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当歌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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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置,辅佐贤君。他们一主一仆,一个皇一个太监,是要谈什么主仆之外的分?他不是十六岁的少年,有些事他看的比谁都还要清楚。现在的十皇,不过小孩罢了。得不到手的,自然久了就腻了。

    果不其然,十皇诏他侍寝的次数渐渐少了,但他也渐渐沉默了来,那天真的霸气样已不复存在,倒像是累了似的。他恭顺敛,悉心向学。他依旧在后周旋着,和他皇兄皇姊攀关系,乖巧恬静的倒有了几分皇的模样,却再也没人看的清他在想些什么。

    “李全澔,你既无,本王亦可无心。”

    李全澔才没他那么多心思,少了件侍寝的差事也不必再陪读,他乐的清闲。天天去摆草枝叶,算着还有多久时间园那梅树才会开?他好替那梅画上的枯枝添上。又或者是找来阿吉、小文,蹲在雪地上教他们识字。

    小青倒是与他疏远了起来,这小太监本以为他不过就是仗着读过几年书才得了,没想到竟能有人不溺死在十皇那温柔似里。男人的,还是个太监的,又岂会比女人香?若是没有李全澔,说不定得的就是自己,也许还能个妾……

    “小青你莫要烦恼,殿不过孩,终要娶妻生。”像是察觉了她的心思,李全澔将刚泡好的茶放到她手里,让她给皇送去。

    小青忽然觉得,也许前这个小太监比十皇更难以猜透也不一定。

    至于这段关系还要持续多久,李全澔那是一也不担心。天底没有不透风的墙,十皇变了态,上了边的太监还不释手,这变态的事没多久便传了皇上耳,便让皇太后在除夕宴上给他指了门亲事,说是让他们分前完婚。

    十皇一回来就赌气地摔东西,也只有在李全澔面前他敢这样。

    “殿允文允武,智勇双全,乃我大盛之大家风范。便要知晓殿肩负的是天众生黎民百姓的苦难,不能只为一己之私,荒无度。”李全澔跪的直的,说的那是铿锵有力。跟着十皇读书这么多年,他倒有几分把自己当作是大盛的臣般看待,也知这全东清也只有他在殿面前说的上话,便更是大胆起来,“才虽有幸得殿,唯此终非久之计,望殿明鉴。”

    “就连父皇都不曾这样教训过我,还的到你一个才来指责本王的不是吗?”说着一方砚台就着他的脸而过,摔在他后成了一堆碎片。

    “殿,嘉侯乃是我大盛开国元勋叶以成之后,更是瀛成公主的驸爷,家室显赫无比。除此之外那叶家二小更是生的貌无双,贞洁刚毅,殿要是见了一定喜。”见皇依然不为所动地把手上的书翻的啪啪作响,李全澔也有些急了,

    “才再说一句,这叶家乃是太后亲自指的婚事,若是不依怕是要得罪太后,望殿三思。”

    语毕便磕了去。

    十皇只是嗯了一声,“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殿若是不答应这门亲事,才便要在此跪不起。”

    “哦,那你跪吧。对了,别跪在我房里晦气,要跪就去跪吧。”十皇说完便摆摆手赶他去了。

    李全澔还真的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跪了去。这大过年的天寒地冻,地上尽是积雪,小文看他可怜拿来了油布垫着,阿吉给他多添了件袄,还是止不住寒气直往衣里窜。跪了一夜,十皇见他冻成了雪人,也没多看一,径直朝外走去给他皇太后、父皇和他那一哥哥姊姊拜年去了。明明是大过年的,这东清里却是诡异的一片死寂。

    这一跪就从除夕夜跪到了初三。有个小太监为了劝服十皇接受这门亲事一跪就跪了三天,这事转就传遍了,甚至还惊动了皇上。

    “这小太监到底是什么人?”

    “启禀陛,李全喜乃是罪臣李展一之后。文思捷更写的一手好字,连翰林院学士翁采书都夸他。这些年来一直是他给殿的伴读。”

    “孽缘……真是孽缘。”皇上眉心,觉得自己真是老了。也不想想这之前的相好的男人为了求对方娶别的女人而跪不起,那是多么诡异的画面。但这李全澔倒也是个懂事的孩,不为一己之私坏了大事,若是他心不再怀有恨憾,也许该多提他才是。

    李全澔演的这一正是为了要给皇上和皇太后看的,他要这全的人都知,十皇是为了顾全大局而不顾私的人,能成大。他也惜自己这条小命,要是十皇依然对他有加,皇太后大概只能别无选择地取了他这小太监的项上人。堂堂皇家之后却耽溺于一个太监的温柔乡,这成何统?十皇的前途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孰轻孰重?岂不已是一目了然。十皇年幼,也许尚不懂得这番理,他李全澔是万万不能不懂的。

    初四的清晨,李全澔冻的是觉得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几日来除了,便是阿吉偷递给他的姜汤,虽是和,却刺激的他脆弱的胃直呕。他不禁悲观地想着这是不是要再死一次了?有人踏雪而来,他却看不清来人,只看见一双巧的鞋在面前停,想着这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还跪在这什么?本王昨夜便启禀皇祖母答应了这门亲事,你要是喜跪就继续跪吧。”

    李全澔费了一番功夫才理解了他的话,像是连脑袋都给冻傻了。这一放心便了过去,意识蒙眬之际还想着,这戏演的真苦啊。他这一倒去就病了一个多月,几度反复烧,烧了又退,退了又烧。十皇急得直打转,还请了太医来给他看过,这才慢慢好转起来。刚恢复意识就指着他鼻骂。

    “你一个才能懂的事本王就不懂吗?况且本王本就也没说过不答应这门亲事,你是傻的吗?何必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能文能武还能诗作对的公公,你以为这是好找的吗?”说的却全是违心之论。

    若是他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应这门亲事,又何必回房间摔东西?不过真正刺激了他的应该还是李全澔那满不在乎的态度,还一心想把他往别的女人手里,他贵为十皇就这么没魅力?这把他一片痴心当成了什么?但看着李全澔那毅的影,便慢慢冷静了来,理清了其的利害关系便回复他皇祖母去了。只是看他那样依旧不解气,便让他多跪了半天。太医说,若是晚了,怕这条小命是救不回来了。

    李全澔苦笑,一边虚弱地着鼻把药给喝了,“主您只要知才一切都是为了您着想便是。”

    “你这蠢才!”十皇说毕便摔门去了。

    从意识清醒到真正能床走动,又是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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