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扇了卫鸾一掌。
这两掌本就没有收敛力,直扇得卫鸾冒金星,她倒了一冷气,又因为牵动嘴角而发了嘶嘶的痛呼。如果神能够杀人,常则早不知死过多少回了。想她卫鸾一生何其顺畅,哪里吃过这等苦?谁要敢碰她一手指,她都要那人以命相偿,更何况是这两掌?
常则将卫鸾的神尽收底,然而面对着那滔天的怒火,她只是冷冷地一哼,撑着酸无力的躯打算离开这勾起不堪回忆的床榻。她不愿回想、不愿面对昨夜的事,只不过那一声声的浪语与啼如同音绕耳,霎时间得她脸红红白白。双手握成了拳,眸所有的绪最后酝酿成了一漠然。
打了自己两掌还想离开?卫鸾气得要发疯了,她看着起的常则,猛地一伸手将她重新拽了自己的怀。手的是如同锦缎般让她不释手的肌肤,她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不顾猎的惊慌失措和抗拒,生生的将手指挤了那一片无人光顾的幽林。昨夜的犹留有痕迹,温的秘谷仿佛等待着游人的到来。才平息的在愤怒之又被轻而易举的挑起,反而是上药效未散的那人更为清明和冷静。
常则死咬着,这是在极为清醒状况发生的,让她如何面对?屈辱与不甘最终和丝丝的快意杂着,她住了卫鸾放肆的手,将她用力往外扯。只不过那修的手指磨蹭着的褶皱,又勾动了蛰伏的。威胁人的话还没有说,反倒了一浪的。心的意昭示着一切,这多年禁的躯最后在的洗礼,又一次的溃不成军。常则不知自己何时抱上了卫鸾的腰,指尖地抠着柔的肌肤,留了一浅浅的抓痕,她在卫鸾的锁骨狠狠地咬了一,似是想要制止住发的。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她看了卫鸾一,发现她眸的凶狠和恼怒已经化作了一奇怪的绪。
再一回醒转,已经临近黄昏。
清醒过来的卫鸾不在床榻上多停留,她可不想再被常则扇上两掌。看着铜镜胀的面容,她扯了扯嘴角,最后了一抹难看的笑容。浑上没有一不是疼的,她回看了睡得极沉的常则,眸光又渐渐地沉了去。七散是一极为凶狠的媚药,这七天之间不知何时会陷,就算每一回得到了纾解,到最后也得去半条命。解药她确实是没有——但是让常则在接来的七日都陷这境地,她心亦是不忍。沉思了片刻,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翻箱倒柜最终找了一个致的小玉瓶,将里面的一药倒在了掌,她的嘴角了,心如同被剜去了一片。天知她到到底费了多大的劲才到了这么一能够解百毒的药。
只不过这药的使用方法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
望了望睡得不安稳的常则,卫鸾像是了什么极大的决心一般,义无反顾地朝着床榻走去。哆嗦着手掀开了被褥,看着那一完的玲珑躯,她忽然间有些胆怯了。“都过几回了,还怕这事?”轻轻地啐了自己一,卫鸾跪坐在常则的侧,颤抖的手着那一枚药朝着常则的心伸去。
第4章 004
常则醒的真不是时候。
卫鸾将药缓缓推那一片之地时,一抬眸就撞到了常则那双隐忍的。卫鸾有些尴尬地抿了抿,一时间不知是还是退。那荒唐而又旖旎的一幕幕在脑海一遍遍重演,她咬了咬甩走了浮想联翩的思绪。指尖一的将药推,直到觉不到那药的存在,才缓缓。
温的甬挤压着她的手指,忍着再去的念,她猛地退了来。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她扯过一边的巾仔细地了手指。
就这样一个动作,像是过了千万年般久。过程常则一言不发,始终用那双平静的、退尽了的睛看着自己。卫鸾不由得有些发虚,她依旧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扯了一抹难看的笑容:“我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效用。”
常则扯着被遮住了自己□□的躯,酸的腰肢犹控诉着不久之前的荒唐和激烈。从那难以言说的位传来一奇怪的舒,却又不同于陷极乐之地时那酣畅淋漓的快。平静的眸光从卫鸾的上一挪开,最后落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她开:“我要回府。”
卫鸾眉一蹙,摇拒绝:“恐怕不可。”见常则的脸上些许不悦,她又,“七散是什么东西你应该也清楚,此时放你回去要是发作了你怎么解决?”
常则的眶瞬间发红,她咬牙切齿地说:“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没想到帝可以荒唐到这地步,她为了皇室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一瞬间也陷了茫然,寻找不到路。
“诶?”卫鸾看着她忽然激动起来,有些无奈地说,“你在我府好好休息吧,明日再看看。”药的不是她,她原不必遭受常则的怒火。可是常则在那困难的境地,最先想到的是她这个不着调的国师,说明在常则的心里,自己是可靠之人。然而她又了什么事呢?终究是荒唐啊!卫鸾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恨,面对着常则的脸,心底的恼怒霎时间如风云散,她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等常则的回复,竟然落荒而逃。
*
迎面而来的晚风散了面上的燥,卫鸾想着屋的常则,怕是时间没有,陷疲惫之。忙命厨房准备了清淡的送到了屋去。而她则是唤来了守门的侍卫细细盘问着昨夜发生的事。以常则的功夫,想来也不曾让人发现,可那些个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昨夜可有人前来拜访?亦或是有不明之人从这边经过?”
“见到了越王府的人。”
越王是女帝的庶三,他的父亲低微,可因为那张脸,颇得圣,连带着越王也嚣张跋扈起来,有些时候连太都不放在里。越王府与国师府隔着一整条街,没事跑到这儿什么?卫鸾沉思了片刻,又问:“可曾见到相府的人?”
守卫先是摇了摇,过了一会儿又应:“张冉跟着越王府的人一块。”这张冉是相府的幕僚,平日里跟着常则四走动。
“我知了。”卫鸾面不改,挥手示意守卫离去,冷不丁又听见了侍女清漪的声音。“国师大人,我可找到您了,柳柳姑娘她还在迎客堂候着。”
不是说了不见么?卫鸾蹙了蹙眉,清漪立又说:“柳柳姑娘不肯走,一直落泪,我们也不好将她赶府去。”
……卫鸾扶了扶额,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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