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就倒霉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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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兴起, 滔滔不绝.

    我心里不免叹, 以前的于镜哪有这么多废话, 了掌门作风就变得这么官僚, 充分说明这掌门一职祸国殃民哪.

    算了, 脆打盹好了, 反正这个椅可真是极品, 坐着舒服极了. 可是试了试, 不妥. 于镜跟训人要训个把时辰不歇气的老掌门很不同, 更加恶劣. 他说着说着, 看见我神开始游移, 焦距对不上的时候, 就会笑着问问我, 你觉得怎么样啊, 你觉得好不好啊? 着我神回答, 又或者倒杯茶来得我惊醒之类的, 纯粹蓄意扰人清梦, 而且以此为乐. 我开始怀疑他并不是真有这么多废话要说, 仅仅是看着我犯困开心而已. 不过也真是佩服他, 说了这么久我和他都不知所云的废话还可以不重复一句, 了不得.

    想到这里, 又忍不住记起老掌门的好来了. 老掌门他就喜众多弟一起听训, 大片黑压压的人里我坐在角落打瞌睡谁知啊. 可是于镜的, 偏喜这样抓着我重荼毒, 太不人了! 连滥竽充数的机会都不给.

    更何况, 我的温泉在呼唤我啊!

    再也耐不住了, 我起作揖, “掌门师兄, 若是别无他事, 弟告辞了.”

    于镜还是那幅温柔的表, 看不喜怒, 对我突然站起来来打断他的话也不甚在意的样, “师弟, 那你先走一步, 我还有几句话嘱咐典墨, 我会叫他随后赶上.”

    哈,到荼毒典墨了! 我心里暗自喜, 再一揖, “弟告辞.” 走过典墨边, 我轻轻一握他的手心, 低声说, “你自求多福了.”

    典墨白森森的牙齿一闪, 他是在向我笑…意思是不要?

    他一只手拉住我的衣袖…意思是等等他?

    另一只手住我的肩膀…意思是坐来?

    他整个人都向我靠过来…意思是???????

    搞什么啊! 你不是好好的有张嘴, 嘛非要我在这里看图说话!

    难不知我猜谜最不在行么!

    我愤愤地摔开他的手, 留恋地再三回看那张椅, 然后扬而去.

    后远远传来于镜的声音, “师弟, 自求多福那句, 你最好还是自个留着吧, 用得着.”

    他什么意思?

    不理解.

    不过依照我的习惯

    不理解的事就让它不理解好了.

    沉浸在可以泡温泉的喜之, 我乐颠颠地往家里跑, 早知温泉这么近, 呵呵, 早就去了!不过现在也不晚, 兴致所在, 我忍不住开小曲, 古人不就很喜白日放歌么, 我试了试, 确实很有意思!

    突然背后一声响, “师父, 你是不是很讨厌收我为弟?”

    我的歌声嘎然而止.

    发话的是后那块穿了衣服的石,不是典墨是谁.

    我连忙收起眉飞舞的表, 整整师容.

    他扬脸看着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 他黑脸上的金纹似乎在游动一般, 我眨眨, 又不动了, “师父, 你讨厌收弟还是讨厌收我为弟?”

    我很想回答二者都讨厌, 话到嘴边才改了, “我讨厌收弟,但不讨厌收你为弟.”因为有你才有温泉嘛, 这句话还是不说了. 我努力对他笑笑, 但是想要笑得不白痴很难, 不信你自己找块石对它笑来试试..

    他没说话, 可我知他一定很满意我的回答, 因为我又看到了那两排白森森的牙.

    “既然不是, 那你什么从刚才起怒吼不断, 搞得这条路飞狗人烟杳杳.” 他指指周围, 我这才发现平日里这条小路上穿梭而行的狐狸呀穿山甲呀蛇呀呀都没了. 不过, 他这是这是批评我的歌么?

    典墨瞥了路边小溪, “居然连鱼都闻风而逃了! 师父, 你这要是在城里, 算不算是噪音扰民呀?”

    我的脸不太好, 怎么能被一个弟, 一个小辈给说得哑无言呢, 好歹我也在平心崖混了这么久, “你, 你怎知这不是因为你得太丑才把动吓跑了的? 要是在城里, 你多少也算是个视觉污染吧.”

    典墨一没被我打击到, 反而伸手地拉开衣襟, 一颗茸茸的松鼠来, “师父, 证据在这里, 刚才有只松鼠逃脱不及, 躲我怀里避难来了.”

    我垂丧气地踱着步往房那边走, 难得这么好的心就给坏了, 这个小本就是个败家惹祸丧门星!

    “师父, 你真生气了?”典墨走在我后, 轻轻扯扯我的衣袖, “师父?”

    我摔开他的手, 哼, 师父的威仪还在, 好吧, 不理你, 让你多哀求几声, 多少也算是扬扬师威.

    我还在想着, 后的声音没了, 接着脚步声一溜烟远去.

    他走了?!

    这叫什么弟!

    为师不理你的时候, 不是应该跑前跑后赔笑赔哭地恳求原谅吗? 我恨恨地停住脚步, 这个典墨, 要歉有诚意好不好, 这么快就放弃了.

    算了! 弟都是靠不住的, 尤其是他.

    我突然觉得我的初衷错了, 这样的弟, 就算大了, 有可能给我家务吗?

    有郁闷的我继续向前走, 唉, 这才是第一天啊. 收徒的时候忘了问, 不知师父要给弟负责任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日为师, 终为父.

    不会吧, 终制多么不科学啊!

    这一定是某个老爸为了逃避责任说来的话.

    我胡思想着又走了一小截路, 听到了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典墨吗? 我停来, 看向后面.

    第一直觉, 我一定是被典墨气病了!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工雕木椅在路上飞.

    而且那个椅好像是我刚才坐着的那个.

    然后我看到在椅后面跑的典墨, 他看见我, 椅直接向我飞过来, “师父, 你在等我吗?”

    我指着那被他一扔, 四个椅脚都泥土里的椅, 刚才他好像没有用手举椅的样, 算了, 技术问题不了, “这好像是刚才我坐的那个, 很很舒服的那个.”

    典墨, “我看师父你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 我原来还以为你是在看我, 后来才反应过来你是在看它.”

    我忍不住翻翻白, “废话, 你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得像石凳但到底不是.”我仔细想了想, “不过, 这不是掌门师兄摆在客厅里的十二把之一么?”

    “有什么关系, 掌门就一个人, 哪用得了十二把? “

    “开大会的时候, 人就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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