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妇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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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故此,即使在富庶的冀州,王家也应该算一级贫,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把自己买回来冲喜,若是手里有银,哪不能个媳妇儿。

    冲喜自然不能大大办,就放了一挂鞭,贴个喜字,打儿浑酒,摆一桌席,左邻右舍意思意思的来声喜就成礼了。

    至于碧青,给婆婆磕过,就成了王家的媳妇儿,王沈氏,连她自己的名儿都没了……

    ☆、第 4 章 碧青清楚的知,婆婆不喜……

    碧青清楚的知,婆婆不喜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看上去太过瘦弱,不好生养,不符合她心目的儿媳妇儿标准。

    即使所有人都觉得王大郎死在了外 ,她婆婆依然定的认为,自己儿活着,潜意识里眠自己,儿不仅能回来,还会地荣归故里。

    而自己虽是用来冲喜的,好歹也是大郎的媳妇儿,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尤其在这里,好生养是比姿更重要的条件,自己这样瘦成包骨,明明十三,看着还不如十岁女孩发育的像样儿,自然不招婆婆待见。

    而且,最让她婆婆恶痛绝的是,自己还不会针线,别说鞋那样难度的活了,就是让她个衣裳都不好。

    碧青觉得,如果能退货的话,她婆婆早迫不及待的把她退回去了,其实碧青也很无辜,试问哪个现代人会鞋,至于衣服,她正在努力学习,短时间,自然不可能达到她婆婆的满意,但至少努力了。

    可她婆婆看她的目光,仍然让碧青觉得,自己是个吃闲饭的废,在王家待了三天之后,碧青的挫败几乎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天真,还想着把她娘接过来,这么去,恐怕自己在王家都没有立锥之地了。

    碧青想翻,可想想她婆婆就在旁边躺着,自己一翻,肯定更会招她厌烦,只能忍着,却实在睡不着,瞪着望着窗,直到晨曦初透,碧青才小心的起来,上衣裳。

    衣裳是她婆婆年轻时候的,虽然有些旧,却没打补丁,婆婆虽然不喜她,吃穿上倒也没待她,至少到了这里,碧青能吃饱穿了,不用再担心饿死冻死,这也算运气吧。

    王家没有男劳力,碧青嫁过来,自然家里的活都是她,就这样她婆婆还看不上呢,她小叔王二郎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了,一开始发烧,无力,腹泻,现在更严重了,吃了不少药,可就是不见好,听说是伤寒,碧青看着不像。

    她不懂医,但伤寒应该是不汗的吧,可王二郎一到了夜里就汗,早上的杯都是的,而且腹泻严重,天天这么拉,早晚拉死。

    想到死,碧青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境不妙,如果王二郎一命呜呼,自己这个冲喜的媳妇儿可就成了丧门星,即使她不是,这个黑锅也背定了,她婆婆说不定会把她卖了,再卖?恐怕就没有这次的好运了。

    想到此,碧青不禁打了个激灵,所以,她婆婆才用那目光看她,估计是把她当成丧门星了,这么去,绝没有自己的好果吃。

    而能能改变当前现状的只有王二郎,只有他的病好了,自己才能在王家待住,可自己又不是医生,能怎么办?

    碧青把柴火抱灶房里,熬好了粥,就开始给王二郎泡药,也不知哪个庸医开的,老大一包,倒药锅里足有半锅 ,去缸里舀泡上,提着桶了院,去外

    了王家走不远就是一个坑,大概是各家盖房挖土形成的,年了积了半坑雨,村里的井有两,却都离着远,王家喝的都是这坑里的不算浑,但也绝对达不到引用的标准,碧青再不愿意也只能乡随俗。

    她能的就是把煮开,即便如此,也喝的心惊胆战,碧青严重怀疑,王二郎的病就是喝这来的。

    碧青蹲用手拨了拨面的漂浮,打了一桶上来,刚把桶放在地上,不想脚意识伸手抓住旁边的蒿草,这才稳住形,勉站起来想拍拍上的泥,却发现手里抓了一把草,因她用力过大,草来,把她的手都染成了绿的,而且,有一

    碧青把自己的手凑到鼻闻了闻,侧看过去,借着气,坑边儿上的野草疯起来,异常密,自己抓的就是这最寻常可见的野草,前两天没注意过,今天仔细看才发现,有些熟,草的叶呈羽状,有古怪的气味儿,有些像茴香。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碧青记得这草,她最好的闺,家里祖传医,耳濡目染,哪丫自然也知儿草药知识,时常跟自己臭显摆,说什么神农尝百草等等,自己当时吐槽说:“快算了吧,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知几味药,就算知也不认识。”

    那丫气不忿,随手指着当时边的一丛野草说:“谁说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这个就是药,专门治疟疾的,古时候这可是能救命的。”

    自己当时笑的前仰后合说她胡说八,那丫气哼哼的好几天没搭理自己,现在想起来,碧青不禁摇苦笑,也不知那丫怎么样了,要是那丫穿过来,估计不会像自己这么没用,至少知这是药,能治疟疾,等等……疟疾,疟疾不就是拉肚吗,跟王二郎的症状一样。

    这么说,难王二郎得的是疟疾,那么自己手里的这个野草,岂不正对症,不,不行,再没有常识,也该知拉肚有很多,自己也不是医生,怎么就能断定王二郎就是疟疾呢,再说了。

    即便是,这草治疟疾是自己听说来的,也不一定靠谱,万一错了,这要是七步断草呢,自己岂不成了杀人凶手。

    想到此,急忙丢了手里的野草,提起往回走,走了一半却停又住了脚,王二郎的病再拖去,除了死恐怕没有第二结果,那个庸医开的药不对症,再吃多少也好不了病。

    自己嫁过来之前,王二郎死了是他自己的事,跟自己没系,可现在,自己是冲喜的媳妇儿,王二郎要是死了,自己也甭想有好日

    说白了,自己现在跟王二郎就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谁也跑不了,所以自己想过顺当日,就只有治好王二郎。

    面前碧青前摆着两条路,一条是不冒险,等着王二郎病死,自己背上个丧门星的名,被她婆婆卖去,结果可想而知,估计比死都难过。另一条,就是冒险给王二郎药,他死了,自己仍是逃不过上一个场,却,一旦运气好,王二郎的病好了,那么自己就成了福星,在王家自然也就站住了脚。

    也就是说,不冒险是死路一条,冒险的话,还有一线生机,这么看来,自己仿佛没有别的选择了。

    想明白了,碧青放桶,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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