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行,但白言飞很担心他半路逃跑什么的,不同意放他一个人去。
悠悠当然也不能独自在家,于是三个人就集发了。临行前,白展亭用木板和塑料布在门上随便挡了一,表示这边的街区虽然看起来破败,治安还是不错的,然后就放心地带着白言飞和悠悠走了。
一路上,悠悠继续躲在白言飞边,完全不肯去看一他的亲爹。白展亭则跟白言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讲讲自己这些年过的日。白言飞没多提自己,只是糊地说是在兼职,白展亭也知趣地没多问,他们兄弟俩这么多年互相隐瞒了好多事,得时间才能代清楚呢。
聊来聊去,两人最后的话题还是扯到了兰薇儿上。当初白展亭是不追星的,兰薇儿来到英国度假的时候,在一场地摇音乐会上认识了他,两人一见倾心,白展亭也不知这位风姿绰约的女,居然是好莱坞的大明星。
因为兰薇儿是华裔,异国他乡能见到同类总是分外亲切,白展亭一就没把持住。两人的迅速升温,还在当地偷偷登记了结婚,兰薇儿谎称自己是跟着父辈留洋过来的,爹妈死得早,现在靠吃遗产过日,因为她的实在太,又手阔绰的,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个骗,白展亭也就相信了。
那时候的他,就像白言飞遇到温裕的时候那样。他想着自己一无所有,就算被骗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何不尽享受这段从天而降的恋呢?况且兰薇儿还为他生了一个儿,白展亭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占了便宜,也就这么一栽了去。
然后,就踏了火坑。
白言飞都不知该怎么说,他又不好意思责备白展亭。如果换到他自己是当时那况,在国外日过得辛苦,却刚好有一个女带着好多钱来投怀送抱,自己可能也扛不住。只不过白展亭实在太倒霉,后来不但保不住自己,保不住儿,连弟弟也一起拖了。
天上果然没有掉馅饼。
街区附近有超市,三个人去买了一堆方便品,一路走一路啃着面包。
走过拐角的时候,白言飞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他也没在意,然而就在他带着悠悠经过车旁边的时候,车门突然打开,从里面伸一只手,一把将悠悠拖了去!
悠悠惊叫起来,白言飞大吃一惊,连忙死命拽着悠悠不松手,同时大喊救命。接着,只见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了,上面来两个材壮硕的男,手里拿着铁!
他们两三步来到白言飞面前,先给了白展亭一,又给了白言飞一,动作娴熟毫不留。两人都来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悠悠哭叫着,被人拖了车里。
鲜血沿着白言飞的额淌来,他的睛被血糊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他听见悠悠的哭声,立刻死死地拽住他,怎么也不肯松手,嗫嚅着:“……放,放开他……!”
两个男人使了个,他们立刻将白言飞扛了起来,跟悠悠一起扔车里,然后迅速关上车门走了。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夜幕甚至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寂静的街上,只剩白展亭一个人,他满脸是血,在地上艰难地爬着,朝车开走的方向颤巍巍地伸手,虚弱地呼喊着。
“悠悠……悠悠!——”
一场飞来横祸就这么从天而降,悠悠和白言飞,在大街上被人掳走了。
车在夜晚的路上飞驰,白言飞满脸是血,脑袋又疼又重。他心里满是惶恐和困惑,温裕都说已经没事了啊,这又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会跟刚才说好的不一样!
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24章
车在夜晚的路上飞驰,逐渐远离市区,开往荒无人烟的郊外。在车上,几个男人把悠悠和白言飞的嘴堵上,又用绳把他们捆起来,两个人都被捆得动弹不得。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停在了荒郊野外,前后都孤零零的渺无人烟,夜幕依稀能看见一座破败的农庄,里面透昏黄的灯光。男人们把悠悠和白言飞拖了车,带那座农庄里,悠悠已经吓得小脸惨白,连哭都不会哭了,只是靠着白言飞一个劲儿的发抖。
白言飞也是自难保,这些男人都是洋面孔,似乎不是温家的手。在异国他乡被陌生的外国人绑架,这事他连想都没有想过,不用说是悠悠,连他自己都快吓了。
农庄里没有人,破破烂烂的屋里堆满稻草,空气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已经是初冬的季节,夜晚非常寒冷,白言飞又冷又怕的,打着哆嗦和悠悠靠在一起。
那些男人似乎不会说文,在用听不懂的语言谈着,然后对着白言飞一指地上的稻草。这意思似乎是要让他坐上去,白言飞战战兢兢地听话照办,然后那些男人就四散开,有的去烟,有的留在农庄里守着他们。
接来的整个晚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度过了,半夜的时候,白言飞和悠悠稀里糊涂的靠在一起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
外面传来引擎轰鸣的声音,四周刮着大风。有两个男人走农庄,把白言飞和悠悠拖起来,架着他们走到了外面,外面狂风大作,天空乌云密布。只见农庄外面的空地上停着一架直升机,大的螺旋桨轰鸣着。
白言飞和悠悠被推了上去,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椅上。然后,刚才那两个男人跟着登上来,直升机缓缓离开了地面,飞向另一个未知的目的地。白言飞和悠悠就像两袋大米似的被折腾着,他们被直升机载到一偏远的私人机场,然后被推上一架破旧的私人飞机,继续上天去飞。
白言飞路上的七荤八素,吐了一,悠悠倒是没吐,但在飞机上憋不住的了。飞机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又臭又脏,蓬垢面的满狼狈,一路跟着的那两个男人满脸嫌恶的,把他们押上一辆没有车牌的黑汽车。
汽车又在路上开了好一阵,最后,不知过了多久,悠悠和白言飞才终于被带到了一幽静的远郊别墅。
别墅十分优雅,院里盛开着金黄和淡紫的小。到了这里,押着他们的两个男人暂时退,另外有人过来把白言飞和悠悠拆了开来,分别给他们洗澡。
白言飞被扔大的浴缸里使劲搓洗,一一脸都是泡沫。这一路上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脱,但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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