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面999+的提示,有些无奈地指了太。
好友列表,意外的是,属于伏的账竟然显示着在线。
犹豫了,徐朗给他留了言:白天的时候,你早说你是伏我就知你是谁了。
然后返回到之前的页面,私信和留言页面,看着信息里的容,在主页里写了谢的话语。
而另一边,帮母亲完事,回到房间的方文联系了蒋座铭:告诉你哦,今天你的提议不仅帮了社团,也帮了一把小八呢。
原本方文并没有想到让小八来帮忙的,是那时蒋座铭提议让徐朗来当替补。
蒋座铭一边回复着方文,一边登陆上网:这话怎么说?
方文:刚才徐朗跟我说,那时候他正在修罗场,我们帮他脱离苦海了。
“修罗场?”蒋座铭喃喃自语念着这三个字,打字:什么修罗场?
方文:哎呀哎呀,就是那况嘛,跟自己的前男友和前男友的现女友坐在一起的况。之前小八不是跟那小分手嘛,那人竟然还一直缠着小八,明明是他轨在先,竟然还有脸不肯分手。为了了断,小八就约了那小见面,说是当面说清楚,只不过一同约的还有那个人的女朋友。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当时的画面……啧啧,真的是修罗场啊。
方文抖了抖,想到那画面,简直尴尬到爆冷。
蒋座铭停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屏幕上的字,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也是,那样的场景,的确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
方文:小八还夸你声音好听呢。
蒋座铭秒回:真的?
方文:他的原话是这样的‘他现在的声音更好听呢,低沉的就像老唱片里传来的音质’。这样看来,学你也是不是没有机会呢。
蒋座铭:?
方文:你喜他吧?一直以来跟我聊天也都是三句话不离打听他的消息。
打完字还未发送时,蒋座铭看到了自己的网络账上新的消息,开后,看到了留言。
删除了之前已经打好的字:以后可能要你多帮忙了。
方文:╭(╯^╰)╮给我吧!
有时候真的不能低估有些人的脸,比如现在,徐朗不敢相信周苏竟然还敢现在自己面前,而且竟然还提了那样的要求。
自己当初是怎样瞎了才会和他在一起的?天哪,好想去死一死。
“呐,我说,你不觉得你太自恋了吗?”徐朗终于忍不住声,“我承认之前是对你很有好,但是,你现在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再,见,到,你。况且,一边抱着女朋友,一边还想有个地男朋友,你不觉得你渣的有过分了吗!”
周苏辩解:“不是这样的,我真正喜的一直都只有你,但是,我是家里的独,不可能不女朋友结婚生的,所以,所以……”
“既然有结婚生的打算,就对人家姑娘认真一吧。算了,就当是我为我自己犯的错弥补。”徐朗看向明明看上去一脸正直的周苏,忍不住小声嘟哝,“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当初果然就该问那些心里真实的想法。”
徐朗转查看了周围,这层的学习角并没有其他人,监控摄像也正好在他的后。
天时地利人和。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散发活力,熬夜把文章的章节稍微修了一。
☆、不再逃避
笑着看向周苏,直视着睛,刻意压低了声线:“你和我只是同学关系,忘记所有关于和我单独相的记忆,除此之外……嗯,你是真心喜你现在的女朋友,心里也只有她一个人。昂,对了,记得删除终端里所有关于我的记录,谢谢。”
转,走人,瞳孔金圆圈里的“音”字逐渐黯淡了去,最后和圆圈一起消失不见。
呆立在原地的周苏眨了眨,低摆起了终端。
刚踏玻璃门,一旁就传来沙哑的嗓音:“你不报备一就使用能力,可以吗?”
徐朗吓了一,只是被突然声吓到,脑海里已经有这个声音主人的信息:“别突然声吓人啊。蒋,座,铭?”
“终于被记住了吗。”蒋座铭走到徐朗旁边,和他一起走着。
“这不能怪我吧?你的声音变化那么大。再者,你早说你是伏我就记得了嘛。”徐朗歪,白了蒋座铭一。
蒋座铭苦笑:“好吧好吧,算我的错。”
从那天相遇之后,他就一直和徐朗在网上保持着联络,今天来找他,没想到,恰巧就碰到了这一幕。
徐朗语气认真了起来:“对了,你要是敢跟你哥打我的小报告,我可饶不了你。”
知蒋座铭就是伏之后,徐朗自然就想起了自己所谓的代理监护人,蒋振鹤,他就是蒋座铭的哥哥。
蒋座铭:“放心,我不会跟他说的。”
他可没有这打小报告的习惯,也不想徐朗因此受到批评,毕竟,刚才的事,他心表示一万个支持。
“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刚好路过。文说你刚好在这幢上课,就顺来看看了。”
“好吧。课间十分钟已到,我继续去上课了,你回去吧。”
徐朗也不回地挥挥手表示作别,踏教室。
一会儿后,有人坐到了他旁边,徐朗看也不看来人是谁,自顾自说:“你对这节课有兴趣?”
蒋座铭淡笑:“听说蛮有意思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旁听一也好。”
徐朗说:“那你就坐前面去啊,跟我一起坐这里,能听到什么?”
蒋座铭一时答不上来。
徐朗歪看向他:“年轻人,你的意图太明显了。”
貌似被看破了,蒋座铭也不慌,淡定回视:“那你的意思呢?”
徐朗收回视线:“暂时没有开启第二次恋的打算。”
气氛陷了沉默,课上到一半后,徐朗萎靡地趴在桌上,他最不喜这篇大论的理论课了,老师只会跟他们重复书本上的容,一板一地复述,毫无意思。
脑袋朝蒋座铭这边看了过来:“那个……你受伤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是蒋座铭的哥哥蒋振鹤就是自己的代理监护人,但除非特殊况,徐朗也不会见到蒋振鹤,所以对蒋座铭受伤的事一无所知。
蒋座铭抚上自己的,语气显得有些无所谓:“那时候和哥哥在一起,被一位全浴着火焰的一字人伤到了,之后我就住了半年的医院。虽然肤上没有留任何痕迹,但是声带的损伤……像现在这样还能说话已经是个奇迹了。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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