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功劳。然而这些事若是换作另一个人来,我却半也不想领。”
他这话轻柔地安抚了陆哨那颗焦灼不已的心,叫它飞也似地飘了起来。
“若是我师兄替我了这些,我心或许会觉得他瞧不起我,还会埋怨他自作主张。”宗念话题一转,“我却觉得没有你不行。”
天哪。陆哨觉得自己似乎云端,脚也不知踩着什么。多年以来的相思终于在这一刻变为了现实,叫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宗念还要继续说去,他却已经等不及了,整个人贴了上去。
“纪之,宗纪之!”他低叹着,吻上了那片朝思暮想的。
不算之前那个轻轻的颊吻,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吻。
宗念整个人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到自然却也不想推开这个一直想要亲近自己的人,而是将他搂了自己怀里。
两人换着呼,贴着,却什么也未,只是脸上烧得愈来愈,就连耳尖也熟透了。即使凑得这般近,陆哨也一直凝视着他。面前这人羞得面红耳赤的模样他一也未放过,陆哨低笑一声,伸尖了。见对方并不排斥,便大着胆挑开,去。
他大胆极了,即使青涩得很又毫无章法,却仍然叫宗念动,也试着回应。两人相,都不愿轻易将彼此放开,一时间耳朵里都只有那津四溢的声,叫人愈发面红耳赤。
直到都气吁吁,陆哨才不舍地退了来。二人的嘴皆被对方磨蹭轻咬得比之前更为红,陆哨心满足得不行,又想再亲一次,却只亲到了心上人的手心。
“光天化日的……”宗念用手挡着红透的脸。他方才涌动,此时回过神来,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陆哨笑嘻嘻地将他的手拉攥着,又吻了他一,这才心满意足。
“你扮作惊枝姑娘那时,我就想这么了。”陆哨想起这事,心里仍十分遗憾。他地瞧着宗念,想找与“惊枝”的相似之来。然而看来看去,却又觉得那用脂粉画来的脸缺了生气,还是面前人原本的模样最让自己心动。
这事或许是宗念最想叫他闭嘴的一件,但看着陆哨那副沉醉的模样,便只是轻轻骂了一句“登徒。”
“本来说要与纪之一起过乞巧节,却没成。”女装便罢了,陆哨对这件事才是真正的耿耿于怀。“纪之那时候拒绝了我,叫我心里难过极了,还以为……”
他回想起当时,以为宗念要抛他去找个女成婚,心里又慌又怕、又怒又急,对比起现在得偿所愿的喜,便忍不住:“若是纪之真的找了个女,成婚之日我便把她杀了,自己换上那喜服,骗也要骗你那房去。”
他语气的冷一听便知他是真的有这份心思。这般胡搅蛮缠的可怕话语他还是第一次说,在宗念听起来却并不觉得厌恶恐怖。
宗念笑:“还房?你这样就算盖上红盖也扮不成一个女。”
“我才不,了房,生米煮成熟饭——”陆哨定定地看着他,一个定又偏执的笑来,“你宗念便是我陆哨一个人的了,谁也别想抢了去。”
这人总觉得自己是什么香饽饽,谁都想要咬上一。宗念被他毫不掩饰的独占得有些无奈,却也不知如何打消陆哨的杞人忧天,便转移话题:“好啦,你说要带我逛逛,走来走去还是在这林里。”
此时陆哨一心想和他亲,哪里还想得起来要带人逛逛这事。
他珠转了转,心里想个坏主意来:若是直接将纪之带到自己房间里去……也不知他是会恼,还是会羞。可是无论是哪一,他都觉得十分可,百看不厌。
陆哨立即定决心,势必要将自己的想象变为现实。
他握了宗念的手,笑:“好好好,我这就带纪之去逛。”
陆哨这算盘打得不错,可惜他那院离得远得很。两人走了林,走过了厅堂,穿过了武打场,却离目的地还有很一段距离。
这逛倒是逛了许多地方。途还遇到不少人,皆以一惊奇的神看着两人,尤其是陆哨。在他们楼主是个晴不定、心狠手辣之人,此时看他一脸幸福、满都是另一人的神,像见了鬼似的恐怖。
宗念一见有人,便不愿再与陆哨十指相扣、手拉着手黏糊糊地走路。不然若是那些人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承受能力弱的保不齐会当场吓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赶上今晚更新了!
第28章 哨(完结)
无妄楼一不知名的山谷之,地形复杂外绕密林,若非有人带路,擅闯者必定会迷失在那纷复杂的林之。这么一圈看来,宗念倒也理解了虽已人人喊打,陆哨仍那般游刃有余的原由。
路上见了不少教众,他们见到陆哨也不怎么行礼,只示意算作打了招呼,确实与循规蹈矩的一般门派大有不同。
“那些人可不像面上看起来那般和善,只有本事者才能在无妄楼随意。”陆哨看宗念面好奇,便,“楼以者为尊,若非我通过考验,这会儿也不过只是个刀血的小杀手罢了。”
宗念想起两人初识时每次见面,陆哨上总是带着伤。这足以让他推断这人从前过着的都是怎样的生活了。
“前面那便是赤墙。”陆哨朝某个方向抬了抬。
宗念一看,果然如他所言:不远院墙上如齿列般整整齐齐,疏密均匀地挂着红的牌,乍一看,便像一堵漆满了朱红的墙,显目极了。
“你们竟有这么多生意吗?”宗念惊讶于那红牌的数量。
陆哨嗤笑一声:“这江湖一如其名,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弱正是生存法则,其的恩恩怨怨更是数不胜数。”他心有些想拿宗念打趣,又觉得不妥,便熄了那念,转而起了另一个话题。
“当年我也曾一人翻了半面墙的牌,纪之,你我厉害不厉害?”他得意地看着宗念,晶亮的眸尽是期盼。
哪有人把自己杀了多少人当值得赞扬之事的!宗念只觉好笑,心却又释然了。若是他未经历家破人亡之事,或许会觉得陆哨手上沾满鲜血,是个罪大恶极之人。但此时他只觉得讨要他表扬的陆哨有几分可。
“厉害,厉害。”宗念故意敷衍,看着陆哨故作委屈,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继续前行,偶尔说上一两句。即使一言不发,心也满足得很。
似是走到比较偏僻之,陆哨正胡搅蛮缠要继续牵手时,宗念却忽然听到一阵熟悉不已的飒飒声。“咦?”他不由自主地被声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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