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方块,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贺凛说。
“……”王云之无奈地想,本来是有的,被他这么一撒,反倒什么都说不来了,本来是想为了差误会贺凛的事向贺凛歉,但是……
“你差就把我当成了杀死余丽的凶手,我很不开心。”果然,贺凛立刻步步。
“抱歉,也许你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坏。”王云之说。
“也许?老师还是没有完全信任我。”
“你……先给我适可而止吧。”王云之回忆起之前被贺凛关在房间里的经历,仍是不敢完全放心理防线:“好好反省一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像坏人了。”
“也对。”贺凛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笑了笑:“老师只会信任好人,这一我恐怕永远都不到了。”
但其实,在彻底的信任和彻底的不信任之间,也是有间地带的,王云之能觉到,自己在面对贺凛时,不再竖起全的戒心,甚至可以和他普普通通地聊天了。
两个人一起往木偶乐团的方向走去。不知是不是错觉,夜晚的乐园和白天的乐园很不一样了,白天的乐园鲜艳可洋溢着乐气息,夜晚的乐园不知为什么有些森森,回望向白小洋楼,也好像在夜晚的雾气若隐若现。
还没走近木偶乐团,就闻到了一腐烂的恶臭气息。
王云之终于回想起来,木偶乐团的奇怪之了。
“贺凛。”他低声问:“你不觉得,木偶乐团看起来,和真人有太像了吗?”
“哪里?”贺凛耸耸肩:“形象不是卡通的吗?”
“可是五官结构仍然和真人很像,一般的卡通不会这样……”王云之说到一半,停了来。
他走得已经足够近,可以看清木偶乐团现在的模样了——那些穿着制服的木偶,在夜显了原型,不再是木偶,而是一又一腐烂的青紫的尸。
第21章
再走近一,尸的模样更可怖了——那并不是一一完整的尸,每一个“木偶”都是由许多零散的尸块拼凑而成的,、躯、四肢……之间都有很明显的切开后再拼合的痕迹,用铁钉和的麻线暴地合在一起,甚至有的一尸的别都不同,是着耳环的女人,却是男人。
这些尸都不知已经摆在这里多久了,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腐烂,恶臭的滴了来,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我大概明白为什么绵羊小需要收购人类的肢官了。”沉默良久,王云之后退了几步,叹:“原来肢还有这样的用。”
“夜晚是尸,白天是木偶乐团?”贺凛顿时来了兴趣:“这是怎么到的?”
“不知。”
王云之记得很清楚,白天的时候,木偶乐团全都穿着红制服,而现在,这些尸都是赤的,本没有制服的踪影,乐倒是都还在,致净的乐被拿在腐烂的尸手,形成了烈的对比。
遥远的夜,传来了唱歌的声音。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听了一天讲解,现在谁都能立刻辨认来那是绵羊小。
“绵羊小怎么来了?”贺凛了一丝兴奋的神,像是探险的少年一样,一把拉过王云之,躲在了木丛后面。
绵羊小越走越近了,嘴里唱的是一首儿歌: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我要把那小尸,刷得很漂亮,刷了胳膊又刷,刷飞舞忙,哎哟我的小蹄,变呀变红了~!”
这首儿歌太经典了,绝大多数人都听过,就连小学生的音乐课本上都有,名叫,现在听起来,绵羊小把歌词给改了一。
透过木丛的隙可以看到,绵羊小唱着歌走到了尸面前,站定,咚地一声把一个小铁桶放,然后用小蹄握住了一个小刷,用小刷蘸了蘸小铁桶里的红颜料,然后仔仔细细地往尸上刷去。
红颜料被刷在腐烂的尸上以后,立刻变成了红的制服。
不知过了多久,绵羊小完了活,又提着小铁桶,唱着歌离开了。
……
原来,木偶乐团是这么来的。
这些不知名的尸,也许是之前的游客,也许是那些被迫卖了的玩家,也许……总之,它们全都在绵羊小的手里变成了木偶。
“走吧。”贺凛语气轻松地扯了扯王云之的衣角:“我还没吃饭呢,饿了。”
“……”
这样都能有胃,你是鬼吗?
王云之心复杂地站起,和贺凛一起穿过茫茫夜,回到白小洋楼。
他这次没有带小狼来,回到餐厅一看,小狼正趴在餐桌上,肚吃得圆,满足地打着呼噜,爪底还压着一大骨。
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倒是和贺凛很像。
听到了王云之回来的脚步声,小狼立刻动了动耳朵,翻了一,从餐桌上了来,撒着奔向王云之,在他上蹭来蹭去,只可惜吃得太圆,小肚都快贴到地面了,也不起来。
王云之把小狼抱起来,担心地摸了摸它的肚。
“放心吧,它不会有事的。”贺凛看了看小狼神十足的样,语气轻松:“哪怕这些都像你所担心的那样,是用尸块成的,它一只狼也不怕。”
被说了心事,王云之越发疑惑地望向了。
不是解谜游戏还是恐怖电影,所有这一类的文艺作品里,全都值得怀疑,看起来是一顿大餐,实际上是用什么的呢?
“怕什么?人类归到底不也是杂动?倒退几万年,还不知怎么啃同类的尸呢。”鑫已经吃完了饭,正惬意地靠在背椅上用象牙牙签剔着牙,瞟了他们一,了一个饱经世事的笑容:“怎么样?在外面看到什么了?”
他这话一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了王云之和贺凛上。
王云之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他们,就把木偶乐团的事简单说了一。
“怪不得,我就知兔先生和绵羊小不是什么好东西。”李纯冷笑了一声,继续不不慢地用刀切着盘里的排。
“那些尸,说不定就是以前通关失败的玩家。”贺凛说。
听了他这句话,只有徐超一个人吓得打了个寒颤。
现在王云之是信了贺凛那句话了——自己的新队友不简单,都是狠角。
在一屋的狠角面前,过分谨慎也是多余,不如洒脱一,他抱着小狼找了个空位置坐了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从盘里取了一些。
“贺凛哥哥。”餐桌另一传来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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