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探幽录 - 分卷阅读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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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嫁岳家后,同岳青也算是投意合,夫妻恩,只是好景不,岳青之父虽看似是个正人君,实则是个好之徒,因严氏生得姿过人,竟把心思打在她的上。

    严氏哭诉:“我知不妥,百般哀求他放过我,可他却一心迫,终于有一日他将我……我本寻死,又怕伤及岳青,且舍不得跟他的,只得委曲求全,又不敢将此事透半分。”嘤嘤地哭了起来。

    袁恕己:“那么岳青又是如何亡的?”

    严氏:“那日公爹又行那不轨之事,不知如何竟给岳青发现了,他一怒之厥倒地,居然、居然就那样去了。”

    袁恕己:“事发生之时,岳先生可也在场?”

    严氏:“他原本不在。听丫鬟报信才赶了来的。”

    袁恕己忖度了会儿:“你可告诉他岳青因何而死的?”

    严氏哭:“我都说了,我想随着岳青而去,公爹却百般劝,又叫人看着我不许自尽……是我对不住岳青……”说着又泣不成声。

    袁恕己同阿弦对视一,便命人先将严氏带

    袁恕己:“你觉着严氏供述的如何?”

    阿弦:“听着倒是合乎理。”

    主簿从后来,将供状递上,袁恕己从到尾看了一遍,:“这有了证供,可以再传老岳了。”

    审问岳冧却并非在,而是在大堂之上。

    传了岳先生上堂后,袁恕己便叫人将严氏的那份供状递过去给他看,岳先生从看完,皱眉沉不语。

    袁恕己:“岳冧,你觉着这份证供如何?”

    岳冧垂首默然,袁恕己:“岳先生,你如何不答?”

    岳冧思来想去,匍匐在地:“求大人恕罪,老朽有话说。”

    袁恕己握着桌上的镇纸,淡淡:“老先生不必疑虑,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岳冧伏:“这……老朽惭愧之极,儿媳所说,有些的确是真。”

    袁恕己:“你说……有些?”

    岳冧:“儿媳所说,跟她……苟且之事,却是真的,只不过并非是老朽迫,而是跟她互有意思……”

    袁恕己挑眉:“说去。”

    岳冧:“她说,慕我的才学同人品,才跟我有了……而非上所说的/。另外,青儿发现且问她的这一节,我也并不知,我原先还当青儿是……是因为旧伤复发才亡故的,所以心里不忿,还想着给他讨个公,才壮胆来府衙鸣冤的。”

    袁恕己略觉意外:“据严氏所说,她已告知于你。”

    岳冧:“也许是她惊吓之,忘了究竟如何了,她实未曾告知。”岳冧顿了顿,叹息:“若她告知我青儿是因此事而亡,我也未必肯来替他鸣冤……”

    袁恕己哼:“你也算是无耻之极了,居然占儿妇,如此不之举,简直禽兽。”

    “这……”岳冧脸微微涨红,却忽然说:“大人,其实倒也不是这般说的。”

    袁恕己诧异:“你说什么?”

    岳冧:“我同严氏……也算是志趣相投而已,并不只是什么勾搭成,其实这样的事,原本也是有的……”

    袁恕己简直不敢相信:“哦?照你说来,此事竟遍地都是了?你以为世人都如你一样不知廉耻?”

    岳冧咳嗽了声,:“大人……别的不说,就说如今的皇上跟天后……当初天后可也是太宗的后妃嫔,现在还不是一样的成为……”

    “住!”袁恕己变,大怒:“你这混账畜生,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胡言语说些大不敬的话!再敢胡吣一个字,不用判案,立刻当场打死!”

    这一句,才吓得岳冧不敢吱声。

    将岳冧带之后,袁恕己怒极反笑,想骂几句,但细想岳冧的话,居然有些无法反驳。

    阿弦在旁听得真切,见袁恕己脸不对,便:“大人,现在该如何置?他们两个又各执一词。”

    袁恕己:“又怎么样,不如何这两人乃是通照法典置就是!”

    阿弦瞥他一,噤声不言。

    袁恕己心念转动,让堂上差人散去,他才:“小弦,你觉着方才岳冧所说的话……”

    阿弦:“什么话?”

    袁恕己喝:“不要装傻!自然是皇上跟皇后……”

    对于当今的圣上跟圣后的传说,阿弦自然也耳闻目染了,叹了:“上行效,二圣都这样的话……”

    “打住!”袁恕己不等她说完,便喝止。

    阿弦无奈:“问我的是大人,我要说又不许我说,到底是想怎么样?”

    袁恕己不由失笑,想了半晌:“罢了,这事只当没听见就是了,横竖他再敢攀扯一个字,我立刻就当大不敬之罪先砍了他。再退一万步,就算是皇上跟皇后之间……咳,他们也没有因为两人之事……而害死人命,可不如何,岳青是因为这两人而死。”

    阿弦称是:“还是大人英明,二圣可并没因为私而害死太宗皇帝。”

    袁恕己啼笑皆非,斥:“这些大逆不的话心里知就行了,不必说来!”

    两人面面相觑,阿弦又:“还有一件事,如果岳冧说的是真,那也罢了。但如果严氏真的是被他胁迫的,那么也随之被法办,是不是有些可怜?”

    袁恕己:“这严氏所说的话,几分真假尚且不知,你想,如果岳青是因得知两人的/而亡故,岳冧当然心虚,哪里还肯上蹿地要给儿讨什么公,我看,必然是那妇人在扯谎!”

    本来以为是无法侦破的疑难悬案,居然这般柳暗明,袁恕己忍不住有些得意。

    他并不是个多愁善之人,只负责断明黑白,其他的绝不多想。

    想到是阿弦发现了重大线索,正要嘉许两句,定睛看时,却不见了阿弦的影。

    阿弦了府衙,望着缩在府衙对面街角的那

    那“人”正仰往府衙里看,碍于官府神威,无法闯,忽然若有所觉,也看见了阿弦。

    阿弦迈步走了过去:“岳公。”

    这自然正是岳青,他神颓然,郁郁:“你是不是知了什么?袁大人是不是已经……”

    阿弦:“是,袁大人已经知了岳先生跟少夫人的事。”

    岳青张了张,复又颓丧低。阿弦:“你之前拦着我,是怕家门名声败坏,还是担心其他?”

    岳青沉默了会儿,终于缓缓矮,蹲坐在墙角,喃喃:“我也不知,大概是羞愤……或者是害怕。”

    阿弦问:“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岳青举手抱着,低声:“我明明那样喜她,想不通她为什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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