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事。
「程吞银,你少罗唆。」胆敢在他心恶劣时还打破他新立定的志向,找死吗?!
「我只是比你早一步认命。」接受他们三姊弟都是矮个的命运。「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去找曲无漪?我脸上的字还没掉耶!他不来找你,你就去找他嘛,两个人在闹什么脾气——」那个大大的「银」字还嵌在他额前,超级醒目。
程玉压忘了他脸上有字这回事。窝藏曲无漪好几天了,只一心担忧着曲无漪与人结怨之事,至于吞银那死不了人的芝麻绿豆事,他没往心上搁。
「就算曲无漪真的狼心狗肺栘别恋别人,也应该跟你把所有的帐都理清,不能留着烂摊不理睬,对不?」所谓的烂摊,当然就是他这张俊颜上被涂惨的字,要断就断的净,别留任何让人会回想的纪念,省得程玉睹字伤。
「别说得好像是为我好,说穿了不就是想早早除掉你脸上的银字。」程玉扒了几,一碗粥又见底。好撑,可是为了将来成大的男人,他又要程咬金再来一碗。
「玉,你还吃得?」程咬金不记得程玉的量这么大。
「吃不也得吃。」为了压倒曲无漪的这个目标。
「不要为了曲无漪暴饮暴喔……」这是姊姊的担心。
「谁为他暴饮暴——」唔,又忘了不能用力吼,疼……程玉了几气,脆不说话了。
「真的不是为了我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程玉整个人惊而起。
「你来什么?!」他瞠目瞪着曲无漪,不敢置信光天化日之他大刺刺在程府里没!他明明吩咐过他要好好藏着,别让任何人瞧见他,如此一来他的行踪才能绝对隐密,这可好,他居然自己跑来逛大街!
程玉忍着痛,气呼呼走向曲无漪,随手扯过几桌上铺置的绸垫往他上罩——虽然为时以晚,但他还是要护着不让更多人见到曲无漪,一边要将他推回房去,嘴里关不住一句又一句的责备。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叫你什么事都不用,只躲好就好,吃喝拉撒,哪一样不是我小心翼翼替你全张罗好?!你却连把自己藏起来这么容易的事都不来,以后还有什么息?!嘶……」骂得太力,好疼……可是疼归疼,还是要轰人,「我不过就是还没送早膳给你,晚吃是会怎么样呀?!你就这样急着来找吗?先想想命重要还是肚重要,唔——」
程玉突地被打直抱起,一颠,为了稳住,只好抱住曲无漪的脑袋。
「我怀疑在你要完别扭之前,你都不会送早膳过来吧。」摆明就是气他昨夜将他得这么痛,打定主意在气消前都不理睬他的模样。
「我当然会,但的确有打算饿你一顿。」用来当报复,能报些老鼠冤也好,一顿不吃也不会死人。「先回房里去再说!」在这里是想让更多人知他藏在程府吗?!
「曲、曲公何不留来一块用膳……」程咬金缩在桌角细声。
「他不是曲无漪!这里没有曲无漪!」程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想蒙骗众人。「快走!」促那个明明就是曲无漪,还被人说不是的曲无漪——
那家伙以为上盖一块绸垫就能挡住曲无漪颀和慑人气势吗?程咬金与程吞银同时觉得程玉掩耳盗铃得很愚蠢,本就是自欺欺人。
「一想到曲无漪会变成弟夫,觉不太兴的起来……」程咬金望着叠在一块远去的影,有而发,而打了寒颤,纤肩抖了抖。
「……同。」程吞银附和。
「唉。」
接着,一块叹气。
好可怕的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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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来什么?!」
程玉被抱在曲无漪怀里,也不挣扎,反正他现在不挪动双脚就能减少疼痛,何乐不为?而且被抱得这么近,也方便他对着曲无漪吠。
「担心你呀。你那么生气地跑去,我知在气我,本以为你很快就会端着早膳房,我才有机会安抚你,结果等了许久,你没来,我当然不放心。」曲无漪一也不在意程玉差就要咬着他鼻尖的牙齿咄咄近。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至少我没和人结怨,不会在自家府邸里遭人暗杀。」真正教人不放心的人应该是曲无漪才对!
「我不放心没好好安你,你会记恨我一辈,毕竟昨夜你哭得好惨——」
「闭嘴!不许提!」程玉咬牙喝令,脸上有窘困的彩。方才还暗暗窃喜和曲无漪靠得近,吼他能吼得更带劲,现在反而因为两人的贴近,使得他满脸赧意无所遁形。
「睛还的。」好可怜兮兮。
「住——」听不懂人话吗?!
「不会有旁人听到,别扭。还疼吗?」
「我爆你的!」程玉恼羞成怒,两指化为利剪,攻击那双填满调笑戏的黑眸。
曲无漪轻松一指挡,皆弯得更趣然些。
「要我不说,应该是堵我的嘴才对。」君动不动手,用嘴堵嘴才有用。
「不要!」昨夜就是从一个吻开始踏错,他才不要在虚弱得快散掉的此时此刻用堵住曲无漪的嘴,因为那对男人是撩拨,他才不玩火自焚。
「可是我真喜你昨夜主动吻我的滋味。」光回想起就好甜好甜——
「你要我毒哑你吗?」程玉眯瞪他。再满嘴俗艳滥的话,他就真的不跟曲无漪客气!
「你舍得的话,何妨。」曲无漪飞快吻了他的。
真的是被曲无漪吃够了,越来越没招架之力了,明明一开始占优势的人是他呀,怎么会落得惨败的窘境?
「好了,住嘴。」程玉动手捂住曲无漪的嘴,不是阻止他说话,而是要他别在他上咬牙印。
「我不会吻着吻着就想将你压在床上。」他知程玉在担心什么,昨夜看他这么生涩张,他不想再吓坏他,他的也无法承受太密集的。「你都没什么睡,要不要睡一会?」前半夜是为他的安危不断醒来探察窗外动静,后半夜则是与他耳鬓厮磨许久,几乎算是完全没睡。
「你也没什么睡呀。」两人像发的野兽闹了一整夜。
「要邀我一块睡吗?」
程玉望了凌的床榻一,上还残留着缠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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