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浴室,走卧房。
走廊上,宋隐父母房间的门已经敞开。他们走去,来到了十五年前那间饱受暴风雨摧残的小破楼前。漫天飞舞的死藤将这里衬托得如同被把淹没的一座废墟,静谧、荒凉。
“门在这里。”
宋隐拉着齐征南的手,将他带到了木屋的一楼。于是他们两个人都看见了,原本空无一的墙上,多了一扇样式朴素的木门。
宋隐快步走上前去,握住了门把手、轻轻旋动——门真的开了。
“准备好了吗?”他回看着齐征南。
“开吧。”
齐征南走到他旁,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共同将木门推了一隙。
——
宋隐曾经不止一次想象过,那扇木门背后的景象。有的惊悚、有的荒诞,其最为可笑的一,是打开门还有另外一扇门。
然而现在,他却笑不来了。
木门背后豁然开朗,竟然从室来到了室外,但那似乎并不是真实存在于人间的场景——有那么一瞬间,宋隐甚至怀疑自己走了一幅山卷之。
远山黛、云雾缭绕,空气充满了草木馨香。稍近一些的谷地上盛开着大片彩各异、姿态万千的。簇拥着一座并不起的茅屋。
“采东篱,悠然见南山”——宋隐很自然地想起了这样的诗句。
那是诗人陶渊明描写田园归隐生活的佳句。对于宋隐而言,还另有一层额外的意。
“二十二年之前的某一天,我妈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和我爸一起离开了度假村,搬到了一个盛开着的山谷里隐居。醒来之后没过多久就确定有了我。所以他们给我取名为隐,也是希望我能够隐居于世,过一辈的安稳生活。”
一边回忆着从爸妈那里听来的趣闻,宋隐扭看向一旁的齐征南,却冷不丁地看见了一双大的鞋。
鞋是穿在脚上的,而双脚上方则是穿着的人……尺寸全都大得离奇。
哪里跑来个人?!
宋隐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这么傻乎乎地一抬朝上看去。很快就认了那个“人”的真面目——
“南、南哥?!”
错不了的,那就是齐征南,只不过变成了一个“庞然大”。如果拿宋隐自己的来作为参考,那么齐征南此刻差不多就该有五六层楼那么——不,也许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只见齐征南突然俯向他伸手来,竟然将他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
欸?欸欸!!
随着姿势的改变,宋隐看见了自己的胳膊——不对,那已经不是人类的双臂了,而是两条姜黄、茸茸的……猫爪?!
喵喵喵,他居然变成了一只猫?!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已经看明白了吧……小隐“前世”是一只茸茸
二虎:什么?!!!
二狗:二虎原来是我执行官的替。而我又是二虎执行官的替……
————
之前写老沙把小浩去,是为了让大家对今天这一章有个心理准备。
而今天这一章,又是为了让大家对后面的剧心理准备……
关于辅佐官和人类之间的关系,大家是不是隐约能够明白一了?不明白的话,再结合一昨天秘银辅佐官小夏的话~~
————
宋隐:你要是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齐征南:你要死了,我就孤独地命百岁
他们的选择,都是对方曾经的痛苦。
第143章 受胎告知
宋隐变成了一只猫,一只姜黄、蓬松柔、还拖着一条大尾的超级大猫。
他很惊恐,于是不自禁地了爪压压惊。
此时此刻,他正肚朝天、被搂抱在齐征南的怀里——但他看不见自家恋人的脸,因为齐征南正低着,把脸埋了他满柔白的小肚。
他知齐征南喜猫,却从未见过齐征南对二虎表现得如此亲昵狂,简直就好像了蛊、瞬间失心疯了似的。
“南哥!南哥!我不是猫!是我啊!小隐!”
他试图唤回齐征南的理智,大尾使劲拍打着,前后爪并用、努力推开埋在自己肚上的那张脸。虽然他现在的力量远不足与成年人类男抗衡,但却多了一利——爪。
几乎就在小爪尖尖从垫里探的一瞬间,齐征南终于飞快地把缩了回来,角眉梢,竟全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这……这是齐征南吗?都什么时候了,他、他怎么还能笑得来?!
宋隐倒了一凉气——难不成,这“壳”里的“仁儿”,不是齐征南本尊?齐征南也变成了别的什么动?!
越想越不对劲,他立刻扭动着想要逃跑,然而齐征南却动作熟练地抓住了他的前后爪:“别动,小隐,我快抱不住你了!”
这的确是齐征南的声音,用得也是一贯以来的称呼,这却让宋隐第二次疑惑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你又是怎么回事!”他焦急地大声询问,一边庆幸至少自己还能够发人类的声音。
而齐征南接来的回答,令他难以置信地了四颗小虎牙——
“原理说不清楚……但是看起来,你和这段梦境里的你自己合在了一起,变成了当时的样。而我只是这段记忆的外来者,所以保持原状。”
“我以前的样?”宋隐似懂非懂,“你是说,我以前是只猫?”
“不,猫只是你的外形、我曾经赋予你的外形。”齐征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如同凝视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以前的你是个辅佐官、我的辅佐官……你是小虎。”
“小、小虎?!”
宋隐当然记得齐征南的那个辅佐官——最初是从夜莺咖啡馆的老板得知,当暮辉消失之后,小虎曾经失魂落魄地现在执行官广场上。然后是齐征南本人的回忆,说自己见过数以千计的辅佐官,却没有一个能够让他想起小虎。
当然还有几天前,亚历山大在灯塔里告诉他的那番话——小虎的确曾经在他的世界里躲过一阵风,但最后还是跑了去,结果被系统带走。
不对,那多半应该是一句谎话……宋隐陡然回想起了亚历山大说这番话时的神态——他盯着自己看了好几秒钟。事到如今,那诡异的神,突然变得好懂起来。
所以,“小虎”本就没有擅自离开亚历山大的“世界”。恰恰相反,是亚历山大协助他完成了所谓“断舍离”的切割,然后将他余的意识当成一条新的生命,赋予给了隐居在废墟的那个女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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