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王云之吓了一,心想这个技能必须得慎之又慎, 如果不小心使去了, 后果不堪设想。
他稍微走了走神,再望向贺凛时,发现贺凛已经开始沿着的台阶往上走了, 这在之前的梦境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没过多久,贺凛就来到了王云之前,笑嘻嘻地开始撒,一开就是:“我想你了。”
明明上穿的是象征着暗邪恶的巫师黑袍,脸上的表却再轻松可不过了, 说来的话也甜得发腻,简直破坏了为巫师的整人设。
王云之被他这句毫不掩饰的话狠狠戳了一, 但又担心在这个幻境里有其他人围观, 不敢显来,只好象征地伸手过去他的发。
贺凛满意地在他手里蹭蹭,像极了小狼。
“这个地方……”王云之一见到贺凛,就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说了来:“这个地方和我以前过的梦很像。”
“是什么样的梦?”
“你也在这里, 然后我一次次地拒绝你。”王云之说得很心虚。
“那对我来说真是噩梦。”贺凛郁闷:“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据前两次战斗的经验,离开这里,恐怕需要我们双方互相攻击……直到分胜负,或者打个平手为止。”
贺凛伸手:“给你打, 你要是喜的话,用牙齿咬我也可以。”
“我倒是想。”王云之笑了来:“但恐怕这样不够, 要使用技能才行,你的技能是什么?”
“熬制汤药。”贺凛耸耸肩:“面板里只说这个汤药是无毒无害的,有什么效果,还没有解释,听起来没什么用。”
“听起来危险不大,你快把这个技能使来。”王云之立刻促。
“万一我的汤药有什么不好的效果呢?”贺凛狐疑地挑起了眉:“老师,为什么不使用你的技能?”
“我的技能很危险!”王云之立刻严肃地回答:“要是使用来了,后果很严重!”
“在骗我吧?”贺凛眯起睛凑上来,凑到他面前好奇地观看:“还从来没见你这样虚张声势呢,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王云之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回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好啦,既然是你的命令,我就勉为其难地使用一技能吧,但是熬制来的汤药你不要喝,谁知会有什么奇怪的效果。”贺凛还是很听话的,立刻答应了来。
他把手从宽大的黑衣袖伸了来,往面前指了指,念起了一串复杂的咒语,随着诵,祭坛前面平整的地面上,现了一个黑的锅,锅底还燃烧着一团炽的火焰。
锅里,涌起了半锅绿的可疑汤药,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散发奇异的香气。
贺凛像个真正的巫师一样伸手,握住了锅里的一把柄勺,轻轻搅了搅,随问:“老师,你梦的我是什么样的?”
“和现实你的差不多,很可。”王云之回忆了一,说。
“是吗。”贺凛低假装查看汤药,偷偷笑了。
王云之看到了这个笑容,一瞬间有些愣神,垂睛开始反思自己之前是怎么忍这么久的……因为这个样的贺凛是真的很可,可到让人特别想多看几。
一秒钟,他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汤药的香气太过于郁,混合着香和现实某些药的香气,初闻只觉得舒服,再继续去,就有一恍惚的觉,接着,是某怪异的反应……
王云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次是真的大意了,只想到了也许不喝去就没有事,没想到闻一闻也会有这么烈的效果,也许巫师的汤药和蓝胡的新娘的【魅惑】技能是相近的,都是能激发人的某望。
“贺凛,快,把它收起来……”王云之有气无力地扶着额:“糟了……”
“无法收回。”贺凛脸一变,立刻上前扶住他:“怎么了?”
“别担心,我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被这么一扶一靠近,王云之更是在心里暗暗叫苦。
“只是什么?”贺凛仍是很担忧地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王云之听到了自己脑里那弦绷断的声音,他叹了气,再一次把贺凛拉向自己,吻了去。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镜的房间里早已暴了心一切暴力想法的贺凛,这个时候反倒羞涩了起来,的一个吻结束后,贺凛小心翼翼地问:“老师,你要什么?”
“你。”王云之不知应该觉得可气还是可笑,恶狠狠地说。
“真的想好了吗?”贺凛不知是真的自制力超乎常人,还是突然变成冷淡患者了,问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没有得到最终的允许。
“百分之百。”王云之觉得自己的脸都在一夜之间变厚了,在答应贺凛的那一瞬间,他也猜想过无数次,第一次会是什么样,在所有的想像,都是贺凛对着自己饿狼扑,没想到今天竟然反了过来,自己反倒变成了恶狼,贺凛反而摆了一副无辜小绵羊的姿态,忍让。
“只是,我不知在幻境里是否安全,我曾经作为旁观者了前两场战斗的幻境,不知会不会有人以同样的方式我们这场战斗的幻境。”得发的脑稍稍冷静了一,王云之又补充。
贺凛犹豫了片刻,郑重地说:“我这里……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他抬起手,手指上那个无透明的小方块钻石闪着奇异的光,小方块钻石迅速扩大,吞没了他们。
……
王云之睁开睛,发现自己再度来到了那个熟悉的休息室——熊熊燃烧的炉,形状狰狞的雕像,地狱一般的装饰风格,猩红和黑的沙发和床……
离开了幻境,了小方块,那锅汤药的气息再也不会无孔不地萦绕在自己边,令人迷醉的香气也消失了,然而王云之觉,没有用,即便汤药不在了,它带来的诱惑也仍然缠绕着自己。
“贺凛……”他转过,想找贺凛,然而还没说几个字,就被一大的力量扑倒了。
直到这一刻,王云之才意识到,贺凛刚刚的乖巧小心,是拼了多大的力气才忍来的。
贺凛像一只小恶狼一样狠狠地把他扑倒在床上,张开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尖尖的小牙齿在脖上刺了红痕,很疼,却完全没有停来的意思。
蓝袍被脱了来,像海一样淌到了地上,如果不是因为它宽大的设计,也许早就被贺凛直接撕碎了。
……
不知过了多久,王云之睁开睛,发现自己被贺凛四肢并用地抱在怀里,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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