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一觉。
军(沉脸):去睡吧,我相信你的潜力,上次让你学习用萝莉火星文发帖,你不是也勇敢的过来了吗?
飞哥专♂业→推★广:……那难度还是有差别的,我想过了,主贴五百块不够,我要一千块。
五百块和一千块差距太大,于是两人又开始新一的讨价还价。经过十分钟的拉锯战,主贴价格最终定为了七百块,而因为工作量增加了,白言飞活儿的时间也从明天晚上延迟到后天晚上。
等到把事全谈完,已经十二多了。
白言飞跟军拜拜,收好资料,关掉电脑,洗漱净关灯上床睡觉。黑暗,他躺在床上,只觉得发帖的心跟上坟一样沉重。
窗外月光如,草丛里传来蛐蛐的叫声,夜风还是乎乎的。白言飞打着蒲扇,在蒸笼似的草席上翻来去,像是一张烙饼。
麦麸,特么的,他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难度这么的生意到底该不该接?万一把握不到髓,主贴改个十遍八遍也不是没可能,七百块钱匀一,这就等于改一次只有七八十块了,不划算啊。
白言飞脑袋里嗡嗡的响,摇着蒲扇半睡半醒,朦胧间梦见了妖魅的慕容教主。
慕容教主一袭黑丝绣金袍,雍容华贵的斜卧榻上,艳不可方。他邪魅一笑,涂黑的指甲朝白言飞一,巧笑倩兮:“众教徒,快给我烧死这个异恋!——”
嗷嗷嗷!——
白言飞惊恐的一睁,生生吓了一的冷汗。
☆、爸爸难当
他坐在草席上,想来想去,慢慢清醒了。
特么的,懂了!军压就是把这个麻烦的活儿挖成一个陷阱等着他往里,要是一开始就说清楚主贴要他,他可能就不会接这笔生意了。
妹的,饶不了他!
嗡嗡嗡,手机在震动,有短消息来了。都半夜两多了,正常人不可能这时候还在忙正经事,白言飞以为是小广告,拿起手机一看……我去,又是那个魂不散的军。
【联系人:】
【正文容:】飞,看你线了,突然想起个事。明天A.S.E有个面试,招三十名群众演员,你去试试呗,午三,地址是XXXXXXXX,A.S.E给钱大方,你懂的。
……白言飞刚刚燃起的怒火,被生生的浇灭了。
年混迹娱乐圈的,多少都有自己的资源关系,小消息总是传得飞快。
白言飞在本地无亲无故,没有学历又没什么像样的工作经验,平常除了当军也就靠打打零工过日。知他带个孩辛苦,三天两会给他介绍一些圈里不需要专业技能的,给钱快又多的短期工作。
像是片场打杂的临时工,演唱会凑数的粉丝,或者充当背景的临时演员,白言飞都过。他知这些小恩小惠都是的谋,目的就是看了他在网上扮红炒作的能力,哼。
专业分脑残粉,一个人能分裂成一千八百个甲,个个甲真挚从不。良心军,就是这么拉风,就是这么值钱,哼。
隔天,白言飞起了个大早,睡惺忪的把悠悠从床上拖起来,促他刷牙洗脸。
他们住的房间是底层带一个台,台外面是天井,里面满了草。房东自己把台打通了,在天井里修了一条砖石小路,让白言飞不走正门就能去。这里的租客都是上班族,早晚两个时间段是门的峰期,尤其是早上。这个时候,客厅、大门和卫生间总是挤得不通,有时候大家还会吵架。
白言飞带着孩,比较麻烦又不方便跟他们争,脆就在天井里接了一,跟悠悠直接在室外洗漱,倒也落得清静。
临门的时候,悠悠都还没睡醒,一个劲儿的打着哈欠。白言飞在兜里上手机和一零钱,锁上台门,看悠悠走路都还是歪七扭八的,脆直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送他去幼儿园。
小区门摆着大饼油条和煎饼果的动摊贩车,悠悠嗅到香味就醒了过来,肚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叫。白言飞自己昨天晚上也只喝了两碗绿豆粥,听见悠悠的肚在叫,这就跟他一起咕噜咕噜的共鸣了起来。
“爸爸,吃煎饼果。”悠悠指着铁板上冒着气的煎饼,了。
“行,老板来两份煎饼果。”白言飞把悠悠放了来,冲老板比了个二字。
“我要油条,爸爸要薄脆,都加多一香菜。”悠悠跑到摊贩车前,也跟着比了个二。老板是个年大妈,看见悠悠小面团似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阿姨也给你加一个薄脆吧,不要钱。”
悠悠抱着白言飞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上,有害羞的样:“不要,爸爸说,不能拿别人的东西。”
白言飞笑笑:“谢谢您,就一个吧,小孩吃不了这么多。”
摊主大妈一边摊着饼,一边跟这个小年轻聊天:“孩真懂事,小伙你年纪还不大吧?结婚早啊。”
白言飞又笑笑,没说话。
大妈忍不住八卦起来:“怎么没看见孩妈妈呢,上班去了?”
悠悠突然开,十分认真的说:“妈妈不要我了。”
大妈一愣,童言无忌,十分单纯,听着也格外心酸。白言飞搔搔,看大妈泫然泣充满同的样,有些窘迫。别人听说这孩没妈,似乎都觉得他这个爸爸很苦,虽然确实有苦,但也没有苦到受不了的地步。
这时,他看见有几个人拖着旅行箱,抱着脸盆板凳什么的,垂丧气的走小区门,连忙使劲扯开话题,问:“大妈,那是咱们小区的租客吧?最近退租的人多,怎么回事?”
大妈一努嘴:“喏,你看大门墙上贴着的告示。”
白言飞转伸脖一看——
他咂咂嘴,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他租住的小区是靠近市心的新建商品房住宅区,这边租房的比买房的还多,许多群租房都私拉电线,违规使用电,人员成分又复杂,安全隐患很大。
只是,制清退的话就意味着白言飞这样的租客都得卷铺盖,另外找地方住。他记得小区里有小型租,万一真被房东赶走,只能多钱去租独门独的房了,租客的日真不好过。
后面有人排队等着买煎饼,大妈跟白言飞随便聊了一会儿,就麻利的把两个煎饼打包给了他。白言飞要给钱,大妈是推开:“算了算了,你一个人带孩不容易。”
白言飞笑笑,飞快地往铁板旁边的零钱堆里扔了一把币,拉着悠悠转就逃。
他还没惨到买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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