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在心上。”
“覃导说的什么话,为了拍好戏,这不是应该的嘛。”
覃时满意地。
两人匆匆聊了两句就散了。还有一场要准备,休息时间并不多。
周自鸣脸铁青,脚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两手也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
那两个人刚刚在说什么胡话?什么状态?第二境界?引导?
怎么能睁着睛说瞎话呢,明明是我占了上风,明明是我把舒旷压制住了啊!
不,不对。
本来我是打算这么演的吗?
为了那个计划,自己本来应该在所有人面前都夹起尾人,竖立起一个无辜又谦让的形象;为了不破绽,在诠释角的时候,他也打算用温和一的方式。
可是在演戏时,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态度竟然变得傲起来,气也越来越激烈……完全背离了一开始的打算!
这真的是舒旷用演技引导的结果?
不可能!不错,独有状态后,一定范围的演员都会受到对方的影响,但舒旷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但是覃时说的“附”……是什么?真的是独有状态?
舒旷的步居然这么大?
不可能……
周自鸣恍恍惚惚地,回到休息,茫然然坐来。
他环顾四周,只觉得那些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玻璃,那些人和都像是在另一个空间。
到底……事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忽然,他瞳孔一收缩。
他看到了舒旷。光洒在那里,有些刺。
舒旷边围绕着好几个人,有的是演员,有的是剧务。他们在笑,那么开心那么专注,好像睛里只有舒旷一个人。
而自己坐在这里,无人问津。
不公平。
为什么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获得令人羡慕的一切,自己却只能在泥淖里挣扎?
不可原谅。
没关系。况很快就会发生变化了。只要照那个计划实行……
周自鸣里发森冷的光。
“舒旷,别怪我来的。本来就是你活该!”
第163章 第 163 章
一场动作戏来,舒旷已经满大汗。助理小杨给他递来了巾,他接过抹了一把,盖在了上;足分的柔布料带来丝丝凉意。他坐到树荫,喝了几大小杨用保温杯装好的绿豆汤,舒服地一气。
小杨得瘦瘦,看起来相当神,是神州给舒旷安排的,除了不当保镖外,相当于接了仲间的班。作为助理,他可比仲间要称职得多。像是这准备茶、巾的细致活儿,仲间是从没有考虑过的。不过,有因素在,舒旷还是怀念与仲间一起的日。
休息了一会儿,见在刚刚代替被追捕的犯人的替演员蹲在地上用手扇凉,舒旷想起跟着老班的那段日,不禁笑了笑,把自己的塑料椅拿过去。
“哎,这么客气什么……你不坐吗?”
“我去方便方便,你先坐着。”
他刻意多走了一阵才回来,此时已经只剩稀稀拉拉两三个人。这也常见,不是去休息就是去准备一场。倒是总跟守财一样守着自带“装备”的小杨也不在,有些稀奇。大概也是去方便了。
舒旷没太在意,晃悠悠地准备走过去,目光扫到一个人影,忽然停住了脚步。
是周自鸣。
他在这里现,本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他动作遮遮掩掩,神闪烁不定,鬼鬼祟祟地四警惕,一边慢慢靠近放着舒旷的东西的矮桌。
舒旷脸凝重,警惕心提了起来。
他不是蠢货,何况最近周自鸣表现得相当明显。
一开始,他对对方自然是抱有乐观的期望的。但渐渐的,周自鸣逐渐暴了;或者说,面对舒旷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掩饰。
其他人在的时候,他对舒旷友好、善意;但别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看舒旷的神就是赤的仇视和憎恶。
舒旷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了。他没指望每个人都喜自己,不过回忆与周自鸣的相过程,虽然有龃龉,但也都没到仇大恨的地步。自小到大,还不曾被人用这么充满恨意的目光看过,他一时反倒不能确定了。
但反复几次来,再迟钝的人也发现不对劲了。
周自鸣的相本来在人之上,只是白有多,稍稍一沉脸,就给人孤僻冷的觉。现在他憎恶一个人,表就更显扭曲了。
舒旷时不常冷不丁要面对这样的脸,心里也是膈应得慌。
他完全不知自己哪儿得罪死了对方,不知该如何化解;更担心周自鸣哪天把恨意化为行动,幺蛾来;想来想去,只有在平时多个心,暗提防。
看起来,周自鸣终于耐不住了,果真要给他绊。
见他的视线打量过来,舒旷意识地躲到了一棵树后,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伸去。这一看,舒旷瞪大了睛。
周自鸣竟打开了舒旷的保温杯,把一小包白粉末倒了去!
他放了什么?舒旷脑闪过许多猜测。如果只是泻药一类,那一切好说;但要是严重一,涉及到毒品,那事可就严重了。
比大脑反应更快:“你什么!”
他的吼声贯注了气,不只镇住了周自鸣,更把附近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舒旷直冲过去,钳住周自鸣往背后藏的手臂。不过还是晚了,原本装着白粉末的塑料小包装已经不见。本来就是小东西,藏起来容易,找起来就难了。
“你往我杯里放了什么?”
舒旷自小的地方就与众不同,哪怕平常看上去像个邻家男孩,盛怒之也难免杀气来。他目光如刀,落在周自鸣上,后者被浑一颤,缩着肩膀颤着嘴,半天挤不一个词来。
“怎么了怎么……呃……”凑过来的人原本是要看闹,见了舒旷的脸,都不自觉收敛起来;一时间噤若寒蝉,四周仿佛被施了法术,气温像是直降了十度。
“说,放了什么?”
被舒旷视,周自鸣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他珠惊恐地转,额滴汗来,看起来如果不是手臂还被攥着,他立刻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兔一样逃得越远越好。
“说!”
随着一声大吼在耳边炸开,周自鸣全猛的一颤。
“我没有!”
他忽然鼓起勇气梗着脖大声回话,泪珠在睛里聚集。
“为什么你要冤枉我?为什么你要针对我?是因为那时候的气还没消么?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我一句怨言都不会有的!”
说完,他了鼻,努力抿住嘴。
舒旷则是愣住了。
“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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