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请求你们原谅的,我只是有句话想对他说,拜托你,让我去好吗?”
“苏先生,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明白,我哥现在不想见你。”
怎么会不清楚,苏哲不但听懂了安茉莉话里的意思,还听了她画外极度克制的气愤。他又怎么会不知,安茉莉不想见他,边秋不想见他,因为如果可以,他连自己都不想见到自己。但不知哪来的一劲,让他越过安茉莉,直接冲向了客厅。
在走廊的转角,一双大手钳住苏哲的双臂再次阻断他的前行,抬起,这一次拦他的是安西羽。
“安导……”
“苏哲啊,听我一次,你还是走吧。”
“我……”那张万般无奈的脸孔让苏哲无颜以对,这一家怕是都已被他伤透了心。
可他还是没法死心,挣扎着望向客厅,边秋就坐在他惯常的位置,姿态从容平静,只是在苏哲投去目光的刹那,那张带着墨镜的脸又向相反的方向移动了一个微小的角度。边秋终究是边秋,他不会起离开,也不会亲说一声“不”,但他细微的动作已经了最好的答复。
苏哲突然着跪坐在地上,亲看见反而更难接受,那双包容宇宙的邃眸,他这颗小小星球的命运也终于走到了尽。
“边秋,我知你不想再见到我。我也是今天才想通,我到底对你了什么,我本不得到你的原谅。我来到这里,只是想跟你说,不霍熙对你说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我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
摇晃的迈着步,看着飘忽的车灯,原来再偏僻的路走上两遍也就不再觉得陌生。苏哲边走边暗暗嘲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跑去人家家里宣告自己的忠贞。但是说那句话之后,他真的一轻松,就算明天起全世界的人都骂他贱,只能有一个人信他,他也希望那个人会是边秋。
晚风好像传来了一声遥远的呼唤,鬼使神差的转过,一辆箱货呼啸而过,带走了所有烦愁。
☆、安排妥当的销声匿迹
守在小区门的关佑和时光,远远看见苏哲步履蹒跚的影,急忙迎上去。
“哥……”看着苏哲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样,关佑压一肚的话,换成了一句饱关切的埋怨,“你就不能坐个车呀?”
“我没事。”
“你是没事,可现在网上都炸开锅了,你知吗?”
“霍熙把新闻发来了?”苏哲突然意识到关佑担心的由来,昨天那份报一旦问世,他一定又会像上次那样变成众矢之的,这么一个人在外边瞎晃悠的举动,确实有莽撞。
“焕哥,你不是从秋哥家回来的么?”代替惊讶的已经说不话的关佑,时光不回答而是又问了一个貌似关联甚远的问题。
“是呀,怎么啦?”
互相换了一,关佑和时光不再言语,而是驾着苏哲大踏步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打开电脑页面,苏哲完全没有找到那条熟悉的新闻标题,但是的况一也不值得庆幸。显然这世界上并不只有霍熙谙如何纵媒,要让一条新闻消失,最好的途径就是放一条更加夺人球的新闻。所以此刻所有娱乐页面的版上都闪动着一个标题——。
换句话说,边秋无限期退娱乐圈了,原因竟然是神问题。慌的移动鼠标,拨转,报结尾还包一段致歉和一段谢辞。致歉的对象是席娜,文把前几天晚上记者拍到二人密会的事件解释为边秋神不稳定,约会席娜是他单方面的行为,他很抱歉玷污了席娜的名誉。而谢的对象居然是苏哲,字里行间诉说着苏哲在得知他的病后如何帮他隐瞒,并向他提供了很多的帮助。
他就这样快人一步的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上,然后呢?
苏哲赶摸电话了安茉莉的号码,这一次,不是转接,不是关机,而是直接提示“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挂了电话,刚想再,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
“您好,请问是苏哲先生吗?”
“是,请问您是?”
“我是安茉莉小的助理,我现在在您家门,安小有一些东西让我转给您。”
飞奔着跑去开门,门果然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男人。直接忽略那副商务笑容,苏哲劈盖脸就是一句,“边秋在哪?”
“苏先生,回答这个问题不在我的职位范围,我来只是为了把这个给你。”那男人微笑着递上了手的文件袋,见苏哲依然面目呆滞的立在原地,便很自便的走了来,“对于这个文件袋里的东西,我还需要一简单的说明。当然,这不光涉及苏先生,还有涉及到了关先生和时先生。”
关佑跑过去把苏哲拉回沙发上坐定,然后抱着时光认真的竖起了耳朵。
“首先,这里有六份演艺经纪合约,其三份是你们已经签过的。”男人说着从文件袋里掏一叠合同。
关佑连忙接过分别递给苏哲和时光,那合同确实看着熟,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签着他们各自的名字,时间是1999年。这合约是他们刚公司时签的,时限为十二年,其包了他们带薪培训的条款,也正是因为这份卖契,他们即便在公司备受打压,也无法另谋路。他们不是没想过和公司打官司解约,但这需要赔付额的违约金。完全没有演机会的他们自然没有其他公司肯手接盘,他们自己更是没有那个钱。
“安小已经通过法律手段帮你们解除了和原来公司的合约,所以三位现在都是自由了。另一份合约是我们公司的,安小的意思是,如果三位希望继续在娱乐圈发展,我们公司愿意签三位,并负责三位往后的演艺经纪工作。当然,三位有充分的考虑时间,最终签与不签全凭三位的意愿。另外,因为三位已经和原公司解了约,这间房可能也不方便继续住去,所以安小还让我把这个转给您。”
接过那男人递过来的钥匙,苏哲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心绪,那把钥匙他认得,它能打开的正是昨天晚上把他和边秋隔开的那扇门。
“求求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边秋现在在哪里?”
“苏先生,真的很抱歉。不是我不愿意帮您,而是我真的不知。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姓万,您可以叫我Kenn,之前打给您的就是我的手机,等三位收拾好行李,可以打给我,我会安排人来为三位搬家。那么,我就先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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