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 09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记起一个人来。
“五岳帝君以东岳帝君苍梧为首,但为何不见他与另两位帝君面调节?”
玄泽苦笑:“上仙有所不知,苍梧大人早就凡应劫去了。西岳与岳两位帝君又不问正事。其实不仅五岳帝君如此,但凡天界识时务之人,都已经投去了溟澄大人那一边……”
听到这里,玉竹君终於叹声来。
结党营蝇、妒才害贤之事,向来非人间专有。只是以凡人的光看不清天上的黑白,也因此才会留那麽多丽的传说。
“也罢,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你也早离开商府罢。”
这一句话,却让玄泽了沮丧之。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再回北岳帝君那里了。他一定会将我打回原形喂给天狗。上仙,求您行行好,让我在此暂避,只要伤势好转我就躲山老林里面去。”
他苍白著病容言辞恳切,令玉竹君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来时的状况,恻隐之心动了一动,却还是皱眉:“你是妖非人。即便你自己不想,但与人期相,定会人魂。我不能放你害了这家的主人。”
他所说确实在理,玄泽知自己是被商陆所救,自然也不想恩将仇报。因此虽然千百个不愿,却还是忍著伤痛自商陆的床上立了起来。
“那我还是走罢……”
“等等,”玉竹君忽然又将他叫住,“你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但可以随我回北院。那里只有我与一个侍女居住。你对我自然无害,再将那侍女遣走便好了。”
”……谢谢,谢谢上仙!”
从惊愕到喜,玄泽难以掩饰激动地心,忙依照玉竹君的吩咐,化回了原形,停到他的肩膀上。
解决了玄泽之事,玉竹君便转往门外走。他了卧房,正行到药园前,忽听大门“吱”地一声,走来一个大的影。
“刚才我的侍女绿玉说你来找我,怎麽,有事?”商陆微笑地看著从他房走来的玉竹君。
“我来看鸟的,”玉竹君选择了最简单的解释,“燕我要带到北院去养。”
像是附和著他的话,变为燕的玄泽也在肩膀上发啁啾叫声。
“啊,前天是谁还在说要我丢掉这只燕的?”商陆饶有趣味的表,“现在倒是亲得要住在一了?”
玉竹君懒得与他分辨,便随意了。
见他不予反驳,商陆灵机一动,趁机更近了几步,柔声:“我就知你不是铁石心的人。那天山的时候,是我说话没了分寸。你千万不要生气。”
他正抓了机会歉,诚意可嘉。然而玉竹君只听见了“铁石心”这四个字,便怔忡起来。
自己怎麽会不是一个铁石心的人呢?
若是商陆知自己正是天派凡间,专门追杀怪的戮仙,手早已浸满各山怪的鲜血,又该如何表?
答案不难想象。
玉竹君对自己肩负的任务早有认,对於杀戮的厌恶也早已烟消云散。然而此刻,商陆的话却像是一枚铁钩,勾一难以言喻的酸涩觉。
也许与商陆相比,倒是自己不一个仙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抬起来问:“有没有想过成仙?”
“成仙?”商陆咀嚼著这两个字,随即笑:“我只信这世上有延年益寿的方法,却没有成仙之。那些吞银、朱砂丹药的士,死得比一般人更快呢。”
“那服药修仙本来就是旁门左,”玉竹君冷然打断他,“更何况修仙首先要有仙缘。这关系著你夙世的福报与作为,若是业障太多,自然也不可能修仙成功。”
听他这样一说,商陆好奇:“这仙缘又应该怎麽看?”
玉竹君:“你便是有仙缘之人。若是有心修行,首先成为地上的散仙应该不成问题。”
顿了一顿,他又补充:“数年之前,我曾游历过海上仙山,遇到过一位仙家传授我修仙之术。不妨先传授你一些呼吐纳的功夫,还能延年益寿。”
听了这一番话,商陆似有所心动,上却:“我尚有家业在。光是医馆的事便已经很忙碌,又哪里会有时间……”
见他推诿,玉竹君顿时冷了脸:“我这是为你好,叫你练你便练!就用你到北院来的那些时间。”
商陆对他的脾气毫无办法,一见玉竹君冷脸便习惯地退让,糊答应了来。
如此约定之後第二日,玉竹君便开始教导商陆修仙之。
商陆并无功底,因此需要从最基础的呼吐纳学起。这倒并不是什麽难事,关键还是要看个人的领悟与修行。
玉竹君完全是将当年师父所教导的方式转授与商陆,有些细节甚至会更加关照。教会之後再由商陆自己修习。然而如是七八日过去,商陆步却是寥寥,这令玉竹君不免有些疑惑。
绝对不是仙缘与资质的问题,修仙的方式也经得起质疑。症结应该在商陆的日常生活。玉竹君暗决心要个清楚明白,正好派了玄泽作为探,暗地里观察商陆的起居习惯。
这天夜里,大约亥时一刻的光景。玉竹君正在屋静思,窗外一阵振翅的声音,随即就听玄泽轻声喊:“上仙上仙,我找到原因了,你快过去看看!”
玉竹君忙披衣往西院而去。然而赶到才发现院空无一人,大半夜的商陆居然不在屋。
玄泽赶在玉竹君後急:“上仙莫急,商陆正在另外一个院里。”
“不早说!”玉竹君轻叱一声,“还不快带路!”
玄泽立刻将玉竹君领向南面,穿过一片的园,来到一座别致秀气的小院落。
☆、【仙 生】殇竹韵 10
玉竹君平常并不在宅院里走动,自然也不知这院里住的又是什麽人。只是从雪丛丛的木与远的亭阁推测,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女。
玄泽故意走了假山後面的一条小径,直接将玉竹君领到了院的阁北面。雕有合和图案的窗棂扇扇闭著,里面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半儿光景。
玉竹君正要询问,却见玄泽将手指隔在嘴上示意他噤声细听,同时伸手去将那窗纸了一个小。
纸正在玉竹君颊边不到一寸的地方,他立刻觉有温之气从屋涌,其还夹杂著甜腻的熏香气味,让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与此同时,又有一细碎的声音随著气从孔飘。
那像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有意压抑著的息声。女特有的温声音更带著一丝细细的。再仔细听,这与息之间更夹杂著布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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