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来听曲的呀!」说。
「不然?我若是不想听曲,去温香楼得了。」原竟眨了眨。她来这儿,只是为了勾一勾鱼儿的好奇心,也顺给鱼儿一些希望,接来她只需放线,便能钓大鱼了。
回到原府的时候原竟与原励不期而遇了,只是原励一酒气与胭脂味便知他是从哪里回来的。门房张地看着他们两个,生怕他们一时想不开就来吵嘴斗殴,但是事态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般严重,原励虽然依旧嚣张地喊:「让开,我先去!」
门那么大,别说两个人一起去,六七个人一起去都是没有问题的,原励这分明是挑衅。只是原竟也不如以往那般跟他斗气,而是侧了侧:「大哥先请!」
原励也不作他想,趾气昂地去了。不过太过于趾气昂的场就是被门槛扳倒了,原竟看了不看直接从他的上踩了过去,然后带着微微发愣的扬而去。门房看呆了:本以为二少爷真的改了,没想到却是越发变本加厉了。
「原竟!」原励的怒吼声从门传来。
朝后面张望了一,生怕原励的小厮会冲上来揍原竟,她也好好防护准备。可是看原竟一脸风轻云淡,不由得:「二少爷,你刚才那样,大少爷恐怕很生气吧!」
「嗯?我刚才哪样了?」原竟死不承认自己刚才踩了原励。
「二少爷……」人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呵。」我就是要厚颜无耻。
原竟回到房,梳洗一番洗去上的风尘气息,原烨侧的人便过来寻她了。
「爹的心如何?」原竟问。
「甚好。」那人斟酌着回答,「不过大少爷方才在老爷的书房。」
原竟心里有了底,打发了那人后没多久便去了原烨的书房。
「爹。」
原烨瞅了她一,似是漫不经心地将她刚才踩着原励回府的事说了一遍,随后他又训斥了她一番:「毕竟那是你的兄,哪怕他再嚣张、与你再火不容,你都不能这么过分的事。只有兄弟同心才能其利断金,这个理你可懂?」
「孩儿知错了。」原竟赶认错,原烨见她认错态度甚好,也不再呵责她,而是谈起了正事。
因原烨在背后指使钦天监的主簿提起建造奉天阁,引起了朝堂的争论,而使得齐王也有些被动。他寻人在私底呵斥了原烨一番,并要求原烨收拾烂摊。原烨给了他一个解释,但是他似乎有些犹豫。
「爹,事到如今,齐王以对你不满,你还打算追随他?」原竟低声问。当初她怂恿原烨不跟齐王打招呼便这么,一是要让齐王自动放弃原烨这一艘船,同时也能在此事上让原烨看清楚齐王的为人是否真的值得他去付忠心。
原烨叹了一气,他之所以选择跟齐王也是为了原家,若非他跟了齐王,自己也没有如今的地位,恐怕还只是个五六品的小官。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不愿意一直被齐王当枪使,他想更上一层,所以才瞒着齐王,指使了这事。
齐王找他问责,他解释了,而齐王似乎对此能否办成没有信心,毕竟朝堂上绝大多大臣都反对,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原烨而得罪更多的人。
「那事如何了?」原竟又问。
原烨也不再沉默:「我今日递了奏折,也算是表明了我的立场。不过不所料,那弹劾我的奏折,一天便盖过了弹劾钦天监主簿的奏折。」
「毕竟爹的左侍郎之位可比一个钦天监主簿要引人。」原竟说完,注意到原烨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便,「看来这是个好消息。」
「哈哈,这自然是个好消息!由掌土木兴建之制、陵寝供亿之典的工提建造奉天阁,没有人比这更合适了,而我一提,再由我有的臣僚附议,无需得绝大多数朝臣应允,皇上便可顺着梯往上爬。」原烨低声笑,「据闻,那弹劾我的奏折被皇上命人烧了,足足烧了一上午,午还继续有!」
得罪了绝大多数的臣僚而换取了皇帝的信任,这买卖看起来亏了,实际上超值,也难怪原烨看起来那么兴。
忽然,原烨说:「不过我得谢两个人。」
「谁?」
「皇上的七妹程雅公主与其驸南雄。我听皇上边的执笔太监那程雅公主与南驸一同,劝皇上为了天万民而建造奉天阁。」
原竟微微一惊,她思前想后却怎么也记不起,这程雅公主与其驸在前世与原家有往来,她问:「爹可认识程雅公主与南驸?」
「南驸在朝并无官职,那程雅公主虽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妹妹,却也不见手朝政,故而我们在国宴上见过面,却并不相熟。」
原烨与原竟都想不通他们为何会帮忙,不过这对原烨而言却是好事一件。只是原竟已经死过了一回,她再也不愿意相信有人帮忙的会没有动机,而她又暂时想不通,只能在心里先记着这一笔。
随着朝堂的争吵白化,争吵的容从奉天阁的建造演变成了各皇的党派之争,双方相互攻击,皇帝气得两日没上朝。
而各官宦弟也以父辈为例,纷纷站了队伍,以至于见了面也都争锋相对。
原竟在温香楼门前,看见的便是太一党的官宦弟与齐王一党的官宦弟为了争谁先去而差打了起来。
乔装打扮后的一脸鄙夷地看着原竟:「二少爷,你说来办事,就是来这儿办事?」
「对呀,办大事!所以我说我不需要你照顾,因为这儿有的是人伺候我。」原竟好笑地看着她。
回想起门前,步步跟,原竟好几次都挣脱不掉她,只能:「我个门不想带着个丫鬟!」
「可是老爷命我照顾二少爷的。」表现得很胆怯,但是她竟然敢说来,就表示并不懦弱。
「我去办事,不需要你的照顾,你也帮不上忙!」
「二少爷办事会渴吧?会饿肚吧?会累、会、会……」
原竟连忙打断她列举来的况:「我渴了、饿了、累了、了,我会找一个能吃饭喝酒风的地方坐来好好歇息,并不需要你!」
「所以我要帮二少爷斟茶递,盛饭夹菜、扇风汗、肩捶背啊!」
「我在家也没见你这么服侍我,到外面用得着吗!」
「家里人多嘛!」还恰当地脸红一。
「外面更多人!」
「外面的人又不认识我……」
至此,原竟充斥在心腔之间的恨以及复仇的大计都暂时被她抛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憋屈、无力,她怎么说也有一拳脚功夫,揍一顿?貌似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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