为生?”
季燕然摇:“除非官府抄家,否则许秋平就算再破落,也是饿死的骆驼比大。可若提到抄家,事就又回到了我们方才讨论的,这个被藏起来的秘密究竟有多暗,竟能让张孤鹤无视这些年十八山庄的善举,连掀了许家?”
云倚风叹气:“疼。”
“疼就不想了。”季燕然拍拍他,“你也还是病人,得好好养着。”
云倚风答应一声,一路打着呵欠随他回到客栈。大厅里坐着三三两两的客,都在讨论十八山庄的事,那首童谣也被翻来覆去拆开分析,尤其是许秋意那句“血成河”与“母羊”,听着又是又是惊悚,众人纷纷猜测,怕那许四爷此时早已死在了哪个女杀手的床上。
“上风,上风听过吧?”小痞唾沫飞溅,单脚踩在椅上,“就是在那档事时,太快活了,双胡一蹬……”他声音越来越小,众人也围得越来越近,偶尔有捺不住激动的“白香”“又又”传人群,不堪耳。
云倚风加快了上楼梯的速度。
季燕然追两步,在后捂住他的耳朵。
云倚风:“……”
“不听不听。”季燕然哄他,“这事,给我来听。”
云倚风:“。”
“这可与不没关系。”季燕然笑,“喏,查案,自然得多听多看。”
“那你听什么了?”云倚风推开房门。
“方才人群里有人嘀咕一句,怀疑这句童谣是不是错了,应该在说光小妾就有十八房的许秋旺,而不是许秋意。”季燕然,“在百姓,这位许四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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