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心里话儿,不你是怎么来的,了我王家,就是我王家媳妇儿,你也别听外那些人胡嚼,说大郎如何如何,娘不信,大郎生那会儿,有个和尚就给大郎算过命,说大郎是个富贵命,将来有大息,你安心守着,等大郎回来,就算他息富贵,外有了人,你也是明媒正娶的大房夫人,有娘在,谁也压不过你。”
碧青嘴角忍不住了两,即便自己是王大郎冲喜的媳妇儿,那也是因为实在没别的活路了, 而且,自己之所以嫁王家,除了能活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认定王大郎死了,她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改变自己的境遇,并不想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上,哪怕像何氏说的这样,王大郎没死,衣锦荣归了,自己也不稀罕当什么大房。
虽然混到这地步,她好歹是个现代人,如果落到跟一个女人或者一群女人争男人的地步,那还不如饿死来的痛快,所以,何氏的话,碧青只是听着,反正王大郎死了,不可能回来,更不可能发生何氏说的这些,自己也不用想,她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才能让日好过些。
既然是农人家,就从地开始吧,想到此,碧青开:“多谢娘替碧青打算,碧青信娘的话 ,只是大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家来,咱家的日还得过去,这两日去坑里提,见左邻右舍的乡亲们早晚归,忙着去田里收拾庄稼,咱家……”说到这儿住了,瞧着何氏。
何氏叹了气:“难为你倒是个有心的孩,冀州府如今风调雨顺,正是好年景儿,咱地的就指望着老天吃饭,老天爷风调雨顺,地里的粮打的多,咱庄人家的日就好过,咱家的地儿虽说不多,也有几亩,大郎征兵去了,咱家免了田税,日倒能过得去,可二郎这一病,娘的照顾二郎,哪有别的心思。”
碧青一愣:“娘是说咱家地里没?”
何氏摇摇:“上了。”
碧青刚松气,就听何氏:“你公公没了,大郎在外,二郎又小,家里没个用的男丁,娘一个妇人家,着实没那些力气地里的活计,隔邻王青山家,四个小都大了,就把咱家的地让他家了,打了粮,给咱家一袋白面,两袋黍米,再加五十文钱,也够我们娘俩吃穿的了,柴火棚里的柴火,也都是他家小送过来的。”
碧青不可思议的看着何氏,虽说是她婆婆,可年纪也不过三十多,家里明明有地,却给别人,怪不得王家这么穷呢,这是个没成算的人。
妇人家怎么了 ,地虽然辛苦,也不至于累死吧,把地给别人,是省事了,可这么去,王家只会越来越穷,怪不得何氏嘴里天天絮叨着大郎如何如何富贵命,大郎是何氏绝望日里唯一的希望,自然天天念叨着。
自己不是何氏,她不要这么过去,以前在沈家是没机会,现在不一样了,她不要啃一辈杂面饼,她要过好日,不仅自己要过,还要让她娘跟弟妹都过上好日,可怎么才能致富,真把碧青难住了。
王家连地都让别人了,就算收回来也得明年,可今年呢,就这么等吗,碧青叹了气把自己昨天好的东西,在缸上,才把桶里的缓缓倒了去。
这是碧青想了两天才想来的法,双层的旧麻布,用绳系在缸,虽不见得有用,至少能起到些过滤作用,想真正达到饮用的标准,还需要更繁复的程序,而目前的条件也不允许她折腾这些。
前两天,碧青说服何氏去跟王青山家说了明年把地要回来自己的事儿,何氏一开始不同意觉得碧青异想天开,后来碧青说二郎的病好了,虽说年纪不大,可地里的活儿也能一些,再说,一共也才五亩地,也就播收粮的时候累些,家里三个人呢,怎么也能忙得过来,多打些粮家里的日才能好过。
何氏是个典型的农妇,以前靠着丈夫,丈夫死了就靠着儿,大郎走了,二郎还小,何氏就没了主心骨,日过的一天不如一天。
碧青这个儿媳妇儿有主意,又说的是,何氏也就应了,毕竟谁不想过宽裕日呢,虽说何氏听了碧青的,可碧青也愁啊,愁怎么儿钱买,指望王青山家把好送过来,绝对是妄想,。
自打何氏去了王青山家说了明年还地的事儿,王青山家就再没给王家送柴,现在烧的是以前剩的,也只够烧半个月的了,不过,碧青不着急。
距离王家不远的坑边儿上,有不少大杨树,因没人理,横七竖八的来很多树枝,碧青每天回来都一些,也能支撑一阵了。
碧青现在愁的是钱,有了钱才能买到好,碧青比谁都知,对于收成的重要,好,收成就多,如果用了劣质的,就算累死,恐怕也是白忙活。
而且,除了这里人都的麦,碧青还想别的,麦的产量有限,王家的五亩地就算都上麦,也不会有太多收成,倒不如拿一亩地来别的试试,或许可以另辟蹊径。
至于什么?碧青也不知,当前还是要先得儿钱,何氏手里应该有些存项,可碧青知,让何氏拿那些存项,还不如自己想法更快些。
可自己怎么钱呢,自己会什么?倒了去,碧青刚要再去提,手上一轻,桶被人拿了去。
碧青抬一看是二郎,不禁:“饿了吗,等我再提一桶回来就饭。”说着去拿桶,二郎却不给她:“我的病好了,以后我帮着嫂提。”撂话,提着桶一溜烟儿的跑了,脚步明显比碧青快多了。
碧青不禁莞尔,到底是小,虽说才十岁,力气可比自己大多了,有二郎提,碧青也就不着急了,抱了柴火过来饭。
杂面饼实在的不好吃,又,碧青就掺了些白面发起来蒸,像蒸发糕,虽然不如发糕好吃,至少比起杂面饼多了,何氏跟二郎都喜,也就成了王家餐桌上必备的主。
火烧的差不多了,碧青抹了把汗,往外往去,抬看了看,发现邻居家的墙边儿上了一棵桃树开了,从墙边儿探到了这边儿来,斜斜的一枝桃,颇有几分意境。碧青起了兴致,随手捡起一细柴,在地上瞎画了几笔。
王二郎把缸提满了,转正好看见碧青再地上的画,憨憨的:“嫂画的真好看,比我娘买的样还好看呢。”
样?碧青前一亮,对啊,自己会素描啊,虽说平不算,画个样还能应付,如果能卖去,自己还愁什么。
想到此,一把扯住二郎:“娘买的样什么样儿?多少钱一张?”
大概碧青的目光有些吓人,王二郎吓了一,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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