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助理,我看工作很不积极啊。我已经向公司申请给你个新助理,这次公司应该会同意。”
纪青川:“其实我不需要助理。”
邱铭杰:“不许推辞。你会越来越红,没有助理不方便。”
放电话,纪青川凝视着帖主ID“有神”,有一线思绪极快地划过脑,他隐约预到,只要抓住它,一切便能落石,一生一世手可及。
可那一线思绪实在太快,雷霆乍惊后杳无踪迹,最终归于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方铮是这样一个娃。你不喜我,我会很难过,但我依然支持你,偷偷关注你,只是不再让你知。
☆、第49章 初次表演
隔日,导演杜平城打来电话,让纪青川先去讨论剧本、熟悉场地。
杜平城一早已在F大校门等着,看见纪青川来,有几分歉然地说:“校小剧院,地方比较简陋。演员已经基本挑好,多半是新人,只有你一个大牌。”
“我哪里算大牌。”纪青川骇笑。
“如果可以,我希望明天开始彩排,争取九月初校园迎新时试演,之后再正式公演。”
“好的,我时间上没问题。”
“怎么没看见你的助理?上次酒会上不是寸步不离吗?”
“他……有事。”
几个人站在剧院,杜平城快走几步先去跟他们打招呼,纪青川加快速度跟上。
剧院很小,两层加起来,一共不超过三百个座位。舞台也不大,地板上的油漆磨损严重,看起来颇为陈旧。观众席与舞台之间的距离非常近,近到第一排观众可以把双臂搭在舞台上。舞台布景倒是得乎意料的讲究,虽然尚未全完成,但已完成的布景板都惟妙惟肖、一丝不苟。
“这个剧场比较小,不过小有小的好。”杜平城走过来,后跟着三四个人,“观众能更清楚地看到你的面表,前排观众甚至能看清你的神。对于你这样睛特别戏的演员是个优势。”
杜平城介绍大家相互认识。那几个演员都很年轻,据说是杜导从各个小剧团里发掘来的有潜力的新人。其还有一一矮两个男生,看着形好似胖陀与瘦陀。杜导解释,这是本校术系的学生,舞台设计由他们俩负责。
甩开对方铮的揣测,纪青川全心投舞台剧,和大家聊起对剧本和角的看法,很快便谈得火朝天,越说越有信心。草草在学校堂吃了午饭,一群人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在舞台上试演起来——
天渐晚,沙砾遍地、尘土飞扬的乡间小路上,一棵老树立在路边。
树还没完,瘦陀搬来一个大木箱暂时充当树。
纪青川饰演的旅人走过来,满面尘土,疲力竭。
因为只是试演,纪青川没有上妆,也没有换上戏服,可从他迈第一步开始,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一个途跋涉的旅人。他竭力直脊背却难掩些许佝偻,角眉梢带着疲惫不堪的倦,神里又透着一丝期盼与定。仿佛之前走过千山万,终于找到一个落脚。
杜平城嘴抿,神一些赞许,定睛看着台上表演——
第一场结束。纪青川舞台。
杜平城先是夸奖了几个演员剧本拿颇为娴熟,再一一指其不足。
与段导的片场常有奇思妙想不同,与江导的要求严格近乎苛刻也不同,杜平城说话不急不慢、温文尔雅、客气有礼,很是符合他老师的份。与他的语气完全不符的是,他光老辣,提的问题不多,却一针见血,很是犀利。
最后他很是意外地看着纪青川,说:“你没受过舞台剧发声训练,我本以为你的声音压不住场,打算用面表与神弥补,所以找了小的剧场。照现在这况看,公演时可以换大一些的剧院。”
一戏尤其是一舞台剧,台词的发音是很重要的,重要到不逊于走位和表。同样一句话,不同人说来有不同效果。齿、发音、轻重音、抑扬、停顿等等,都会影响到戏剧效果。比如一个飘逸尘的女神角,上女演员自的公鸭嗓,观众分分钟戏。
电视或电影可以找音演员行后期音,好的音演员甚至能让整戏提升一个档次,这也是很多大腕都有御用音的理。但舞台剧不是电影电视。它需要演员与观众面对面,演员必须自己说台词,无法行后台同声音。
这就是杜平城第一次对纪青川说的担心之一。
纪青川笑笑,并未解释自己一直在行发声训练,持多年从未间断,甚至去接只能用声音表演的广播剧来锻炼自己。
“但是,”杜平城话锋一转,“你的肌状态不对。想表现旅人的定,是可以用绷直脊背来表现;但旅人走了这么远的路,第一状态是疲惫而非定顽。靠坐在树的时候,应该全心放松,肌要松弛,你绷得太。”
纪青川信服。从拿到剧本开始,他就对杜平城抱有很的期待;现在看他连肌状态这样的细节都能关注到,纪青川有预,这剧一定能让自己的演技再一层。
“然而比起肌状态,我更在意你的神状态。”杜导的语气比刚才更严厉,“你有心事?”
纪青川一怔,有几分心虚地低:“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杜导说,“虽然这个是小本制作,但是你既然接了,就该认真对待。今天你的走位、表、神都没有问题,但我觉得,你在分神。你要明白,无论什么事,不能全神贯注,就不会到最好,即便试演也是如此。你演戏这么多年,最艰难的时候也不曾离圈,是希望成功的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尽力到最好?”
纪青川的更低了,声音也更小:“对不起,杜导。”
他觉得很羞愧,演戏一向是他最的事业,“全心投”一直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可是刚才他却分神了,不自觉想着方铮在什么,想着方铮辞去助理一职两人是否再无集。
杜平城看纪青川的模样,语气平缓了几分:“老段跟我说你戏快、演技,我也看了你之前演的一些电影,确实很不错。我相信你能演得更好。不什么戏,自己到最好,才算对得起观众、对得起自己。”
说到这里,杜导微妙地顿了顿,低想了一,再开,像是有几分自嘲似的轻笑:“其实你的演技已经很好,在年轻这一代里面,可以算个翘楚。但是我总觉得还能再好一。”
纪青川更惶恐羞愧:“我会用心,不会再分神了。杜导,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只是分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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