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格的分数了。虽然优秀的A是不可能了,但是及格的C……他想了想,本着对潜力的鼓励,还是B-吧。
看着时限到了,考生那边完全没发觉,已经动手打起来了,计时员连忙大声喊停。
舒旷愣了一,摸着脑袋讪讪地站起来。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注意到之前被他摔到地上的椅,连忙扶起来放好。这一放好,他更尴尬了。虽然是金属制的,但椅脚先前被狠狠砸到地上,已经严重弯曲了,椅也站不正了。
“呃……这个……要赔吗?”
舒旷来的时候垂丧气的。赔偿是免了,不过表演时候发生的状况也够他忐忑的了。
他凑到秋眸那群人去,众人开始七嘴八问他况。
“…………天啦,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就来了?”秋眸睛瞪得老圆。
当然不会是描述动作就完事了。必须要自己设计一个场景,赋予人格,让评委能清楚地通过考生的诠释觉到场景和人的真实存在。
舒旷大叹了一气。自己当时一片混,刚好想起以前看到的黑帮分砸场的样,就脆来用一用,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只是不知后面的补救有没有用……前面自己的表现,照洛林的评价,那可是大大地不及格。
“而且还砸坏了椅。”
听他提到这茬,大家都是忍俊不禁的样。秋眸称赞:“力气很大哦!”
“我最厉害的还不是这个!”说着就哼哧哼哧打起个形意拳路,走了几招,忽的停来,“不行不行,现在不是这个时候,快告诉我接来两个科目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一场来,舒旷虽然不是分数最好的考生,不过却是让人印象最的,连表现绝佳的天才洛林都稍逊一分。毕竟,糗事是最能让人记住的。
接来的语言表达,分两个小项目,朗读和演讲。施青山注意了一,这孩的朗读也颇有特,从发音方式来看,应该是受过一定的发声训练;但是音却没有被纠正过,有一的福建腔——或者说台湾腔。至于演讲,他倒是十足放松,完全看不先前那个张到忘记动作的样。容则是最普通的自我介绍,真不知该说是随还是自信。
而自由小品也相当有趣,竟然没有找搭档,而是一人分饰舅舅和侄两人,发生了一段小争执。虽然有些生疏之,场景和格也还不够完善,但不缺乏亮。
在舒旷那边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原先以为自由小品是即兴发挥呢,一问才知是要自己先排演好,而且一般允许带一两个搭档演对手戏。
“你们都要演什么?”
秋眸笑着说:“里的一段。”她找来的搭档是自己的校友——她在艺术学院学习,颇有几个表演系的好友,拉人来不是问题。如这样的名篇名段,阐释方法被不知多少人研究透了,秋眸的目的是过关拿证,演这个正好。当然,舒旷这个ABC也就隐约听说过这剧,连剧是什么都不知。
大家七嘴八一通之后,终于有人说了个舒旷知的——“那段独白。”这是洛林。
“哦!经典!”舒旷竖起大拇指。
其他人的脸却很是惊诧。
莎士比亚的戏固然是戏剧名篇,哈姆雷特更是名篇的名篇,那段独白是名段的名段,可是由于遥远陌生的时代背景、大段的翻译腔台词等因素,很难引起国观众的共鸣。这些古典戏剧,如今虽然还是学校的必学容,但多是以欣赏为目的来介绍的,着力于让学生会其戏剧和艺术上的和浪漫的极致。至于真正要把它们表演来,则是必须经过大幅改编的。“一千个人心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改编的自由度太大,使得哈姆雷特的诠释方式多如,千差万别,几乎每一个表演工作者都有自己的不同理解。洛林的表演,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同样选择了名篇,秋眸选的是稳妥,洛林选的却是挑战!
但转念想到洛林是国戏,少年天才,还没毕业就被聚焦这样的大公司看上,还放言要打倒沈携,其他人也不禁觉得,这样的冒险和挑战,对他来说也许也不算是很大一回事。
也只有舒旷懵懵懂懂。
他没有事先准备,又没有搭档,没奈何,脆就将前两天帮沈多多时候演的那一段拿来凑个数。
走考场的时候,他叹了气。这次考试,似乎只有接连的失败和不确定。
如今只能期盼运气眷顾,保佑他不至于真的只是来打打酱油了。
第7章 第 7 章
“抱歉抱歉,来晚了。”施青山还没坐来就开始歉。
“这考试有哪一次是不用延时间的?我看工会还是应该分两天安排考试,让考生评委都松一松。”林国祥为导演也当过评委,知他为什么来迟,不以为意,只抱怨两句工会的安排不合理,这个话题也就带过了。
这两人是好友,在许多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他们的拍摄题材大不相同,一个主要拍摄妇女喜的家剧,另一个于打造少女捧的偶像剧。实际上,在他们未成名之前,就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了,互相认可对方的才华;后来施青山得以与娱乐华星传媒签协议,便很快将林国祥也推荐给了华星。
“这次考试是不是有个叫舒旷的小伙?”菜已上齐;两人边动筷边聊天,话题也离不开工作相关。
“哦?你怎么知?是你带的人?”
“就是我最近这戏里一个小替,我看他有意思。”林国祥笑眯眯地说。
施青山一愣:“有意思?哈哈哈,说得不错,确实是蛮有意思。”
便把这小伙的表现说了一番,引得林国祥也哈哈大笑,脸上的两团不住抖啊抖。
“这小比我原先想的还要搞不清状况啊!”
这边的况一对,施青山也不住啧啧称奇:“还没圈就能撞沈携,有胆量啊!你说自由小品这段戏也是随便从你的剧本里拿的?”
“据我所知他就看过那么一次。”
施青山,沉片刻:“这么看来,说不定我给他打的分数偏低了。”
“给了多少?”
“B而已。”
“已经可以了。”林国祥了定论,“充分的准备也是实力的一分。如果他以后真的想走职业路,这不准备功课的事方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让年轻人在这吃个教训,是好事。”
舒旷是真觉得自己吃到教训了,虽然能不能知错而改还两说,但离开演员工会的时候他耷拉着脑袋,十分沮丧,连秋眸他们提议的庆祝解脱大餐都推了。
在路边对着上次邂逅办证小广告的电线杆发呆半晌,看就想一撞上去,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舒旷?”
“嗯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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