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我要叫张老板铲平你们A.S.E!你们等着瞧!——”
保安是拖走了她,那八度惨叫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等待面试的其他人纷纷探看闹,偶尔有人发几声嗤笑。能够参加面试的,多少都有一些关系,但有关系和有智商不是一回事,N多人都像这个非主少女一样,仗着有靠山就目无人,妄想自己已经平步青云,到哪里都能横着走。
白言飞用手指堵着耳朵,看那个非主被拖远了,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指。
刚才负责填表的妹纸正惊魂未定的靠在墙边,白言飞从房间里伸脑袋,小声问她:“张老板?就是那个地产的暴发?”
妹纸的牌上写着她的名字是米娅,企划二级行政助理,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打杂妹。米娅转一看,还记得刚才白言飞用糖贿赂她的事,一就认了他。
今天来面试的神经病特别多,偶尔遇到这么一个脑正常又不捣的小伙,她不由自主就放了警戒心,也不跟他打官腔了。
“就是他,那个暴发,”她了气,疲惫地靠在墙上,“被拖去的那女的,据说是张老板的侄女,谁信啊,一看就是靠卖上位的二。但是没办法,张老板跟圈里的几个导演关系好,人家开拜托了,我们又不能不答应,结果就整了这么一个妖过来。”
白言飞皱了皱眉:“张老板哪舍得让自家二来当群演,又辛苦又不脸,你们这不单单是在招群众演员吧?”
他有奇怪,就算A.S.E是喜从各方渠挖掘新人,也从没听说群演面试会有这么疯狂的。如此人涌动脑残辈的阵势,本不像是在找群演,简直像是在找主演了。
米娅笑笑,低声说:“反正这年小消息都瞒不住了,告诉你也没关系。其实,这一次我们不但需要三十名群演,还需要备用的男女主角各一名。”
白言飞不解:“备用是什么意思?你们开拍前主角都没有事先选好吗?”
米娅解释:“因为我们这次尝试了新的手法,边拍边播,会据途观众的反响行演员戏份的调整。由于是初次尝试,就没有公开招募备用主演,只是在艺校、培训班和青年演员的圈里,小范围的传播了这个消息。不过,也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到,没想到非公开的招募,也会成这个样……”
白言飞了表示理解,又问:“为什么不把招群演和招主演分开?”
米娅一脸痛苦:“现在正是暑期档,各活动和企划很多。总监们实在太忙了,没空为一电视剧开这么多面试会。”
白言飞在心里咂,一次面试寻找两演员,减少支提效率,果然是温裕的作风。
这时,一个穿无袖仔装的男孩垂丧气地从面试房间里走来,接着,里面传来一个很不耐烦的男声:“米娅!抓时间,快叫一个!”
米娅浑一个激灵,立刻电似的站直。她刚想开喊号,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看看四周没人,飞快地往桌上抓了一把什么东西,白言飞手里。
是一个号码牌。
“接来是这个号,那家伙太张肚疼,去了洗手间半个多小时都没回来,估计已经溜号了,”米娅低声说,“你就队去,没事的。”
白言飞有些犹豫。
米娅使劲推他:“快去快去,虽然不知你是哪个老板包养的,但是我看好你。要是了备选男主角,记得请我吃饭!”
白言飞哭笑不得的被推去了——到底哪个老板这么重,会包养他这五大三的男人啦!呃,说不定还真有?娱乐圈里怪胎很多的。
走面试房间,一绷的压力立刻迎面扑来。面试的701室和等候的703室一样,是一间舞蹈教室,教室里冷气打得比走廊还要足,厚厚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聚光灯全打开,照得人昏。
教室央摆着三张桌,后面分别坐着两男一女。
坐在间的女人绷着脸,模样跟后妈似的,一银灰翻领职业装,发剪得很短,像个男人。另外两个男的,左边一个,白言飞认是知名青剧导演贺山,大脸穿一件圆领汗衫,绑着小辫;而右边一个比较年轻,一脸娘味,穿着的黑衬衣,黑框镜,黑发,的刘海几乎遮住半张脸,看起来气质很沉。
看来,贺山就是这电视剧的导演,而那一男一女应该是A.S.E的总监了。
白言飞打量了他们一——短发练女,发娘炮男,这年人类的别都错了,女生男相,男生女相,真是妖孽丛生。
“老师们好。”定了定神,他把刚才填的表格递给了坐在间的短发女。
“201号?”发男凑过来看了一,听声音他就是刚才喊米娅的那个人,“没搞错吧?你的号码牌上不是写着72号吗,怎么事的……”
他一边嘀咕,一边拿起笔把表格上的号码刷刷涂掉了。
短发女没吭声,一直专注地看着白言飞表格上的资料。白言飞背后了冷汗,面试官估计刚才遇到了不止一个神经病,也没功夫跟他纠缠号码的问题了,他是1号还是69号还是1069号都无所谓,只要脑正常一就行。
贺山倒是没说什么,一张胖脸笑眯眯的,上打量白言飞:“小伙,有过当群众演员的经历吗?”
白言飞了:“我参演过几抗日剧,古装剧也有的。”
贺山“哦”了一声:“都演些什么呢?”
白言飞笑笑:“大多都是当布景,比如逃难的难民,摆摊的小贩,看城门的士兵,之类的。”
贺山又问:“那,一般演什么容呢?”
白言飞又笑笑:“当布景还能什么,导演一拍场记板,我们就‘哇啊啊啊!’的惨叫着逃难,或者直接血倒地,假装很痛苦的几圈,然后就死掉了。”
贺山大笑起来:“你这描述很有画面呐!一就抓住了群演的重。”
这时,短发女冷冷地问:“你叫白言飞?简历上说,你大学辍学了?”
白言飞一怔,连忙了:“遇到一私人问题,我想这个应该跟群演没关系的。”
短发女不置可否,又问:“你会乐?”
白言飞又:“会的,吉他,贝斯,架鼓什么的都会一。我参加过乐队,也会唱歌。”
一旁的发娘炮男哼了一声,怪气地说:“这年是个人就能组乐队,会拨两弦就叫会弹吉他,乐手比建筑工人还不值钱呢。”
白言飞笑了笑:“是,建筑工人是为社会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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