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正式了工衙门的时候,已经了秋。
这时,御史余举弹劾左侍郎郭勇私吞秋粮百万石,而郭勇乃郭平之叔父、湘南承宣布政使司郭峰之弟。
原竟知,终于有人对她手了,弹劾郭勇只是将她拉前的试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估计都是谋谋,暂时没有谈说~~
第109章 半年
据余举弹劾所言,左侍郎郭勇滥用职权连同各直省的官吏舞弊,而地方官吏假借征收秋粮的机会肆意侵渔百姓,折价收购秋粮,又在收取秋粮后隐瞒了真实的数目,私吞了百万石。
不事的真相如何,郭勇被弹劾都得先卸职务,在家待查。而与他一同被弹劾的除了各直省的官吏,自然少不了在朝为他大开便利之门的官吏们。其原烨、原竟的名字赫然在列。
给事借此机会弹劾原烨,他连忙上折请求辞官。然而弹劾的奏折上去没多久,皇帝便退回了弹劾原烨的折。:「原卿行为端正谨慎,为官低调,甚得朕心。为朕办事以来,尽忠职守,秉承朕的旨意。朕清楚原倾的为人,岂能因一份弹劾而请辞呢?」
而皇帝不仅不许原烨辞官,甚至还将那弹劾他的给事打狱杀了。此举比上次弹劾原竟要来的更严厉些,朝臣们也都知悉皇帝的心思,潜伏在暗的政敌们便灭了动原烨的心思。
原烨动不得,原竟还是动得的。上次的事可算得上是小事,而私吞秋粮等十余条罪名,哪一条都足够让她丢官帽、丢命,朝廷万不能大事化小。
不过此案牵涉甚广,其多为与原家走得近的官吏。任谁都看得此举是针对原家所布的局,不过他们没想到病榻上的皇帝依旧对原烨那么信任,哪怕他们将证据递到皇帝的前,依旧被视若无。
而原烨是大学士,要想动原竟,难度又会上升。这一步棋,他们可谓是得十分艰辛。
原竟并未过这等事,可便有百姓信以为真。原竟细查发现消息是从河渠州一带传,再联系齐王,便明白定是齐王在背后搞鬼。
齐王利用患过后的河渠各地百姓的怨气,伺机策动此次弹劾,河渠百姓本因患收获不多,而弹劾的奏折上私吞的虽非他们的秋粮,但他们也依旧愤慨。从来涉及自的利益,百姓们信以为真,顿时便群汹涌,直斥臣政。
百姓牵涉其,事便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原竟直呼齐王得一手好棋,然而她又怎会束手就擒。没多久,一份右侍郎钱任用与同僚密谋构陷郭勇的信件便被呈了上去,这信件上切切实实是钱任用的笔迹,且有他的私章加以印证。
不仅是这份信件,联通钱任用往年所贪污私吞之事都被翻查了来。经过查验发现,余举弹劾郭勇私吞秋粮的事正对上了钱任用为仓司郎时,私吞各地仓库藏粮与秋粮的数目。
赵王上书言:为了构陷郭勇,钱任用及其党羽煞费苦心,伪造账本等,实在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
先前的名单上所牵涉的人见还有一线生机,便纷纷来为自己辩驳,将罪名摘净。然而他们的确多数人并非无辜,有些虽是原烨的党羽,可也不得不放弃,一并置了。
朝廷、直省官吏都清洗了一遍,原家虽有些许损伤,但总而言,还是为自己肃清了不少异己。而齐王因此事也迟迟未能回京,吃了一次恶果。
转京师便起了雪来。
皇帝已经连续半年没有上朝,朝政之事若非大事都由大学士们置。如今的几位大学士,皆以骆老翰林、原烨为首,私的人都将他们视为左、右两丞相,可见权势滔天。
原竟的冠礼也因这些事拖延了大半年,原烨终于寻了个日为她办冠礼,顺便为她定一门亲事,以免惹来非议。
听说原竟在议亲,骆棋心复杂地找到了南莲。经过这大半年的思量,她早已在心里接受了原竟与南莲的事,但是听说原竟要祸害别的姑娘,她还是有些不忍的。
「你……她要娶妻,你怎么办?」
南莲似笑非笑地看着骆棋:「你为何关心?」
骆棋语,这的确与她无关,而她也不能透半个字,否则别说原竟会杀她,南莲恐怕会先一步杀了她。她虽清楚南莲对她并无杀意,她们也可以是好妹,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威胁到她与原竟的前提的。
「我只是……你会允许她娶妻吗?」骆棋问便后悔了,若南莲不允许,原竟便不会娶妻吗?她正因为清楚嫁给原竟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才替那姑娘到心疼的。而且当初她之所以答应南莲帮原竟,是她已经好了一半的心里准备嫁给原竟会得不到幸福。
「你应该问我想不想让她跟他人成亲。」南莲,「我不想,可这并不是我与她不想便能躲避了。」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不嫁给她?」如果当初南莲嫁给原竟,是否就不会有这么多无辜之人被牵连其?
「你认为我想嫁给她便一定能如愿地嫁给她吗?」
骆棋一怔,旋即尴尬地笑了笑:诚然世上并无如果,昨日的因今日的果。原竟当年尚年幼,又无官职在,她没有能力保证自己的份不,所以不会冒这个险。而如今,她的份再也无人质疑,她甚至可随意置别人的命,又何尝畏惧别人透她的份呢?
骆棋有一丝好奇:「芳怡你是何时知她的……」份一词到了嘴边又改,「与她相的?」
就冲南莲嫁原家之前的举止看来,她便已上了原竟,可她是在此之前便知原竟的份或是后来才知的?
「小为何好奇?」南莲反问。
骆棋脸上一臊,这往里说是原竟与南莲的闺帷之事,而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好奇别人的闺帷之事,被南莲这么一问,心里倒是很不好意思。南莲也没有跟她说的意思,她便不再问。
「落华说你许久都没搭理她了,怎么回事?」南莲难得心思关心她们的事。骆棋和落华公主怎么说都曾是她的好友,虽然后来闹过了太多不愉快之事,可到底还是过来了。
骆棋扯了扯嘴角以示微笑,她意想不到与南莲恶了多年的落华终于和南莲和好了,但却换成了她与落华之间不怎么往来了。这大半年过去了,她早便不怪落华了,只是落华始终觉得有愧于她而躲着不肯见她,这么一来,倒像是她小气一直不肯原谅落华似的。
「她怎么倒打一靶?」骆棋手绞着丝帕,想到落华便有些羞恼。
「婚事她也不提了,骆老也为骆司业定了亲,你何以还生她的气?」
落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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